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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小西明,细胳膊细腿的,哪能当得起祝彪三捣弄两突击的……”
“太守命令,要我们整合各县捕快,明察暗访,务必找寻出祝彪踪迹……真是要命啊!”
西明郡捕快的话祝彪听不到,他此刻正在某一县城的城外饭店里吃着酒。
连易容都没有!
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一队为数二十多人的江湖客也在吃饭。饭店不大,桌椅除了祝彪占的位子,就被这二十多人给占的七七八八。
本来店里还有其他三五个食客,见到一群江湖客进来,一个个扒抓口喃的吃完饭,都急着走了。
祝彪在这其中很显眼,不过对方也没来招惹他。
只有在祝彪吃完饭,骑马往西去的时候,为首的五个中老年才一个个眯缝起眼睛。
“但愿不是往西隅去的!”
“该不会吧。西隅那么大的事儿,可不是一个独行侠能吃得下的,人还怎么年轻……”
年轻!江湖人一年轻,第一个印象就是实力不高。
不是说年轻的里面没有高手,是高手的都眉毛胡子一大把。而是内功这玩意,普通意义上讲,那就是年纪越大越精深。
不过当一群人吃过饭进县城去买换马匹时,在城门口的海捕告示的画像,让一群人到吸了一口凉气。老天,他就是祝彪啊!
领头的五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果然是江湖至理名言——”谁能想到那个孤身一人的青年人,就是威名远扬,搅动天下风云的祝彪!
“连容貌都不遮掩,好傲气啊!”
“你如果能有他那么厉害,也能不遮不掩。”
“就是。黄面佛、青眼麒麟都是在他手上了,黄龙真人还残了,六个先天宗师剩了一半,要我,我也不怕。”
祝彪并不是逃亡,三个先天宗师,湛泸神剑在手,他真的不用逃。地图上可以看出,那就是直溜溜的一条往西隅去的直线。
遇山穿山,遇水渡河。
除了城池要饶一饶,其他的,无有阻挡。
城外饭店的几个食客或许真可能没看清楚祝彪的脸,那饭店的小二掌柜会看不清楚吗?消息早就报道县衙了,可县令除了一边快马通报郡城,另一边就是集中力量守卫四门和县衙。至于抓捕?他才不会派人去送死呢!
“呯——”
肃州某处。一个白眉银发的老者,一掌将整张桌几拍个粉碎。
“查——”
“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吃里扒外!找出来,老夫要扒了他的皮——”
规定时间里,祝彪没有到集合地。派人去打探,竟然出了那样的事情,真是让老者恨得牙根发痒!
除两个把命丧的外,余下三个,个个有嫌疑。发消息回幽州,唐王会迅速控制住三人家人的。说实话,这三人职位都不高,只是中规中矩的潜伏的话,短期内坏不了大事。可这回竟然这么巧,那么多密探里偏偏选中了他——
现在唐王那边只要一看家属情况,谁出了问题,就会一目了然的。那内奸绝不会让自己一家老小还留在原地不动。
“长老。失踪三人里有一人叫曹炳坤,现年三十有五,已经娶妻,但未有子——”
“啪。”
银发老者一巴掌把人扇飞了好几丈,“混账东西,这种没拿到根脚的人,也敢塞进来?作死啊——”
“长老息怒。实在是曹炳坤十多年来尽职尽责,从无失职记录,职位已经到了铜牌……”
银发老者挥手,“这话你不用对老夫说。跟王爷说去——”
……
剑眉星目,嘴唇紧绷,冷漠中,透着一股子坚毅强悍。
马儿时而驰逐时而降至缓行的奔跑着,四只铁蹄有节律的敲击在地面上,在祝彪真气的灌输下,坐下骏马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一天,徐徐的过去。
两天,三天,四天,也悄然自旅途中消失。
简单的饮食,草草的休憩。谈不上舒适,更谈不上享受,只是一路向前。
肃州,他已经不准备在往去了,直线走西隅。相信当他的踪迹出现在西疆的时候,唐王派出的人马队伍肯定会知道。
白龙山!不像龙,倒像蛇。密密丛丛的绿色中,一条狭窄而软蜒的白色石质山脊隐隐闪现着。高度并不甚高,但山体也称不上险峻,密密麻麻的全是树。
这时,天色微弱而幽黯,西边天际连最后一抹凄生生的红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暮霭蒙蒙,暗色浮沉在空中。
祝彪叹口气,今晚自己又要野宿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没谱。想拿捏个好的时间点,住店休息都做不到。
继续向前走着,绕过这白龙山,马匹哈达哈达的喘着粗气。该要休息了。
而正巧的,山那头一片略略低落的石洼中,正有一座孤伶伶的残破道观耸立着。虽然天色已晚,祝彪接着月光依旧能够看到,道观四周被一些疏落的杂树环绕着,颓折的檐角,剥落的瓦面,以及两扇灰败的木栅门,一切无不显明着这道观的状态——被废弃了。
那座道观十分残旧而狭小,占地最多只有五丈多一点方圆,令人不禁会怀疑到,当初建它的时候除了供奉三清祖师之外,是否还能容得下侍候神祗的道士们?
这样小的道观太少见太少见。或许,它本就只是供奉山神!
不过看到门上挂着的匾额,“呀呸的,这么小小的一座破道士观,还配称做‘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引据来的……”
问心宫!真是寒颤死了人家道德宫。
嘴里吐槽着,人却毫不犹豫的打马朝那座被几株杂树环绕着的破道现行去。
风摇着杂树叶子,发出一阵阵低哑与尖锐交错的呼啸,宛如无数的鬼魂在号啕,在哭泣。夜半山上,破残道观,电影里拍鬼片可不就是这个味么?而周边枝叶摇晃着,也颇有些张牙舞爪的味道,就似是成千上百的幢幢魅影……
用细木栅造成的观门,如今早已颓废得残落不堪,木栅有一根没一根的连在上面,看不出原先漆的什么颜色,反正现在是都已完全变成了灰黑色。一种紧无光彩的灰黑,毫无生气的灰黑,阴暗深沉的灰黑,而墙壁也倒塌的不像是墙了,有的还留着一裁在那里,有的崩了一半,有的便全塌了。虽然看砖头都是上等的风火砖,可也就是一排参差不齐的狗牙,木栅门连锁也没有,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里外摇摆,还时而发出低沉的碰撞声。
祝彪迈进道观,一眼就看到了正面的神坛。神坛上尘垢深积,三尊三清神像早就看不出面貌了,蛛网密结,连那两边低垂的布幔也是那般陈旧残破,黑呼呼的,像挂在那里已经几百年了一样。
整个道观内外,死寂阴森。一片颓败。
祝彪眉头皱了起来。非是因为这没有一点道观应该有的肃穆之气,而是他感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惊然的寒冽感觉。那是一种鬼厉的森寒感,就像踏进了万人坑,白骨渊,或是说普通人夜间进了坟场。那是一种用感觉‘闻’出来的味道。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像是什么东西放久了发霉酵。这味道很轻,一般人闻不到,祝彪心里打鼓,自己找的这处落脚地似乎很不怎么样!
右手摸了摸鼻子,灵玉秋蝉塞进了口中。
猛的——
祝彪心头一挑,是的,这种气味对他来说并不陌生,非但不陌生,而且太熟悉了,只是此时此景,不在老岗位上,却一时没有想到。
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尸臭!
没错,就是尸体腐烂的臭味。而且还要是许多具尸体堆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