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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绕的假山旁边。
不知为何他的刀在那里,悬空挂在那里。
殷槐心中想着要寻人,也想着要拿刀。
他再次踏进了那条他躺过的河里。
啪,水溅落了一地,混着那些雨水又渗进了土里。
“将军说,那柄刀不能拿。”
一声轻喝从殷槐身后传来,那是一个小姑娘家的声音,带着娇嗔,带着些许恼意。
殷槐不理会那人,甚至就连回过头看上一眼都懒得去看,还是踩着水,直直的向着那柄小刀走去。
那声音的主人再次说起话来。
“将军说,那柄刀不祥,不能拿!”
这次小姑娘大叫道,似乎要把挂在芭蕉叶上的那柄小刀吵醒,叫他自己逃走一样。
小刀当然不会自己逃走,因为它虽然变了模样,却还是一柄握在人手里才能舞动的小刀。
只是那小刀也确实从芭蕉叶上失了踪迹。
小姑娘的声音叫不醒一柄刀,但是能叫来人,况且那人还是一位修行者。
他站在那里,耷拉着肩膀,一身满是酒渍油墨的衣裳挂在那人身上,那柄小刀挂在那人宛如破布一样的衣服上。
那人也许在笑,也许在哭,也许在怒,但细细看来却又什么表情都没有。
那是个年轻人,却好像活过了很久的模样,殷槐认出他不是之前在草原上见过的那位从阳光里走出的那位中年人,却依旧识不得面前这位青年的名字。
那青年人明明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却好像已经死去了很久。
殷槐不敢动,因为那青年人没有表情的脸正对着他,眼也正看着他,手里的小刀正指着他。
青年人是修行者,殷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却不知是何等修为。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殷槐不清楚对面年轻人的真实境界,因此生出一分争斗之心。
那青年人倒是没有生出一点想要较量较量的心思。
肩还是那样耷拉着,手也还是那样垂着,只是没有手托住的小刀却漂浮在空中。
空中除了小刀,还有雨水,还有殷槐逐渐大声的喘息。
殷槐通红了双目,死死的看着那人,那人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却有一座山向着殷槐压来,直叫他喘不过气来。
殷槐浑身动弹不得,身体里似乎某个阀门被悄悄打开,接着阵阵真元从身体的某处传遍了全身,好似涓涓细流滋润着殷槐几乎要崩溃的身体。
然而一条涓涓的小流又怎么抵挡的了那座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山。
山愈来愈重,殷槐身体里的流水愈来愈浅。
就在几乎要耗尽的一刻,终于还是有人再出现了。
一个中年人从殷槐身后走来,旁边跟着一个侍女模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就是之前喊话的那个小姑娘,而那个中年人也就是小姑娘嘴里的将军。
将军嬉笑着,走到了殷槐与那青年人的中间。
接着,山不见了。
接着,下了好大一场雨。
……
诸君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