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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火烧,一时间竟凝聚不起力量。
胡颜的后腰撞在了凸起的石块上,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白草一步步走向洞外,小声叫道:“曲南一,你藏好哦,我要来找你喽。”
胡颜拼命爬起身,扑向白草。
白草闪身躲开。
胡颜堵住门口,咬牙道:“今天,你休想离开!” 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粉色的血雾,手指快速结印,拍向白草。
白草冷笑道:“班门弄斧!”言罢,手一抓,竟收了胡颜的结印,反手就是一张,隔空拍向胡颜,“让你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胡颜被白草打中,却撑着身体,不肯倒下。
白草道:“逞强?呵……”
胡颜抹了一把唇上的血,道:“这三个字,回送给你。”
白草一惊:“你……呜……”
一把长刀,由后背刺入她的胸口。锋利的刀尖,在滴答着血。白草伸出手,接住那血,用手指碾了碾,好像有些不敢置信,这血……源于自己的心脏。
长刀被拔出,发出嗤地一声。
白草捂着胸口,转过身,看向封云起。
她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封云起从白草的身边走过,将九环火鹤刀入鞘,道:“爷今天可赔大发了。被你撞昏不说,还被你扛着跑,好不容清醒过来,你却让爷陪你演戏杀一个人。你这一开口,差点儿把爷吓尿喽!”低头,拢了拢残破的衣服,突然伸手扯下胡颜脸上的一戳毛,然后斜眼看向曲南一,一吹毛,对胡颜道,“兽兽,别忘了你答应爷的事儿。”
胡颜微微额受,道:“自然。”
封云起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斜倚在洞穴的另一边,看向白草。
白草的身体后仰,倒在了血泊中,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胡颜走到白草面前,垂眸道:“你到底是谁?”
白草冲着胡颜嘎嘎笑道:“你以为自己赢了是不是?嘎嘎……嘎嘎嘎……胡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要你生不如死!来,找我啊。”
白草断气了,却睁着一双眼睛,不肯闭上。
胡颜幽幽道:“看来,你才是死不瞑目的那个人呐。”
曲南一走进山洞,蹲在,脱掉了白草的鞋子。见她两只脚的大脚趾竟然被整齐地切掉了!伤口已经结痂,但……那得多痛啊!倒不是心疼白草,而是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曲南一在白草身上摸了一遍,也没摸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将白草翻了个身,从着靴里拔出匕首,划开白草的衣衫,发现她的后背上竟贴着半透明的羊肠。撕开羊肠,这才看见了一条刀疤。看样子,这刀疤好像有些日子,已经快好利索了。然,众人却知道,这是封云起砍得那一刀,根本就不可能好得这么快。除非,白草也像胡颜一样,是祝巫传人。再者,这用羊肠贴伤口,防止血流淌的手法,别人不知道,胡颜却在白子戚的身上见过。那时,他臀部有伤,却强行沐浴,便用羊肠贴在伤口处。
胡颜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白子戚接连掴了她十个嘴巴子,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个字——白草。
子戚啊子戚,你到底是谁,为何将自己放在一个如此危险的位置?在白草与胡颜之间,你,站在哪儿?
胡颜不想多想,曲南一却开口询问道::“她和你都有同样的能耐?”
胡颜道:“她与我应该是同源,但修得却不是同道。我身上的伤好后,伤口处呈现的是柔白色。她的伤口处,却呈现出灰黑色,那是怨气邪术所化。我走得是光明大路,她修炼得却是见不得人的黑巫术。看了起来比我厉害,但实际上却靠残虐别人得到力量,当真是无比残忍。”说完,胡颜还扬了扬下巴,一副我很牛逼的样子。
曲南一不忍直视,扭开了头。你若真的那么牛掰,也不至于被搞得满身覆黑毛。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也不会说的。除非,他傻了。
花青染听胡颜在那吹嘘自己,禁不住红了脸,虚弱地道:“你先把裤子穿上,再说话。”
胡颜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两腿空空,为了演戏逼真,她可真是……豁出去了。胡颜去寻裤子,却发现自己刚才太投入,竟将亵裤扯碎了。胡颜拍了拍裙摆,觉得裙摆长度尚可,穿不穿问题不大,干脆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花青染扭开头,也不忍直视了。这女人,还是女人吗?一点儿都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或者,正如她所言,她的年纪已经脱离了女儿家应有的羞涩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