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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性心理学的角度来讲,琉璃其实是个很宽容的女性。
强势骄傲的夏沁薇夏大小姐也曾经为了王复兴身边的其他女人而闹过分手,最初抱着政治联姻的目的接近王复兴的陈画楼现在也会时不时的跟夏沁薇针锋相对,至于叶薇和陈画楼,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姿态,楚前缘和鱼小妩偶尔也会跟王复兴耍耍小性子。
皇甫灵犀?
在王复兴心里,神仙姐姐始终都是非常规存在的完美。
她对王复兴的乖巧宽容,大部分时间的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是基于王裹尸从小到大灌输给她的观念。
更进一步讲的话,就是无论王复兴做什么错事,她都会觉得是对的。
这也是皇甫灵犀和琉璃不一样的地方。
那个当初代号死尸的女人,除了绝色的外形之外,带给王复兴最大的感觉就是阴暗。
她无疑也是有阳光的一面的,可她的世界里,就算是阳光,似乎也是清清冷冷,让人感``觉不出温度。
而偏偏王复兴同志有时候是带一些贱人属性的。
他头疼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相互争风吃醋,但却又在乎她们是否会因为自己吃醋。
帝王宫二层餐厅的饭桌上,每当他和几个大美人坐在一起看她们唇枪舌战的时候,他虽然头疼,但心里其实还有那么一点暗爽的。
若不在乎的话,何必吃醋呢?
所以很多时候,琉璃的反映让王复兴有些不爽。
她也会吃醋,但清清淡淡冷冷的,总是让人觉得不对劲。
或者说,是有些不安。
她吃醋的时候,无非是对王复兴冷淡一些,但该做的事情,却一点都不会含糊。
两人漂洋过海的来到英国,一路上琉璃对王复兴的态度逐渐转变,似乎开始向他绽放属于她的温度,但是在天朝的时候,他对王复兴的态度基本上都是一致的平淡,让人察觉不出她的心态变化。
不在乎,就不吃醋。
王复兴是这样认为的。
但这个结论却并不能让他感到满意。
他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决定要征服这个女人,而且是彻底的征服。
他害怕她离开。
害怕的近乎惶恐。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侣,再次看到琉璃,哪怕是一个相似的人,一句相似的话,一个相似的动作,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去牢牢抓住。
王复兴爱不爱她,他自己都不清楚,但他却十分确信,那个已经从自己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再也没有丝毫痕迹的女子,自己是很爱的,最爱!
所以当琉璃一次又一次对他本来应该可以让自己的另一半大发雷霆的作为表示无动于衷的时候,王复兴总有种被曾经的那份回忆淡漠了自己的错觉。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忍不住的去思考,但同时他也明白,思考的越多,就证明在这一场征服和被征服的拉锯战中,他已经逐渐开始失衡了。
甚至偶尔的,王复兴都会在很滑稽的想,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个王家这一代的大执法者,到底爱不爱自己。
她为什么要跟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要做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会一路跟随自己来到这一片异国土地上面。
他在想,却不能问。
一旦问了,在这一片属于他和琉璃的情场上,他就等于做了失败者。
只不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城堡中弥漫着雾气的清晨,罗斯柴尔德的家主,雄帮他问出了心里的困惑。
这里是罗斯柴尔德城堡中的一片池塘。
每天早上,当王复兴还在睡觉的时候,琉璃都会在他起床之前起来离开房间,在这里坐一会,等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的时候,她会亲自挑选一些食物回到房间,而那个时候,王复兴差不多已经刚刚起床并且恢复了精神。
琉璃很喜欢这片池塘,或者说,是喜欢池塘中喂养着的蓝色锦鲤。
锦鲤是很常见的观赏鱼类,大都是红色,白色,金色,黑色等,蓝色的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极为罕见。
罗斯柴尔德的小池塘中游弋着的十多位晶莹的蓝,在市面上基本上是属于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蓝锦鲤并不怕人,每次琉璃将手伸进温暖的池水中,十多条锦鲤都会慢悠悠的游过来,无忧无虑的亲吻着她的手指,然后游走,再次游回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就喜欢上了这里,喜欢这里温暖的水,蓝色的鱼,羡慕它们据说似乎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送给你,它们可不是外面那些染色的鱼,这是它们天生的鳞片,与众不同,所以我决定将它们养在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些小家伙,很漂亮,对吗?”
一道带着笑意的温暖嗓音穿越雾气,传到了琉璃耳边,打断了她的怔怔出神。
琉璃微微抬起头,那双漂亮却有些死寂的眸子轻轻眯起,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两道身影。
“早上好。”
琉璃淡淡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起身。
从年纪上来讲,她是后辈,但如果从身份上来讲,在王家最巅峰的那段时期,大执法者如果来到罗斯柴尔德,就算是罗斯柴尔德的家主,都必须以礼相待,给予对方平等对话的尊重。
“家主先生现在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时间还早。”
琉璃平淡道,重新转过头,将目光锁定在池中的鱼身上。
“头痛,于是起来走走,说不定可以缓解一下。”
雄微笑道,琉璃用的是中文,他干脆也用中文回应:“而且,对于王家这一代的大执法者,我确实也很好奇,琉璃小姐,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够谈谈。对于大执法者,我印象深刻,看,听说我要见你,就连跟我最亲密的老伙计都跟过来了,放心,他对你没有敌意,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可以吗?”
“聊什么?”
琉璃礼节性的笑了笑,眼神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跟在雄身后的一个老人,眼神微微一凛。
老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身体紧绷,瞬间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了可以随时全力进攻或者防守的状态。
“嘿,老伙计,别紧张。”
雄笑着摆了摆手:“两代大执法者,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不是吗?而且我们如今,跟王家可没有什么恩怨,她是我们的朋友。”
琉璃神色淡然,沉默不语。
在欧洲,罗斯柴尔德的朋友代表的是地位,甚至还有危险。
或许没人敢动罗斯柴尔德,但不代表连他们的朋友都动不得。
“我的身上有三道伤疤。”
雄走到琉璃附近坐下来,两人相隔大概五六米的距离,很安全,说话也方便,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还有腹部,轻笑道:“第三道伤疤是在后背,很抱歉,因为礼貌,我不能将这些伤疤露出来,但我想说的是,我后背上的那道伤疤,当年伤到了我的脊椎,我差点死在那一剑之下,而那个差点拿走我生命的人,是你们王家上一代的大执法者,但是今天,我和你却能坐在这里聊天,很有趣,不是吗?”
“抱歉,家主先生,我并不觉得这有多有趣,而且,我和上一代大执法者,并不存在什么关系。”
琉璃语气淡漠,听到雄爆出的内幕,没有任何的意外,王家和罗斯柴尔德当年的冲突,并非是什么秘密,建国初期,随着伟人领袖辞世,南巡首长提出改革开放的国家基本政策,国家经济全面复苏,那个时候,对于欧洲各大财阀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在西方尤其是在欧洲已经根深蒂固的罗斯柴尔德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天朝,企图强行干预天朝的金融市场,这个在精英俱乐部会议上提出来的议案得到了无数大投机家们的认可,却遭到了当初在精英俱乐部排名第三的王家的强烈反对。
一直平淡相处的两家矛盾骤然变得尖锐起来。
两强相斗,大部分人开始保持中立。
而事关利益,罗斯柴尔德根本没有打算回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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