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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已经将匈奴人拒之城外十年了,匈奴人几次进犯都么能占到什么大便宜,只能攻打一些小要塞城堡,勉强虏获些战利品。今天,面对头曼亲自指挥的匈奴虎狼,夏侯勇能不能再续传奇?
此时日近暮色,头曼下令休整一个时辰,扎好营寨饱餐战饭。天黑时,匈奴展开第二波夜间猛攻。便野火把之下,头曼手执长剑,顶盔贯甲,站在距城墙不到一箭之地的一座土台上,亲自指挥攻城作战。
右贤王乌维和一众王公,则站在远离城墙三箭之遥的木楼上观看战况,津津评点,犹如看热闹一般。
夜幕下的广阔平原上人喊马嘶,火把连天,鼓声杀声震天动地。玉门关城头也是灯火连绵,虎贲军盔明甲亮,人人奋勇做殊死搏斗。夏侯勇命令运来大批猪牛油脂,分装于陶罐,齐齐的摆在女墙之下。火把下匈奴攻到,虎贲军立即将油脂陶罐狠狠砸向云梯!在陶罐油脂炸开,溅满云梯和匈奴步卒的刹那之间,能够持久燃烧的牛油火把也随之摔下,轰然一声,烈焰飞腾,匈奴步兵便连连惨叫着翻滚摔落。
随后便是密集的滚木擂石从城头滚砸压下,将云梯拦腰砸断,将匈奴士兵砸死在城墙之下。匈奴虽有强弓硬弩,但这种远射兵器在夜间攻城中却不能使用,否则会误伤自己士兵。再者,箭矢再多也是有限,射出去又收不回来,如何能无限度滥射?
夜攻两个时辰,对玉门关城竟是无可奈何,头曼便下令停止攻击。
玉门关上,头曼正舍了老底的跟虎贲军死磕。跑路的冒顿却开始被军师教唆着抄自己老爹的后路。
“王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等到单于凯旋而归,到时候您尅没机会了。他若是夺你王爵,削你兵权。咱们这半生的努力可就全没了!”木鼓打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第几遍劝说自己主公了。
“不行,军师,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行!临阵脱逃已经要让我备上骂名了,要是现在再去攻打王城,那我岂不是成了整个匈奴的罪人?会遗臭万年的!”木鼓打的建议被冒顿直接严词拒绝。
“王爷,成王败寇,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汉人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只要咱们攻下王城,您就是匈奴新的单于!匈奴会在您的带领下比现在更加富强!”木鼓打在赌,他已经压上了身家性命,必须要让冒顿走出那最后一步。
“军师,你这是在比我做罪人啊!”冒顿摇头叹息道。
“现在做罪人总比做一辈子的罪人好!王爷,动手吧,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难道你忍心看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吗?”木鼓打拦住冒顿,显然是要逼着其下决心。
此时,几个被木鼓打事先传统好的将军们也围了上来。他们都是冒顿的死忠,知道一旦冒顿失势,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都围了上来,鼓动冒顿动手。
“军师,如果真的这么做?我们有几成胜算?”冒顿在巨大的诱惑面前,还是松动了,毕竟为了这个位置努力了半生,如果真的让头曼夺了他的王爵,那倒不如现在放手一搏。
“王爷,只要您敢做,我保证王城对我们来说就是不设防的城市!”木鼓打自信满满道。
冒顿有些质疑木鼓打为何如此自信,一名知情的将领上前低声道,“王爷,王城一般只有甲骑俩万人,加上王宫侍卫,禁卫军,最多只有三万守军。但是单于这次出征,俩万最精锐的甲骑都被带走了,眼下王城里最多只有一万宫廷侍卫和禁卫军。我们十倍于敌,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可以攻进王城,说不定还可以诱骗守军开门,直接兵不血刃的就夺下城池。
听到这番话,冒顿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印象中的王城可以距离自己这么近,成为自己唾手可夺的肥肉。
“既然如此,那为了匈奴一族的繁荣长久,本王就当回罪人吧!”冒顿心动了,真的心动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单于之位离自己这么近,这让他有些晕眩。但更多的是欲望,难以抑制的欲望!
看到冒顿终于松口,木鼓打和一般将领大喜过望。当下冒顿的俩个儿子玛坚东嘎,达鹿贡就带着四万轻骑旋风般的向王城奔去,剩下的数万大军也加快行程,杀气腾腾的感向王城。
匈奴的王城是匈奴单于的住所,大汉帝国时,武帝讨伐匈奴,将其打得狼狈不堪,向汉民族中央政府称臣纳贡,当时的单于更是不住传统的帐篷,而是在汉人工匠的帮助下,建筑起城池居住。经历了这么多年的传承,匈奴历代单于都是住在这座城池里,一来安全,二来,住房子确实要比住帐篷舒服的多。这是每个匈奴单于的切身体会。
为了巩固王城,除了单于王宫的数千侍卫和禁卫军外,一般还会有俩万匈奴甲骑驻守。但是这次头曼出征,为了应付冒顿可能的举动,他将这精锐的俩万甲骑给带上了。所以王宫的守卫任务就交到了宫廷卫士和禁卫军手上。夜幕降临,冒顿的俩个儿子带着四万如狼似虎的轻骑来到王城外时,王城的城门已经关上。
王宫里,头曼单于的正妻,湖颜氏正在庭院里观赏月色。他是头曼的续弦,托斯的生母。而头曼的第一任大颜氏则是左贤王冒顿的生母。已经病死了,这也是为什么冒顿在单于面前逐渐失宠的主要原因,毕竟枕边风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报,启禀湖颜氏,收到托斯殿下用金雕传来的书信!”一名宫廷卫士跪地将一封信呈上。
湖颜氏顺手接过信件,看完之后,欣慰的笑了,儿子长大了,知道动脑子了,能够将成功算计到冒顿,这说明儿子还是很有挖掘潜力的。
“妹妹,你找我?”湖颜氏刚把书信放下,他的二哥,也就是托斯的儿舅舅呼延然就急冲冲的跑进来道。
“二哥来了,坐!”湖颜氏看了儿子的信心情大好,难得心平气和的跟人说话,这让呼延然倒是受宠若惊。
这时,达禄贡已经悄悄来到王城外,叫嚷着让守军开门。
“站住,什么人,再往前走就放箭了!”守卫王城的禁卫军警惕心还是非常高的,看到一股兵马接近,赶忙阻止道。
“混蛋,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是左贤王冒顿的儿子达禄贡,有紧急军情汇报!”达禄贡声色俱厉道。
城头上的守军一听是左贤王的儿子,也是大吃一惊,纷纷放下弓箭,生怕射伤了这位小王子。
“王子殿下,您不是跟着单于和左贤王去攻打玉门关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呢?”一名将领很是好奇道。
“我奉单于之令,传达紧急军情。尔等赶快开门,耽误了大事,你们吃罪的起吗?”达禄贡叫嚣道。
守城的将领一听这话,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按照单于定下的规定。晚上王城大门一旦落锁,没有金牌跟单于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违令者格杀勿论。
此时,早已有人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公请示湖颜氏,毕竟单于不在,就属她地位最高,这件事还是请她定夺的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