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三) 连未雨绸缪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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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围圈里的苏俄红军撒丫子就撤了进去……我们紧赶慢赶也没能捞住对方,到了边界线人家直接放下武器就走进了伏尔加联邦设立的战俘营了……这仗打的太憋屈了……要我说!区区一个联邦骑兵营怎么挡得住我们,咱们冲进去抓了那几千俘虏再撤出非军事缓冲区不行么?”
喀山第集团军参谋长克拉希尔尼科夫走进指挥部大帐篷后骂骂咧咧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边就手从身后的勤务兵手里抓过水杯猛灌了一气。 . .
“当然不行!这会儿除了德国人能对付协约国东线联军和那个中国王,其他人都不行,布尔什维克不行,我们也不行,对方没落井下石全面渡河参战我们就算烧了高香了……哎……本来觉得咱们的哥萨克骑兵一身黑sè大氅够威风的,可你们瞧瞧那换上了伏尔加联邦新军服的联邦骑兵们,虽然只有一个营600人不到的兵力,可jīng气神那叫一个彪悍,班长以上的我看不少背上已经是换上了中国造的那支M1伽兰| 德骑步枪了?”
紧随其后的是喀山第2集团军参谋长季米列夫,一边也是渴的不行的到处找水杯喝水,一边嘟囔着道。
高尔察克和黑斯廷斯刚才先行一步回了大帐,这会儿战场的局势已经明朗,一天半的战斗中白卫军和苏俄红军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仗老打成这么顶牛的仗,白卫军可经不起消耗,毕竟喀山政权的地盘最小,人口也最少,跟苏俄莫斯科比动员和战争潜力那可一点没法比。 . .
所以高尔察克和黑斯廷斯这会儿已经开始认真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了,这甚至都不是未雨绸缪,这简直就是亡羊补牢了……
正好是开饭的时候,前敌指挥部里头这白卫军4个大佬里头要说高尔察克、黑斯廷斯、季米列夫都是沙俄贵族家族的出身,而克拉希尔尼科夫则是哥萨克大首领世家,说起来这帮家伙其实都是沙俄时代受过教育有教养的上等人,所以虽然大战方歇不少部队连战场都还没打扫完呢,这4位主又累又饿又饥又渴的开始在勤务兵的伺候下在铺着白布餐巾的临时餐桌上就开始用餐。
虽然全俄都在闹饥荒,但显然白卫军主力部队还没沦落到挨饿的程度,何况西伯利亚大铁路从乌法也一直源源不断的往喀山运粮食,拉回去的是煤炭、原木、毛皮,高尔察克政权手里的沙俄国库黄金一早就在乌法战役前被王庚忽悠光了……这也是协约国联军始终没有给喀山断顿停止供应粮食和rì用品的原因,拿人家不管怎么说都手短不是么?
全俄最高执政官和3个心腹部下每人眼前的餐盘里都有肉有菜,甚至还有伏特加,当然,高尔察克在场,没人敢喝多,比如季米列夫和黑斯廷斯跟前水晶酒杯里倒的就是法国香槟酒,这香槟酒当初还是法国zhèng fǔ千里迢迢给曾经作为法国陆军一支的那个捷克军团用来的军需品,当然此刻捷克军团已经被中国王从海参崴赶上协约国的远洋货轮直接运回了法国!
要说俄国的酒文化可谓源远流长:据考证,酿酒业的出现归功于制蜜业的发展。在公元880890年,“蜜酒”медовуха开始在民间出售,其酿制工艺与葡萄酒极其类似,产生于921年的桦汁酒香气四溢,同时,人们开始在蜂蜜中加入啤酒花。早在996年,民间就习惯对蜂蜜进行蒸煮。1284年,俄罗斯拥有了自己的啤酒。
15世纪4070年代,伏特加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被称为国酒的伏特加甚至被一些西方人当作了俄罗斯的代名词。没有哪一个国家的历史像俄罗斯这样因对酒jīng的依赖而受到伤害,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次战争。
对于真正的俄罗斯人来说,当伏特加摆在面前,总有道理来上一杯。因此你可以讲,是俄罗斯人酿造了伏特加,但是伏特加却造就了俄罗斯历史。1876年,陀斯托耶夫斯基在《一个作家的rì记》中抱怨道,伏特加把人们都变成了“畜生和动物”。但令人困扰的是,俄国得以维持强大国力的预算,接近一半来自于烧酒的税收。长此以往,“人民的未来将是一群道德败坏而且酩酊大醉的人”。
其实在1918年这个全俄都闹饥荒的岁月里,由于粮食的极度匮乏,无论是苏俄红军还是白卫军的中下层军官都好久没有闻到过伏特加的酒香。
像此刻高尔察克和克拉希尔尼科夫俩人的眼前就是一小杯晶莹透明的伏特加,водка伏特加,伏特加酒以谷物或马铃薯为原料,经过蒸馏制成高达95°的酒jīng,再用蒸馏水淡化至40°60°,并经过活xìng炭过滤,使酒质更加晶莹澄澈,无sè且清淡爽口,使人感到不甜、不苦、不涩,只有烈焰般的刺激,形成伏特加酒独具一格的特sè。
作为伏特加生产大国俄国生产的伏特加酒,除酒香外,几乎没有其它香味,口味凶烈,劲大冲鼻,火一般地刺激,高尔察克和克拉希尔尼科夫几乎是在端起酒杯轻轻示意呃一下后,同时的把眼前那一小杯来之不易的伏特加烈酒一饮而尽,似乎火辣辣的伏特加的汹涌和澎湃才能让两人的心情获得宣泄。
“下一步怎么办?不妥善解决伏尔加联邦和那个非军事缓冲区的问题,我们没法展开下面的军事行动,白卫军的军心都要散了,刚才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对方区区一个联邦骑兵营就敢耀武扬威jǐng告我们不得越界追击,那个带队的联邦骑兵少校的下巴都要仰上天了,整个一目中无人,这还是当初佩佩利亚耶夫的手下吧?”
季米列夫喝了一口香槟,一边轻轻的体味着香槟酒的芬芳,一边不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