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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被俘的达斡尔女人勉强翻译。满洲人说,博格德彻辰汗有谕旨,不得和俄国人开仗,而是要赤诚相见。来人还说了很多别的话,可惜没人能听懂。这可能是历史上中方官员第一次在黑龙江上会晤俄人。哈巴罗夫热情礼貌地接待了使者。这次会面,《外贝加尔的哥萨克(史纲)》第一卷(1916年)、《哥萨克在黑龙江上》(1926年)、《外贝加尔纪行》(1844年)几本书都写到了,可能来自同一个最初的资料源,但只有“史纲”明确写到满洲皇帝不得开仗的谕旨。
对于这段史料,弘毅有自己的理解:那时候通讯不便,不可能哈巴罗夫狂攻古伊古达尔,远在北京的朝廷就知道了。所以。清朝官员只能是在传达早前的朝廷指令。也就是说,最初的顺治,是想和罗刹人化干戈为玉帛的,没有想到哈巴罗夫却是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而不是什么“收裘皮的商贩”!
顺治十年。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匪首“哈巴罗夫”奉沙皇政府之召回国,竟然被誉为所谓“东征领袖”!而在黑龙江上的俄国侵略军,则改由“斯捷潘诺夫”率领。
关于哈巴罗夫的侵华罪行。除了前述之外,更有甚者!据苏联历史学家巴赫鲁申的《哥萨克在黑龙江上》一书记载,“有一次,哈巴罗夫命令将全部男俘溺死”,他还强迫人质为沙俄侵略者作苦役,稍不服从,就随意加以虐杀。哈巴罗夫强奸希尔基涅伊王公的妻子未遂。恼羞成怒。竞“于夜间将她掐死”。在一次袭击费雅喀村落失败之后。他甚至把被他们绑架的费雅喀头人明加尔恰“剪为两半”。哈巴罗夫匪帮在黑龙江地区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由于巴赫鲁申是苏联教授,《哥萨克在黑龙江上》这本书写于1925年,弘毅曾怀疑他是否站在一个所谓“新社会、新制度”的立场上,对旧俄国的所作所为抱持着“揭露批判”的态度,因而有以上这样的描写。但是和1844年出版的《外贝加尔纪行》、1916年出版的《外贝加尔的哥萨克(史纲)》对照,看得出巴赫鲁申并没有明显的不同立场。他笔下的历史事件和过程,和别的著作里的描写大致相同,只是细节选取上有各自的侧重。
顺治十一年夏,匪首“斯捷潘诺夫”率370余人乘船偷偷驶进松花江,逆水而上。沙尔虎达闻讯,率领600名清军,在朝鲜100名鸟枪手的配合下,领20只大船,140只小船组成的船队,还有骑兵、火炮兵共700多人出击,在松花江口一带进剿,激战3日,沙俄军队战败,向黑龙江上游逃去。同年,俄国派遣“别克托夫”从贝加尔湖侵入我国领土,强占尼布楚,但在当地中国各族人民的反抗下,不久离开,向东窜扰黑龙江,与斯捷潘诺夫匪帮会合。
顺治十二年,中**队在明安达理率领下,抗击黑龙江上呼玛城堡的俄国侵略军。【在弘毅的安排下,全歼匪军,俘虏斯捷潘诺夫、别克托夫以下二百余罗刹降兵。】但也在同一年,俄国沙皇政府任命巴什科夫为“黑龙江督军”。实际上督军区并未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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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顺治十二年之后真正的历史上他们的累累罪行,岂能不让弘毅耿耿于怀!现如今看我怎么收了你们,而且让你们连自己的种族都不能承认!就仅仅配做后世众多“大汉人”眼中的“满鞑”而已!而且还是女真部落里面的远枝小脉!
平复了一下心情,加深了一点仇恨,弘毅从皇帝福临的怀中挣脱而出,一本正经跪在地上,也不管再生爹的满脸疑问与不解,平稳问道:
“不知皇阿玛准备何时让大清八旗重返雅克萨?”弘毅没有纠正沙皇封号的**,但对动武的时间很在意。
“这个需要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之后再做决定。”福临倒是展示了封建帝王少有的“民主”,却要“感谢”努~尔哈赤留下的原始军事民主制度的遗风。
“哦,不过儿臣建议皇阿玛,从速用兵为上!”
【本章其实就是沙俄东侵黑龙江流域的史料整理,本应该作为附则出现。可是却不能引起读者足够的重视和对历史的慨叹,故而权衡再三,还是决定放入v章,借以唤起各位大大对历史上那份血仇的记忆!】
[1]楚科奇人的语言属阿尔泰语系古亚细亚语族。楚科奇人相信万物有灵,崇尚护身符,信仰萨满教。中国《明史》中的“北山野人女真”就是他们,1368-1644年他们名义上受中国明朝奴儿干都司管辖。17世纪中期,俄国人与他们发生了联系,随后宣布楚科奇并入了俄国。但实际上,直到19世纪前,楚科奇人一直没有向俄国臣服。在此期间,哥萨克对楚科奇人进行了多次武力征讨,均未奏效。18世纪60年代以后,沙皇政府彻底放弃了以武力使楚科奇人臣服的主张,楚科奇人得以同俄罗斯人和睦相处,并开始同俄罗斯人进行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