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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相当于燕北把姜晋、王义、燕东派到黄河边儿上守着曹操,这可能是要打仗的模样吗?
乐进、夏侯渊、李整,哪个没有出色的本事,都是在对抗吕布是立过大功的,为何单单留下曹仁、曹洪、夏侯惇这哥仨儿?就是因为曹操在心底里并没有觉得燕北真的会倾兵南下作战。
可谁让燕北没猜对曹操的战略意图呢!
“恐怕并非万无一失,我们的船被烧了近半,燕县近畿的斥候哨探被杀了不少,乡野百姓说他们见到过大队兵马出没的踪迹……而就在昨日,我们有一千七百石粮草在路上被烧地一干二净,六百军卒被围杀在官道旁没能走脱一人。”曹仁说着,面色越来越僵硬,“北面的张燕在前几日也按捺不住,反复遣将挑战,敌军各部都连起来了。你且试想,若我等今夜不曾回还,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子廉,我感觉的到,燕北越来越近。”曹仁说着,将目光望向帐外,营寨的木门被打开,一员骑将在数十步骑的护卫下进入营中,曹仁走出帐外迎着叫道:“元让,等你很久……受伤了?”
夏侯惇在兖州与吕布的战事中失去了一只眼,在夜里视野有些模糊,走近了才对曹仁点头随后摇头道:“我没受伤,回来时路上遇到小股敌军斥候,冀州军已经摸过黄河了?”
他们三人的营寨隔了十几里,共同扼住黄河渡口通往燕县的路,曹仁的营寨在最北。夜里夏侯惇带兵从河北退还兖州,便想领一队步骑前来与曹仁商议事宜,却不料路上竟遇到十余骑冀州的军士。
“不是北边的,渡口一直很好,我想应该是我们身后那支抄掠粮道的敌军。”曹仁说着便引夏侯惇入帐,却曹洪已自顾自地拍开一坛清酒封盖,酒香四溢里对二人笑道:“二位兄长,来饮些酒?”
夏侯惇连忙摆手,拉过二人坐下后面容严肃地说道:“孟德恐怕相差了,我等还是在河岸布下营垒吧,我觉得河北兵发现我们南撤后可能不会继续东进,而是南下渡河与我们作战!”
“不继续东进!”曹洪一下来了精神,猛地便坐正了瞪大眼睛看着夏侯惇,他对夏侯惇是非常信服的,轻咽口水艰难地问道:“元让,你真这么想?”
曹仁则是一副了然地神色,望向夏侯惇没有说话。在他看来,夏侯元让所说出的也正是他心里的想法,他们是在互相印证。
“我们身后的这支兵马,河东口音,他们是跟燕北入关的白波贼,先前和于禁的泰山兵在荥阳打过,他们应当是从虎牢关来的。”夏侯惇取过曹仁的那副舆图抬手扫落曹洪的酒碗,铺于案上,指着几个方向道:“海上烧毁战船的敌人,不是燕仲卿部下军士,他们烧船之前席卷船上军卒的战利,甚至扫了河边两个村子,应当是青州田豫部下的海寇。至于岸上的河北军,已形成粮两道封锁,如果不是今夜我们回河南,明日可能就会被驱赶到黄河边上被击败,士卒争抢战船近半跳下大河淹死……子孝,在岸边布防吧,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