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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摆好,赵长青说:“孟先生,请饮吧。”
孟然浩既不客气,也不拘束。左一杯,右一杯。左一壶,右一壶,一壶接一壶,他真没少喝!
赵长青只怕孟然浩喝醉了误事,问道:“孟先生,这酒喝得怎么样?够了吧?”
孟然浩:“还差点儿。如果这酒喝不足,怕解表一字念错,大华江山有险哪!”
赵长青心想:江山不能让它有险。得让它保险哪!于是,说道:“好,那你就喝足为止!”
孟然浩又喝了一阵,才将酒杯放下。说了一句:‘喝够了!”
有人撤下酒宴,孟然浩叫过哈蛮陀说:“这文表所写何言,你是否知道?”
“当然知晓。”
“既然知道,我念完了你听听对不对。”
孟然浩说完,高声朗渎,不多时就念完了,对哈蛮陀问道:“我念得对不对?”
“一字不差。”赵长青听了这话,心花怒放,满面堆笑,挺起胸膛,提高嗓门儿,叫道:“哈蛮陀,孟先生念得对不对呀?”
“对对对。”赵长青高兴了,对孟然浩说:“孟先生真乃酒中仙哪!”
“谢主龙恩。”“好,朕就封你为‘酒中仙’了。原来文表大致的意思是:自古以来,有德者坐天下,大华如能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渤海则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如果没有人解表、识珠、开弓、降兽,大华需割让给渤海一百七十六座城池。割让过城池后,渤海给大华一些好东西,象太白山的菟、扶余的鹿、栅城的鼓、沃州的绵,九都的李子、乐游的梨,等等。京中的官员人人都有份儿。若是不割让城池,渤海就兴兵,双方决一胜败。
哈蛮陀一见孟然浩解完文表,说道:“请孟先生再识一下宝珠吧!”李太自看了看宝珠。说:“哈蛮陀,你听着:此珠出在渤海东部五毒山上,有三百六十五个孔,仔细看,孔孔的霞光各不相同。此珠春夏孔孔放毒气,到了秋冬,毒气收入孔内。这珠子名叫五毒珠,没有什么用。我说得对不对?”
哈蛮陀说:“对对对。”
赵长青故意大声问道:“哈蛮陀,孟先生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
“将文表、五毒珠入库。”
哈蛮陀说:“慢!孟先生解表、识珠,果然高才。小臣如若这样回去。说大华天朝有解表之人。那不是空口无凭吗?因此。还需请解表之人写封回表,此回表要与文表属同种文字,这样小臣也好交差。”
赵长青问:“孟先生,这回表你可能写?”
孟然浩自信道:“那有何难?不过。草民如写回表,这是代万岁行书,草民就穿这身道服来写回表,与万岁无光!”、一句话把赵长青给提醒了,忙说:“孟先生言之有理。朕封你为翰林学士。”
“谢主龙恩。”
赵长青吩咐:“更衣官,带孟爱卿到更衣殿更衣。”
孟然浩说:“万岁,臣要在金殿更衣。”赵长青心想:哪有在金殿更衣之理?又一想:孟然浩还不太熟悉朝廷的规矩,就依了他吧。于是,叫更衣官去取纱帽、官袍、玉带、朝靴。更表官拿来这些东西。刚要动手给孟然浩更衣,孟然浩说:“我自己顶冠,束带,你下去吧。”
更衣官退下,赵长青说:“孟爱卿。为何叫更衣官退下?”
孟然浩伸手往赵长青身后一指,问道:“万岁,那是何人?”赵长青回头一看,说:“那是皇子赵兴江。”“请万岁叫他来给微臣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
赵长青听了一愣。赵兴江急忙说道:“父皇,这可不行啊!让而春伺候他,这是目无君王,有欺君之罪!”
赵长青一听,觉得有理,但是如今可不敢怪罪孟然浩,因为全仗着他写回表呢。只好问孟然浩:“孟爱卿,有更衣官你不用,为什么要用朕的皇子呢?”
“万岁,臣有大冤枉!”
“孟爱卿,有何大冤枉当面讲来。”
“万岁请听,吾主恩科文场,各地举子到京城应试,不想只是到挂号棚挂号,一进门就要纹银二十两,不少举子无钱挂号,怨声载道。当时,草民带领那些举子要上殿告御状,在十字大街遇见一位大人,我们拦轿喊冤。那位大人给我们挂上号,众人才得应试。不料,革民交卷后,又被赵兴江叫上彩山厅,应诗答对,副主考赵兴江输给草民孟然浩之后,他恼羞成怒,叫人把草民赶出文场。
赵兴江还说,草民只配给他顶冠、束带、脱靴、挠痒、扇扇子。他本是奉旨大主考,却不为国求贤,只顾为己诈取民财,只怕将来,他要毁掉万岁的锦绣江山!”
赵长青听罢,心中暗想:皇儿啊皇儿,这事儿做得太露骨啦!你得罪了孟然浩,我若是不顺从孟然浩,那天他被赶出文场的面子找不回来,能写回表吗?想到这儿,他大喝一声:“赵兴江,可有此事吗?”
“父皇像是有这么回事。”
“来人哪,将其圈禁宗人府,听候发落!”赵长青怒斥道;
孟然浩开口:“且慢!”
“孟爱卿,难道你还要给他讲情吗?”
“不是,先叫他给微臣顶完冠、束完带、脱完靴、挠完痒、扇完扁子再杀不迟。”
“也好。皇儿,下去伺候朕的爱卿!”
赵兴江无奈,来到孟然浩身边:“孟大人,我给您顶冠、束带。”说着,摘下孟然浩头上的道帽。他哪干过这事儿呀!心里那滋昧就象乌龟钻灶坑似的,憋气又窝火呀!他摘下道帽,随手就扔在地上了。
孟然浩:“你给我拾起来。这道帽是我借人家的,弄坏了我可赔不起。”赵兴江心想:你如今是翰林学士,这么顶道帽还赔不起?我看你纯粹是折腾我。无奈何,只好拾起来,然后把纱帽给孟然浩戴在头上。接着,给孟然浩脱下道袍换官服。孟然浩也不好好穿,该伸胳膊肘他不伸,不该动弹他偏动弹。等给他把官服穿好了。赵兴江也累得够戗了。
再换朝靴时就更费事!孟然浩坐好,赵兴江把道袜道鞋脱下,费了半天劲儿才穿上朝靴。孟然浩说:“你再给我脱下来吧。这几天我打板算卦,东奔西走,两脚刺痒得钻心,你受点儿累,给我挠挠痒吧。”
赵兴江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一阵儿白,—秣儿红,白是气的。红是臊的。他只好跪下一条腿。蹲下一条腿。他为啥只跪一条腿?因为他吃得太胖了。肚子大,蹲不下。
他把孟然浩的脚往他左腿上一教,用左手托着,用右手挠。文武百官里跟赵兴江不对眼的全都高兴了:“赵兴江。你没想到也有今天吧?”
赵兴河暗想;那天在彩山厅,我也耍笑孟然浩了,他今天能不能放过我呢?哎,怕什么?不管怎么的,我也算是个皇子呀!我就不信他敢整到我头上!
赵兴江给孟然浩这一挠痒,连羞带急,满头大汗,低声说:“孟大人,请您高抬贵脚放过我吧。”
孟然浩一听他告饶了。这才叫他把朝靴穿上。赵兴江忙了半天,出了一身透汗,还不敢说热。
孟然浩说:“哎呀,好热呀!”赵兴江一听就明白了:顶冠、束带、脱靴、挠痒全完了,该轮到扇扇子啦!只好叫人拿来扇子。他一边扇。一边暗骂:孟醉鬼,你是一样也没忘啊!咱们走着瞧!
赵长青按耐不住道:“孟爱卿,现在可以写表了吧?”
“万岁,微臣还有一事!”
“何事?”
“须赵兴河给微臣研墨。”赵兴河急忙说:“父皇,儿臣看是孟然浩学士喝醉了,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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