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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精神领袖,况且皇上一直信任他,有陆大人带头请愿,皇上一定会三思,撤销变法。”
……
张之洞站在最后,看着十几位朝官浩浩荡荡的前去陆府,讥讽的笑了笑,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对其中内情倒看得清楚,想到如今自己无所事事,复又自嘲起来,跟在人群后面,想去瞧瞧热闹。
如今的陆府气氛肃穆,无论是主人还是下人,都面有戚戚,陆建瀛昨晚着凉了,昏睡到现在还未醒来,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每个的唉声叹气,背起医箱就走,临走的还留下一句:“老夫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吧!”
“各位大大!家父病重恕不能见客,请各位大人见谅!”
叶名琛走在最前面,闻言领头回道:“陆贤侄不必多礼,令尊的病情还好吧?”
对于陆建瀛的病情,叶名琛并不相信,呸!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皇上刚宣布变法,这边清流领袖就病重,分明是拿我叶名琛打头阵,这吃力不讨的伙计,叶名琛并不打算领情,今天带领十几位门生故吏,其中不乏精通医学之人,就是当面查看。
陆钟汉真情流露,不知不觉的就流出泪水,回道:“多谢伯父挂念,家父……家父的病情不容乐观,大夫吩咐准备后事。”
叶名琛惊道:“那么严重,我得亲自悄悄,好上书皇上,派御医前来诊治,贤侄以为如何?”
陆钟汉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回道:“小侄感激涕零,多谢叶伯父。”
“叶伯父,这边请!”
见陆钟汉不像是演戏,叶名琛心中打鼓,难道陆建瀛真的病危?不会的!不会的!我还是给他留个面子,不必大庭广众之下拆穿他。
“你们几个就留在这里,守义你随我进去。”
“卑职遵命!”
礼部主事周守义低头跟在叶名琛后面,对自家老师先见之明佩服不已,你能瞒得了我们,还能糊弄御医?
“叶大人里面请。”
叶名琛进入卧室,快步靠近病床,只见陆建瀛盖着大厚棉被,面色惨白,嘴唇多出破裂,侍女不停的擦着陆建瀛额头冷汗。
当年司马懿也没这么干!
叶名琛没想到陆建瀛直接人事不省,就算想说几句话试探都不行。
“贤侄,令尊今天就没有清醒过?”
陆钟汉道:“没有,无论大夫使出什么法子,家父一直昏迷不醒,就是梦话都没有说过,最近几批大夫还让准备后事。”
叶名琛摇了摇头,暗叹时也命也,自己是躲不过这个烂摊子了,想到皇上睿智、冷笑、愤怒的神情,叶名琛恨不得以身代之。
“既然陆大人病的如此之重,本官这就进宫面见皇上,禀明实情。”
陆钟汉又再次拜道:“多谢伯父,侄儿铭感五内,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应该的!应该的!”
不提叶名琛失魂落魄的离开陆府,皇宫之主李云中也在关注这陆建瀛的病情。
“这么说,陆建瀛真的病了。”
王磊神情严肃,重复道:“离开陆府的大夫都这么说,如果今天夜里之前,陆大人的病情还不见好转,陆大人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没想到弄巧成拙,陆建瀛也他不禁吓了吧,难道他还以为朕是满清暴君,动不动就砍头灭族、抄家流放?
李云中不死心,问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王磊神情古怪,低头回道:“风寒之症,听探子回报,昨夜陆建瀛行事古怪,现在火炉旁取暖,又跳进冷水中洗澡,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的得病?”
靠!这老狐狸,竟然连命也不要了,朕只是吓唬他而已,他竟然也来吓唬朕一次。
“启禀皇上,叶大人求见!”
“宣!”
王磊见皇上朝自己点头示意,立即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叶名琛神色焦急,进入南书房后,立即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李云中明知故问,右手虚扶,笑道:“免礼,叶爱卿有何急事,如此行事匆匆。”
叶名琛急声说道:“启禀皇上,昨夜陆大人得了风寒,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微臣请求皇上派遣御医前去诊治。”
“当真!”李云中‘惊讶;道:“昨天朕还和陆爱卿商谈变法的事情,没想到陆爱卿如此任事,一定是他彻夜未眠,谋划变法的事务,才让风寒入体。”
叶名琛一滞,心里对陆建瀛装病的把握又加大了三分,这陆建瀛太不够意思,他想置身事外的想法自己可以理解,可是为何不通知我一声。
李云中对身旁的小太监吩咐道:“小顺子,你立即宣三名太医前往陆府诊治,对了,内务府还有一根千年老参,也让太医带过去。”
“奴婢遵命!”
叶名琛又羡又忌,这颗千年人参是朝鲜国王仅献给大清道光皇帝,道光一直视为国宝,舍不得服用,没想到如今反而便宜了陆建瀛。
千年人参早已经被李云中一家服用,内务府还有好几颗‘千年人参’,都是六七百年份的人参凑数而已。
叶名琛见目的达到,退后几步,躬身道:“微臣告退!”
文华殿内,新政部初立,沈葆桢、赵雅丽还在安抚西南,左宗棠领兵出征,洪仁玕忙着招待英国、法国、普鲁士访问团,无暇抽身,张维坤一直坐镇吏部,对新政部看不上眼,除了成立那天露了一面,就从没踏进文华殿一步。
看着冷冷清清的文华殿,王庆露叹道:“新政法令已经办法了三十二条,不知地方上怎么样了,如果也像这里一样,那变法又要无疾而终了。”
赵烈文倒忙的闲不下来,新政法令由李云中写张纸条,赵烈文等人制定具体条例,颁布成文,再分发全国各省。
赵烈文看着手中资料,头也不抬的回道:“洪大人的这本书写的不错,里面详细介绍了西方各国国情,我们可以参考一下。”
王庆露摇头苦笑,新政部只凭他们二人怎么办的起来,放下手中笔墨,王庆露正色道:“我打算建议皇上扩充人手,从六部之中选拔官员补充进新政部。”
赵烈文沉吟一会,抬头道:“既然如此,新政部一定要有框架,吏部尚书张维坤是我们的人,这点可以交给他来办,只是如此一来,新政部就成了六部综合,恐怕其余几部不会同意。”
王庆露皱眉,反问道:“我们只负责变法事务,并不是夺权,再说六部尚书,新政部就有三人之多,只要我们几个同意,其他人还能翻天不成。”
赵烈文不由自主的点头,又补充道:“新政部独立六部之外,又受到六部监督,这的确是平衡的好办法,只不过我们行事增加了许多掣肘,六部官员职司受到削弱,一定会与新政部产生摩擦。”
王庆露提醒:“新政部只是临时部门,变法完成之后,皇上说不定就会裁撤,我们从哪来回哪去,该升官的升官,摩擦自然消失。”
赵烈文继续看起手中书本。
王庆露找出一封空白奏折,挥笔而就,不到半刻钟就写完,将它郑重的放进衣袖之中,打算一有空闲就找皇上禀明实情。
一个小吏捧着一封奏折,对较近王庆露躬身禀报:“启禀大人,这是礼部退回来的奏折,请大人过目。”
王庆露接过奏折,见上面都是谩骂之词,气道:“这礼部好大的胆子,建立女子学堂是皇上吩咐,礼部竟敢批驳,岂有此理!”
赵烈文接过奏折大略看了小,笑道:“礼部尚书叶大人一直在忙碌汉朝礼仪,我看这是底层官员私自批阅,上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过就给送了回来,明天早朝,我们就呈给皇上,给他们个下马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