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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第二(求月票!求定阅!)
第二
世界上有着太多的第二,但是在1905年,能够让世界铭记的却只有一个第二
俄罗斯帝国第二太平洋舰队
那支曾经进行了18000海里远征,那支曾象征着俄罗斯帝国海上力量的最后辉煌,但却最终在对马海峡走向末路,这支舰队的消失标志着一支强大的海军的消失,同样也意味着一个新生强国的诞生。
因为那场战争,因为那支庞大的舰队以及那支舰队所承载的希望,人们记住了这个第二,而相应的第二太平洋和对马一同,在5月27日之后,从此在俄语中成了含有特殊意义的名词。
而这支舰队是1904年10月15日离开的俄罗斯,历史的巧合之处往往就体现于此,巧合也好、偶然也罢,1905年10月15日,也就是俄罗斯第二太平洋舰队出发后的整整一年,一支舰队从基尔港出发了。
历史是如此的相像,这一支由7艘经过两个月修整后,已经焕然一新的战舰,有着一个共同的名称“中华帝国皇家近卫海军第二舰队”。
“这又将是一次充满悲剧的航行”
“又一支第二舰队走向了自己的末路”
“东乡元帅将再次终结另一次第二舰队的远航……”
10月15日,几乎整个世界都用这样的话语形容着这支即将远洋的舰队,而在斯坦丁港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和风从海面轻柔地吹来,薄雾在清晨如烟似缕,恬静安逸。
由5艘战舰、两艘装甲巡洋舰组成的中华帝国皇家海军第二舰队,泊停在港内,庞大的船体仿佛像一个巨无霸停泊在海港里。
码头上,到处是人声鼎沸,运送补给物的火车车头喷吐着浓烟,像蚂蚁在蠕动的水兵们不断的扛着成筐成箱的新鲜水果、蔬菜品沿着舷梯上船,在过去的几天之中,每一艘战舰都加装满了食物、煤和弹
昨天,当最后一列火车满载着数千发法国兵工厂制造的最新锐的十英寸软钢被帽穿甲弹运抵港口之后,远航终于要开始了,经过改装后的“维切尔斯巴赫”级战舰已焕然一新,即便是曾在维切尔斯巴赫级战列舰上服役的德国官兵,也会对更型为“定远”级战列舰的维切尔斯巴赫级战舰感到陌生。
马可尼公司出产的最新式的大功率无线电台、火控指挥塔内的电驱测距钟、指挥塔顶的安装的两座3.5米蔡司光学测距仪、巴尔?斯特罗德公司的最新锐的光学瞄准仪和测高仪,炮廓炮加装防盾,每一舷炮加装76毫厚的防盾,这一切无不是针对速炮进行的改装。
经过改造的“维切尔斯巴赫”级战列,此时早已非昔日阿甚至可以说是“前致远的外壳,半个致远的心脏”,当然这仅只是一个说词,每一个人都知道,最终可以检验战舰的只有未来的战场。
“亿万同胞中征选的勇士乘战舰冲向敌阵,送行的人和出发的人无言地握手,深夜的桅杆顶上颗颗寒星,我们……水兵,今天出征出征出征直到忠魂飘满大洋,直到帝国威扬……”
在帝国海军军歌声中,两艘拖轮拖着定远号驶出停泊地,微风吹抚着海面,海面起着涟漪,站在军舰两侧身着雪白军装的帝国海军官兵们,看着港口上送行的人们,除去驻德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些曾在这7艘战舰上服役的德国水兵,他们用“悲伤”的眼神看着驶离的战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明白,也许,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这7艘战舰就会从在新一年的《世界海军年鉴》中消失。
它们或许将会沉重冰冷的大洋。
“水兵的坟墓上不会盛开鲜uā……”
列队站在码头上的德国水兵们,哼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海军军歌,望着远离的战舰,曾经那是他们心爱的战舰,随着一声敬礼,所有人同时举起了右臂,冲着战舰行着军礼。
再见了维切尔斯巴赫
当德国的水兵们向“七大远”行礼时,在码头的人群中,一群东方人的神情显得严肃,而且有些悲状,这些人是帝国驻德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而在人群中行着军礼的驻德武官们,却在敬礼时,轻声低喃着。
“忠烈祠再相逢”
战舰出港,缓缓提速的时候,舰桥上则是一片忙碌的模样,水兵们纷纷开始新一轮的训练,他们知道在未来两个月的航行中,他们必须要熟练的掌握战舰的驾要让个人的灵魂和战舰的灵魂融为一体。
“是生,或是死,我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训练”
立于舰桥上的程壁光边轻语一声,他那被海风吹的有些黝黑又久经风霜的脸上,显得有些严肃,敏锐的双眼中却尽是决然之
作为帝国皇家近卫海军中将,第二舰队司令官,一位加入海军三十年的老将军,一直以来都遵循着海军的传统,在所有水兵的眼中,他都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长官,不贪财、不怕死,对有错误的人严厉,但却不乏宽容,但对有关勤务和训练却相当严格,管理下属极为认真。
在他的看来,一支舰队是否能取得胜利,除去最新式的海军技术与装备之外的,更重要的是作战情绪,几乎每一天,他都会向自己的下属灌输一个观念。
一个永不能输的观念,在海军中,官兵的阶级是严格的,舰长和司令官是至高无上的,但是一但战舰驶向大海,驶向战场,官与兵却是一致的,是同生共死的,甚至于在战舰沉没的时候,水兵可以逃生,但是舰长却必须要选择与战舰共存灭。
“我不要求你们必须与战舰共存,我只希望诸位能格守海军之jīng神”
想起昨天深夜接到皇帝陛下的电报之后,自己召开的会议上,对各位舰长的叮嘱,程壁光沉默了下来,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做,舰长与舰共存是海军的传统,可是对于新生的中国海军而言,别说是一个舰长,即便是一名轮机长也是异常宝贵的。
在程壁光的思绪中,战舰喷吐着浓烟,平稳而从容的前行,海鸥伴着战舰飞翔着,立在舷边的马鹏程怀着yīn沉的心情,眺望着bō罗的海和渐渐远去的德国城市。
再见了德国再见了
在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从中国到德国,每一个人从出发那天起,都对今天的启程抱着期望,他们知道自己的责任,同样也知道自己的使命。
手中拿着一封信,是母亲回的信,这会 甚至后悔起为什么要给母亲写信,如果不写信给她,不告诉她自己即将出征,或许母亲的信中就不会充满不安,那些充满着不安和沉痛的话语让他每一次读起时都会流下眼泪。
“我会日夜为你祈祷,祈求上帝保佑你,你要记住母亲的祈祷,它会把你从海底救上来”
含叼着母亲信里的内容,马鹏程从舰桥上往甲板望下去,水兵们正在副舰长和水手长们的监督下干活,不论是舰桥上、炮塔上、甲板上,或是机舱内,到处都是水兵,712名水兵在舰内生活、工作,此时战舰正载着他们向着遥远的祖国驶去。
在那里,在那里有每一个人的亲人,水兵们的父母、亲人为他们祈祷着,在那里,那里期待着舰队的归国,同样,在那里,还有敌人在等待着所有人,还有为这场战争胜负而发的似雨点般的炮弹在等待着他们,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在那里还有死神正在等待着他们。
悄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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