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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见。
他笑着清了清嗓子：“陆美女！我说完了！可能说得有些狠，言语之间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见怪！如果说得不对，你就当一听，即便这单买卖做不成，咱们也还是朋友！”
陆小曼也清了清嗓子，继而发出了异常肯定的声音：“唐先生！您现在是在北大西门南侧的美食城是吧！那好，我马上赶过去！十五分钟后，我们在美食城门口见面，好吧！”
“好！”他得意地笑了，看来自己这番分析还真是彻彻底底地将这位美女店长和她父亲给打动了，想到一会儿就将促成他们交易，他的心里如春风拂过一般爽朗，话语也越发简洁：“那咱们一刻钟后见吧！不见不散！”
他挂了电话，看到阿饼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笑着接起，听到阿饼急促说道：“唐少！大小姐已经交待了，我现在马上带着支票去您那儿，您现在的位置是？”
他笑了：“咱们很近！你在人大，我在北大，咱们一刻钟在北大西门美食城见吧，你赶得过来么？”
阿饼快速回道：“能！我们在这儿办班，有专门的办事车辆，连拉书本材料的皮卡都有，刚才门口主路好象有交通事故，堵了很久，这会儿已经通了，我估计有十分钟就能到您那儿！”
“好！”他笑道：“你就别开什么豪华轿车出来了，因为要装酒，就把拉书本的皮卡开出来吧，咱们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他悠哉悠哉地在美食城找了家咖啡厅，来到一处靠窗的位子前坐下，虽然身上没钱，但他还是点了一杯上好的拿铁，喝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一辆皮卡快速停在了路边，受了些墨水熏陶的黑道骨干“鬼脚七”来了。
他向外招了招手，阿饼很快看到了他，下车来到咖啡厅内，先鞠一躬：“唐少！”
他笑着和这位“鬼脚七”打趣：“鬼脚七果然名不虚传，不光踢腿功夫一流，开车也比别人迅猛，这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到这儿了！她们这酒商也离这不远，出来得比你早，可现在还没到呢！”
阿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唐少！您这是批评我呢吧。我这人是有些鲁莽，您别见怪！对了，一会儿和他们怎么谈，大小姐说都听您的！”
他深邃地笑了，示意阿饼在自己身旁坐下：“你们大小姐这是客气！哪能都听我的？我只是觉得这对你们公司是个机会，所以当个中间人，牵个线搭个桥而已。阿饼啊！既然你能够代表你们大小姐到北京来招生办培训班，说明你已经独当一面了，也说明你们大小姐对你有着足够的信任。一会儿人来了，你就和她们谈吧，别不好意思了！”
“别别别！”阿饼急得直摆手，“唐少！您让我干点儿唬人、谈判、看场子什么这样的活儿都行，包括什么发邮件、给文件打包啊这样的活儿我最近也会干了，可是谈这么大数额的买卖，我可真做不来！大小姐真的有交待，让我一切听您的意思行事，您就别推辞了！最后可以由我来签字，来填支票，但是大主意，都由您来拿！”
他笑了笑，也就没再推辞，仍然用半开玩笑的口气和他说话：“你们大小姐真够迅速的啊，这么快就让你把支票给准备好了？”
阿饼脸上陪着笑，将支票本从怀里掏了出来，轻轻晃了晃：“唐少！这是现金支票本！照理说我们有严格的制度要求，我签字是有额度限制的，最多不能超过20万！不过今天特事特办，大小姐已经发了话，她给我的限额是这个数！”
说完，阿饼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唐卡笑了，故意说道：“30万？给你提高了10万？”
“哪呀！唐少！您可真会开玩笑！”阿饼直摆手，“大小姐知道您不可能看得上这些小钱，所以她和我说的是300万！”
“嗯！”他点了点头：“你们大小姐还真是魄力不小，一下就肯出300万！”
“唐少！”阿饼拉住他继续解释：“我们大小姐知道您是大手笔，这300万都不一定够用，她正在亲自向骆总请示呢，估计一会儿会给您亲自打电话！”
“嗯！”他微笑着盯住这个“鬼脚七”的眼睛：“她刚才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也说了，超过1000万的大数目需要请示一下，咱们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