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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亚特兰大的居民有一半是非华裔,和汉族的生活习惯不同,这些居民的教会气息浓厚一些。
他们会自发的定期举行一些例如“上帝福音”、“哈里路亚”这样主题的集会,在地表的时候,基础条件匮乏,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夜间活动手段,让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更好的融会进集体,避免很多群体问题,例如犯罪、心态、精神状况等等。
进入基地市以后,虽然有了更多的娱乐活动,像网络、电视、游戏,甚至现在还有自发组织的非盈利性演唱会和音乐会,但这种集会还是被本土居民保留了下来,作为凝聚人心的一种手段。
这种集会一开始只是教会人士自发的举动——任何行动都是有目的性的,这些教会人士最初的目的大概是想增加自己的声望和人脉,以便参与新亚特兰大的自治管理工作,在天朝这叫“上进”,在国外,这叫积极参与社会事务,没有什么高下之别。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生物的本性。
在这种集会上,一般会有极为擅长控制群体情绪的语言高手掌控局面,调动与会者的喜怒哀乐。而这方面,黑人具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英语直白的说明和黑人富有感染力的有力语调,使得在几乎大部分的集会上,都是这样的组合在主宰着场面。
当然,也有少数白人精英,用“优雅的英国英语(也就是伦敦腔。很多白人认为它非常优雅与性感)”或者美式英语,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这就是纯粹的个人才能了。
一个集会几十人到几百人不等,在主持人的调控下,时而为自身的苦难集体抱头痛哭,时而为末日中出现的不公与黑暗高声咒骂,偶尔配合着战斗部队的文职人员。宣布一下处理结果,主要是针对那些残害同类的王东之类的黑暗团伙的军事打击行动结果。
经历过末日前紧张沉重的生活压力,体验过末日中绝望与恐惧的生存现实。回到现在这种比较原始的“同工同劳”的生活状况,再经历这种情感上的宣泄,人们回归了淳朴。升华了境界。
刘安有些理解老电影中,天朝建立之初普天同庆、热火朝天的氛围是怎么来的。
而蒂法则清楚的了解到,刘安做过些什么以及正在做的东西,甚至包括在她身上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让她难为情的事情,甚至也是这些东西的其中之一。
深层的东西她现在还无法理解,但光表面上的东西,就让她感觉到如此的沉重。
例如她现在正在观看的集会,在一个名叫“奥普拉”的黑人壮妇的引导下,台上的白人妇女痛哭流涕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讲到她如何在乱世中带着孩子求活。缺乏生存技能的她只有出卖姿色尚算不错的身体,向幸存者营地里的其他幸存者换取生活物资,但亲生儿子却不幸感染力僵尸病毒成为了“行尸走肉”,她几近崩溃的亲手敲碎了儿子的脑壳。
感同身受的听众伴随她一同哭泣。
然后这名白人妇女所在幸存者营地被另外一支名为“新西兰的五月天”的黑暗幸存者团体攻破,男人被杀死。敲破脑壳,女人被裹挟,成为泄欲工具,供所有暴徒玩乐,直到这个“新西兰的五月天”团伙被新亚特兰大的战斗部队剿灭,解救了这些无辜的女人。
正义获得胜利的结局暗合理所有人祈求拯救的心理。情绪激动的民众从座椅上站起高呼:
“新亚特兰大万岁!”
“战斗部队万岁!”
“路易安万岁……原来是这样……”
作为建造者,本身又可以随时修改城市结构,刘安自然可以带着蒂法悄无声息的不为人注意的隐藏在夹层里,默默关注着集会的发展。
蒂法扒着通风口的铁丝网,回过头来望向刘安。
“这就是你说的,死不过是很简单的事儿,生存才是沉重的负担吧?”
刘安说这话的时候透露着玩世不恭的颓废气息,但轮到她说却充满着十足的“文艺范儿”,让他心叹文青痴妇的治疗过程任重而道远。
“刨除对我的个人崇拜外,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即便有着芦荻丝尤尔的庇护,只要在这个位面里,连她自身都十分危险,因为太平洋中的那些海洋娜迦早就有着杀死和奴役半神生物的先例”
在魔兽世界的剧情中,守护巨龙就相当于神,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就做过一段时间兽人的产卵机器,所以陆上种族兽人牛逼到什么地步可见一斑。
而海洋中的娜迦除了弄死水元素之神(另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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