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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斤黄金的巨额伙食费,原来全是哄自己玩的,为的就是麻醉自己,以为他们是贪得无厌的时候,他们一早就计划好逃跑了,亏自己还笑他们笨,笑他们贪婪,没想到,自己被涮得体无完肤了。要是让赞普知道,自己让敌人从重重包围中掳走了他最溺爱的妹妹,估计得扒了自己的皮。待手下去追后,花木里冷静了一下,马上还又派人通知赞婆和悉多,吩咐完后,看着那突然飘飘扬扬雪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快要初春了,怎么又下雪了,不是连天都帮他们掩盖痕迹吧?三界的神灵啊,睁开你的慧眼,不要让那无耻之人逃出吐蕃啊。”花里木等人郁闷得吐血,刘远却是心情大好得想放声高歌,能不高兴吗?人走起运来,连天都帮,几天没下雪了,没想到,自己一跑路,天就下起了小雪,那飘飘扬扬小雪,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的痕迹,几十人散入这广阔的漠北高原,犹如几颗芝麻掉进了沙堆,要想找自己?难了。再说,一边走,一边用千里目探路,要是就有敌人,也能早早就能发现,现在打仗没多少本钱了,不过有千里目相助,跑路倒是一把好手。刘远心情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抱着吐蕃公主共乘一骑,没法,人太少了,又要前哨又要警戒,还有得照看财货,看住玛噶公主的“重任”就落在刘远身上,幸好两人都不重,没有装甲武器,加起来也就和扛着陌刀的血刀差不多。怀拥绝色美女,骑上骏马,一起在广阔的高原之上纵横驰骋,也是极有快感,那吐蕃之花赞蒙赛玛噶,带着异域风情,美艳不可方物,刘远自然是乐于效劳。没人的时候,刘远也松开赞蒙赛玛噶嘴时的布条,让她不至于那么难爱。“你这无耻小人,你死了以后,你那罪恶的灵魂肯定找不到归宿的。”赞蒙赛玛噶面色有点涨红,咬牙切齿地诅咒道。先不说骗了花木里,然后暗渡陈仓,就是与自己共乘一骑,赞蒙赛玛噶慢慢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自己,刚开始时以为是横刀,慢慢发现,那是刘远胯下的“凶器”,这让她又气又羞,那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之上,所碰之地一片火热,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弄得自己全身都不自在,偏偏又不敢扭动,生怕激起他的“兽欲”,而刘远不时还在自己的耳边呼着热气,在自己的颈间闻来闻去,而自己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还是吐蕃最尊贵的公主,竟遭他这般轻薄,而想死的心都有了。唯一的一点点安慰,就是对自己的容颜又恢复了不少自信:那个无耻之人,说什么看不上自己,现在看他的样子,还不是好色之人?刘远懒洋洋地说:“灵魂的归宿?我从不相信这一套,再说了,近些年,你们吐蕃在大唐边境犯下的血案也不少,你们的贵族,掳外族之人做奴隶,视之如草芥、待之如牛羊、弃之如破屐,不知犯下多少血案,残害多少性命,你就觉得,你们的灵魂能得到归宿?”“这.....这,他们天生就是奴隶社会,是三界神灵赐给我们的财富。”赞蒙赛玛噶反驳道。“嘿嘿,你们吐蕃发迹也就几十年,以前你们还是苏毗女王的臣子,你的祖先还在放牛牧羊,你以为你们是天生的贵族?不过是刚洗脚上田的舍舍奴罢了,那赞普的王位,那是千千万万的白骨堆积而成的,我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赞蒙赛玛噶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又被刘远那种懒洋洋的语气激怒,忍不住冷冷地说:“反正你就是一个无耻之人。”“哦,我哪里无耻了?”“你....”赞蒙赛玛噶嘲讽地说:“你不说那我长得很一般,一点兴趣也没有吗?那你顶在我腰上那玩儿又是怎么一回事?”刘远也忍不住面上一红,两人共乘一马,而那赞蒙赛玛噶又是绑住了双手,得抱扶住她,马跑时一颠覆,两人不免发生磨擦,只感到赞蒙赛玛噶貌美如花,软玉生香,特别是那股淡淡的处子体香,让刘远有点心猿意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哪能控制得住,一时管不住“老二”,那也是情理之中的,没想到,这妞竟然把这层纸给捅破了。“你不懂了吧”刘远一本正经地说:“这叫生理反应,就像一个人饿了三五天,饿得快要死了,那时你就是给他一碗猪食,他也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其实,这事我都不想说,唉,我的耻辱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