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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
“殿下教训的是,窦义知道了。”窦义脸上堆满着笑容,小心翼翼的说道。
“王爷所言甚是有道理,我窦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都是凭借本事吃饭,也不像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一样,从不欺负百姓,做事光明正大,所赚的都是血汗钱,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用?”身边的窦宽却不满的说道。
“住口!”窦义面色一变,转身怒喝道。吓的窦宽面色一变,却是不敢说话了。
“这位想必就是令郎了。不错,不错。”卢恪望着窦宽,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神情来,显然窦宽的一番话正中了自己的心思。
“王爷,犬子生性愚钝,还请殿下莫要怪罪。”窦义心中暗自叫苦。他如何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号称侠王的家伙恐怕是看中了自家的儿子了。因为自家儿子的秉性或许与眼前的蜀王很是相同。
“哈哈,不要紧张,令郎说的就是孤想说的。”卢恪却哈哈大笑,指着窦宽笑呵呵的说道:“可惜小王不同于太子殿下,尚未开府,否则的话,小王必定让令郎入王府帮助小王。可惜了,可惜了。”一席话吓的窦义脸色苍白,额头之上隐隐有了一丝冷汗来,若是以前,尚未投靠长孙无忌的时候,对于蜀王的建议,他也许很是高兴,但是如今已经投靠了长孙无忌,他岂敢再有二心,哪里还会将自己的儿子送到蜀王手下。最后又听说卢恪尚未开府,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犬子年轻气盛,日后恐怕会给殿下带来麻烦啊!”窦义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卢恪扫了窦义一眼,却见窦义眼中隐隐有一丝忧色,顿时哈哈笑了一声,却是没有再这方面说了。他本是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却是没有想到窦义居然拒绝了。心中更是好奇了,只是他却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号称侠王,那自然是有王爷的风范,岂会为了一个商人而生气。只是心中不好受那是肯定的了。
“窦大人,父皇命小王来参与和谈,只是小王前段日子前往胜州,代替父皇祭祀胜州死难的百姓,并不知道和谈中的详情,还请窦大人先详细叙说一番,也让小王心中有个底。”三人回到大厅内,自然是卢恪坐了首位,窦义与窦宽父子二人却只能坐在一边作陪,那窦义父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不过幸好,卢恪却没有抓住刚才的问题,故此父子二人方才松了一口气。
“回殿下的话,其实这次和谈我朝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举动,之所以到如今还没有谈下来,其中有两个方面。其一就是陛下准备要那十万俘虏前往西域修葺官道,好运送粮草至西域,所以陛下有圣旨。让臣等拖延和谈的时间,最起码能延长至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至此已经过了四个月了。其二,就是父子之国。当初朝中有大臣,认为我朝必须与突厥以父子关系进行交往,可是勃帖却是不同意。至于其他的赔偿等等,也有一些没有达到陛下的要求,所以和谈也一直是拖着的。”窦义不敢怠慢,赶紧将和谈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虽然,他认为卢恪此举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圣旨上也仅仅是让两位殿下参与和谈,也仅仅是带着一双耳朵而已,但是到底是窦义胆小,刚刚拒绝了卢恪,这个时候,若是再拒绝的话,恐怕这位侠王心中也是不喜了。所以这才不敢怠慢,赶紧将和谈之事全盘说了出来。然后,方小心翼翼的望着卢恪。
“这个勃帖倒是很嘴硬啊!哼哼,打了败仗还如此的嚣张,真是欺负我大唐无人了。”卢恪笑呵呵的说道。面前的窦义却是听的面色一变,笑声之中,隐隐有一丝杀气,到底是帝王之后,连笑声之中,都充斥着一丝霸气,这种强硬的姿态也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的,最起码这些话,窦义这个长安城的富豪是不敢说出来的。父子二人相互望了一眼,双目中尽是惊讶之色。
“殿下,臣认为对方如此拖着,对陛下的计划实施也是有好处,若是逼着他承认父子之国,那这十万俘虏就会被对方赎走,对西域官道之事就会有不利的影响,其中关系还是殿下三思啊!”窦义不敢怠慢,赶紧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呵呵,这个你尽管放心,小王会知道怎么做的。”卢恪望着窦义笑呵呵的说道,至于他心中到底有没有明白这其中的事情,就不是窦义能知道的了,此刻也只能是暗暗叫苦,恨不得此刻马上丢掉手中的差事,还不如安心当个富家翁来的实在呢!眼前的这个主子是相当的难伺候,谁知道,在过几日的和谈之中,他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啊!到时候,出现了问题,倒霉的不是卢恪,他是个皇子,这倒霉的可是他这个主持和谈之人,一想到这里,窦义心中就更加的痛苦了。
而卢恪也并没有让他痛苦多长时间,又简单的问了几句和谈的程序之后,就告辞而去。窦义父子二人又将卢恪送给了出去,这才回到大厅内。
“父亲,都说蜀王殿下酷似当今天子,聪慧无比,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凡啊!”相对于自己的父亲,卢宽脸上却尽是兴奋之色,只见他搓着手说道:“想以前太子殿下也来过,可是也仅仅是说了几句场面上话,哪里会问关于和谈的事情。”
“哼,你知道什么?”窦义冷哼道:“就算他再怎么英明神武,也仅仅是一个蜀王而已,在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太子,更何况,我窦氏已经不可能投入到其他皇子的麾下了。”
“父亲,这是为什么?”窦宽惊讶的问道。
“因为我窦氏是越王殿下的人了。”窦义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能做一个礼部郎中,之所以能主持和谈,一方面固然是陛下的赏识,但是更为重要的是,长孙大人的推荐。没有长孙大人,哪里会有我们窦氏的今日。你说,我们还能投入到别人的麾下吗?就算我们敢投,但是别人也并不一定敢收啊!”
“越王?没想到越王殿下也参与了夺嫡之争?”窦宽脸色微微一变。诸王夺嫡的事情,在很早以前,长安城内就传遍了这种事情,虽然随着大唐和突厥战事的继续进行,这种夺嫡的声音也小了不少,但是如今大唐和突厥胜负已分,大唐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诸皇子也逐渐长成,这种事情再次在长安市面上传了开来。不过,让窦宽没有想到的是,小小年纪的越王也成了夺嫡中的一员了。
“越王殿下的母亲乃是陛下最宠爱的长孙娘娘,他的舅舅是宣德殿大臣长孙大人,深受陛下的信任。加上长孙大人厉害非凡,其智谋丝毫不在岑大人之下,如此好的条件,为何不参与夺嫡呢?”窦宽摇了摇头道:“相反,这个蜀王号称侠王,在民间的名声极好,但是我却是不看好此人。若是与此人接触,日后窦氏必定是不得安宁。”
“父亲以为越王能取得胜利吗?”窦宽低着头沉思道:“这鸡蛋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万一要是摔坏了如何是好?”
“这种计策不能在长孙大人面前卖弄了。”窦义摇看来摇头道:“若我窦氏是世家,倒是可以,可惜,我们不是世家。这样做就太过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