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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高原秋季的白草,这个愿望只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等待时机成熟。
经过无数代人的祈盼,时机终于在辛亥**前后出现。此时在内,清政府急欲剿灭南方各省的叛乱,对于外蒙荒芜之地无暇顾及,控制力也日趋下降;在外,沙俄从16世纪经营西伯利亚开始就对内外蒙垂涎三尺,不断通过经济、文化、政治、宗教等手段进行渗透,企图策动蒙古亲俄分裂势力让外蒙脱离〖中〗国,进而成为沙俄的保护国。
1911年7月,在沙俄驻库伦(现乌兰巴托)代理领事拉弗多夫斯基的策动下,亲俄的杭达多尔济(外蒙古土谢图汗部右翼左旗札萨克和硕亲王)等人利用举行各盟王公会盟大典之机,突然宣布脱离〖中〗国独立,并组成代表团前往俄国要求接受沙俄的保护。清政府虽然暗弱,对此却毫不含糊,立即对沙俄提出强烈抗议。沙俄政府明地里与清政府展开积极磋商,暗地里却是对外蒙分裂分子派人给枪,以示支持。
在沙俄的支持和策划下,外蒙分裂势力于1911年11月底、12月初包围了清政府驻库伦办事大臣衙门,解除清军武装,并将办事大臣三多及其随从人员押送出境;随后宣布外蒙古独立,成立大蒙古国,拥戴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登基称帝,号“额真汗”年号共戴。显然,当时的清朝政府和后继的中华民国政府都是不可能承认这个独立。
辛亥**成功之后,民国政府也是积极与沙俄政府交涉,并派人前往库伦劝说哲布尊丹巴取消独立,但都没有得到回应。孰料在11月,廓索维慈与哲布尊丹巴又在库伦签订《俄蒙协约》四条,明确表示俄国政府将对蒙古予以援助,为其编练国民军,以使得蒙古能够维持当前的自治政体;并帮助蒙古禁止〖中〗国军队及移民进入蒙古等。
《俄蒙协约》的主旨就是驱逐〖中〗国、独立蒙古、投靠沙俄,故而内容一公布,立即引起〖中〗国政府强烈反弹。外交部照会沙俄驻华公使表示强烈抗议,声明外蒙与外国无论订立何种协定,〖中〗国概不承认;外交总长梁如浩更是亲赴沙俄驻华使馆,要求俄国政府迅速取消《俄蒙协约》。各省都督联名致电袁世凯,要求集合全国军队克期征蒙;国民党、共和党、新〖中〗国党等举行联席会议讨论外蒙事宜,也都主张用兵。像广东省甚至召开军事大会,决定将广东省陆军的两师一旅拨归征蒙之用。
在这种大势之下,袁世凯也表示解决外蒙问题首先要以不失领土、不丧主权为依归,然后尽力以和平手段了解,万一事情决裂,但亲自率军出征,以无负国民委托。同时密令各省暂缓实行原定的裁军办法,责成各部认真训练,听候〖中〗央调遣。
客观来说,袁世凯此举确实堂堂正正、合情合理,但孙元起很怀疑袁世凯采取武力手段的决心有多大。所谓“行胜于言”在孙元起看来,沙俄虽然垂涎内外蒙的领土,但它现在国内动荡不安,又忙于参加巴尔干战争,并没有精力做好与〖中〗国全面开战的准备,所以现在不过是虚声恫吓罢了。如果袁世凯能够组织两三个师的北洋精兵以狮子搏兔之势迅速荡平外蒙叛乱,沙俄根本就没有机会和能力插手。
和孙元起“英雄所见略同”的也大有人在,而且鉴于孙元起两路派兵入藏平乱的丰功伟绩,孙系盘踞的山西、陕西、甘肃等地犹豫蒙古毗邻,所以纷纷致电孙元起,希望他能再接再厉、贾其余勇,迅速出兵平定外蒙叛乱。当然,孙元起麾下确实可以抽出两个师的兵力北上,而且孙元起也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这些电文中却透露着几分阴谋的味道,让孙元起怵然心惊。
杨永泰从河南省开始一直陪同在孙元起身边,负责新〖中〗国党竞选事宜,看完这些电报也赞同孙元起的直觉:“大人见解极是,全国其他各省都督都能要求派兵北上,唯独我们不能!”
“哦,你的理由是?”孙元起问道。
杨永泰道:“南方各省都督之所以叫嚣着‘克期征蒙’,是料定袁项城不敢调遣他们北上,因为袁项城害怕南方的**势力趁机把‘征蒙’变成‘北伐’。如果袁项城做好万全准备防范他们乘机作乱,他们还可以狮子大开口,大肆索要军饷枪械,等军饷枪械到手后再踟蹰不前,袁项城能奈他们何?而我们一旦要求派兵北上,袁项城很有可能就顺水推舟应允了!”
“你担心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孙元起皱眉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