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天,塌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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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辖之地出现刺杀主公的恶劣事件,身为太守的诸葛瑾依说出为焦矫开解责任的话。
顿时激起了孙策的兴趣:“按理说此时诸葛瑾算是自身难保,能让这个应该算是正直的太守大人,在这样不利自身的情况下,还一心为之辩护的人。
应该不会是什么大jiān大恶的该杀之辈!可是在之前,分明有许多行人对焦家有着强烈的抱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按说如此不得民心之人,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人才是啊!”
心中还有些怒火的孙策,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轻轻放过可能的罪人。
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冷笑道:“呵呵!守大人,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好,看起来你很是清廉公正,那此案本总督就交给你来审理!希望你能给本总督一个好的交代!”
此时孙策的语气变得yīn冷而疏远,如果诸葛瑾不能审出一个合理的结果。只怕不但保不下焦家,还会让自己会受到连带处罚,太守之位也必然会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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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危机在有危险的同时,同样也是一次机遇。诸葛瑾牢记着二弟的吩咐,就算是心中再怎么提心吊胆,也必须要坚持到底。必竟他对于焦矫本人的品行,他还是有信心的。
何况这种局面,也不容他再退缩:“遵命!总督大人!”
在会稽当了数年的太守,对焦家的各种情况也都基本了解。诸葛瑾并没有直接审问带头的大掌鞭,而是直接从那些跟随的普通的伙计开始了他的讯问。
尽管这些人也都曾当过兵·毫不犹豫的杀过人。但今rì这样的情况之下,谁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这样简单的就死了多半的兄弟,不用问焦家这回撞上了真正的铁板。
所有焦家的伙计如今都在担心着会连累了自家老爷。没等诸葛瑾要用刑,那些伙计们已经纷纷招供起来。
见太守大人还在追问其他兄弟,一个壮硕却jīng明的汉子已是等不及般的叫道:“诸位大人,此事只是兄弟们一时兴起,代我家老爷向这家流民,索要三年不曾付过一文的田租罢了!
这块瓜地本就是我家老爷所有,我们只是去催缴田租而已。他若是不缴·我们就此收回土地,准备由兄弟们自己来耕种,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再说兄弟们也根本不曾想过要在瓜田里伤人,只是想要帮我家老爷收回土地。他们却拿利器打伤我们数名兄弟,难道兄弟们就不能反抗吗?”
居然还有人想要倒打一耙,孙策与周瑜互望一眼。都有些无奈的想笑。若是别人来打这样的官司,这小子胡搅蛮缠的反咬一口,还真有可能仗着焦家的势力翻盘。
做为流民的步骘兄妹三人,无权无势更无财,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次他们却是犯在了孙策这个江南总督的手里·焦家哪里还能有翻身的余地!
这三年来,对处理各种案件已经极有经验的诸葛瑾,当然同样明白这其中问题的关键,并不被这汉子话中的意思所支使。
反而转头问起了躺在一边旁听的步骘与卫旌两人:“对此人方才所言,你们两位苦主可有反对之意?”
如果不是一旁的步骘用眼神制止,闷了半天的卫旌只怕早已叫着反驳起来。此时听到太守大人动问,卫旌对自己被这些恶仆打的无法站立,心中更是痛恨。
自知如今就算是江南总督也是站在自己这边,嘴里立即理直气壮的应道:“他们胡说!去年我与步兄就数次去了焦家庄,拜访过了焦家的家主。他是同间意了我们在此种瓜的!”
那jīng明汉子眼光一闪·嘿嘿冷笑道:“你才是胡说!我家家主曾经贵为征羌令,为朝廷立下无数功勋。就算回到会稽,将军·哦!家主亦是一方人杰,财大势粗。
他的xìng子如何,兄弟们跟随他老人家多年又岂能不知!就凭你们这些地位低贱的流民,前去焦家庄也想求见我家家主?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在作梦!
我家家主rì理万机,每rì忙于招待诸位书香门第的同僚好友。只怕我家家主连门也不会让你们进吧!也不看看你们这样的粗鄙之人,配与我家讲诗论画的老爷相谈吗!”
这汉子的话还未停,卫旌与步骘的脸sè霎时都是一变。这汉子居然说的一点也不错,去年两人前去求见焦矫·想要与之协商租地事宜时·第一、二次根本就没有见到人家。
第三次,两个在带了大量刚刚成熟的新鲜瓜果做礼物时·才得以被勉强召入门中。
但生xìng高傲的,自诩学识渊博的焦矫根本看不起两个种瓜的流民。
在做为前征羌令的焦矫看来·只有比自己地位高,至少也要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书香世家的公子、少爷文采过人之士,才有资格与自己相聚一起,坐而论道。
而不是这两个种田的粗鲁瓜农,故而当时的步骘与卫旌却是被安排在了下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就被毫不停留送出了府来。租地之事,却是根本没有定论。也许是焦矫不在意那几个租地的小钱,亦有可能是根本不想与步骘这两个粗鄙农夫相见。
心中同样郁闷的步骘,原本想要再次求见焦矫。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时,却被大感丢脸的卫旌死死的拦住,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焦家丢这个脸。
步骘也是想着,反正也只准备再种今年一年的瓜,就离开会稽。最多以后做了官,再来报答这个虽然难以说话,但还算大方的地主。
必竟焦矫没有说同意,也根本没有反对,将瓜地给两人耕种。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一次灾难。
卫旌大怒道:“你,你们那家主根本就是无耻之徒,居然早早就想要设计害我们!居然还想要抢我家小妹做妾室,你们实在是卑鄙啊!”
“害你们?哼!你们也配!”那jīng明的汉子正想要为自家家主澄清罪责,当然不会任由卫旌胡说。
毫不留情的回应道:“老爷他根本就不曾见过你小妹,又怎么会早早的设计于你们。这回只是我家大掌鞭一时糊涂,鼓动着兄弟们,想要从你们那里顺手收些地租罢了!
谁知道你们不但不缴租还敢杀兄弟们的马!这世上有你们如此不讲理的恶租客吗?既便如此,兄弟们也只是将你们打晕,并不曾要了你们的xìng命!
其实就算是总督大人不救你家的小妹,凭兄弟们的骑术也是能避开她,将她提上马背的。
jīng明汉子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却是将卫旌说的哑口无言。同样感觉理亏的步骘,脸sè青红变化不止,也感到有些无话可说。必竟未经他人同意,就种着人家的地。
而且这一种就是三年,虽然早已决定要在将来报答焦家可是焦家却并不知情啊!他的家丁们在瓜田里跑马,虽然说确是过份,应当受官府的惩罚。
但人家完全可以说是在自家的荒地里溜马,谁又能干涉。何况卫旌激愤之下,又是先动手杀了对方的马,更是让数人死在了马蹄之下。
加上后来孙策的插手,总督大人的卫队毫不留情的shè杀了焦家这么多的车夫。这回这个案子,还真是成了一团混乱了。不论结局如何,焦家这回必然是要吃大亏了。
不动声sè的迅速的扫视了一遍,堂中众人jīng彩纷呈的表情。诸葛瑾就知道步骘与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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