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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脑袋发木,没什么灵感,但写的时候肯定是很用心的。主要是这几章承上启下,王烈即将带领草原骑兵离开草原,但必须要有一个圆满的交待,所以设计桥段设计的的心浮气躁,想好一个思路,被自己推翻,如此反复,实在是折磨人。求票,愿诸位能赐予小飞一点力量(现在起点感言都是另起一栏,单独计算字数,你们看到的章节字数就是本章正文实际的字数,绝无虚假,请各位放心订阅)
费老三口口声声称图谋不轨的张雍等人是石勒安放在晋阳密探,他若是一个普通的古董店老板,又怎么能知道这等秘密?
唯一的解释,就是费老三也是某一方势力的代表。
费老三一愣,片刻嘲笑似的道:“刘大人是明白人,不过有些事情您还是不知道更好。”
刘琨笑了笑:“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为你的话改变什么初衷,你说吧,我想知道你代表谁?”
费老三苦笑一声:“其实我替刘大人您感到不值,既然比非要我说,那我就实话告诉您,我是江左哪位大人的手下,我在这里给他筹集军资,顺便替他收集情报,不让你和洛阳的至尊走的太近。”
刘琨闻言,心下掀起滔天巨浪,他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被江左的那些权贵提防,甚至想让自己和洛阳是陛下分裂。
这老板说的虽然未必全部是实话,但刘琨不是傻子。自从士族南渡,政治、经济中心南移,加之有长江天险,某些人早就有了自立的野心。也曾派人拉拢过自己,却被自己拒绝。
这些人贼心不死,才册封了王浚为大将军,这也可以说是王浚和他当日决裂的一个原因之一。期间,江左的小朝廷,又故意派遣刺史、进入刘琨被册封的区域为官,如此种种手段,令人发指。
现在看,江左的某些人已经把手脚伸到了晋阳,而且随时会对自己下手。
刘琨心底悲叹一声:“难道真如阿烈当日所言。我和至尊走的太近。已经引起了他们的祸心?可是就算是为了谋害他。他们难道北地汉人的生死都不顾了么?”
但眼下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刘琨又对费老三道:“你怎么为他们筹集军资?”
费老三犹豫了一下道:“我是摸金校尉。”
话说到这个程度,刘琨已经全明白了。忍不住骂了一声:“尔等竖子,朝堂祸乱犹在眼前,你们又居心叵测,甚至以祖宗之物满足自己的私心,我大*山怎么就都是尔这等败类!”
其实刘琨这话并不是对费老三所发,对方虽然逐利,但也是在某些人的指示下,他是心中悲愤难耐。
想他刘琨一心为国,江左那些人竟然只知道算计自己的私立,自己独身北上。无人相随;士稚散尽家财,渡江抗胡,却也被他们所中伤。朗朗乾坤,庙堂之上,却被这些禽兽盘踞,难道天下真没有汉家重起的希望了么?
那费老三闻言,却也知道刘琨并不是针对他,苦笑一声:“刘大人,我虽小人,却有一话劝你,你是英雄,对晋阳上下,并州汉人也功高盖世。但你太过刚硬,如今琅琊王羽翼渐丰,您还是早日寻好退路,省得将来为奸人所害。”
刘琨冷笑:“你这是劝我投靠他,和他这等居心叵测的人狼狈为奸么?难道还不悔改么?”
费老三却苦笑:“我为了他家破人亡,有什么恩情都还完了,再也不会帮他做事,我现在孑然一身,还在乎什么?我对刘大人说这番话也是为您着想,刘大人若想杀我,就动手把。”
刘琨摇摇头:“你虽有罪,但不至死,而且这话你也不是第一个对我说的,算了,你去吧。”
费老三一愣,片刻拜倒:“刘大人,情深恩重,费辰永不相忘。”
刘琨点点头:“哦,费辰,你准备去哪里?”
费老三想了想:“我一家老小大都死于战乱,如今只有一个兄弟在盛乐,我想去寻他。”
徐润在旁边听到这话,却是默念:“盛乐?”
心念一动道:“费老兄,我们家刘大人的弟子王烈现在就在盛乐,我这里有封信要捎给他,你帮我带去可好?”
费辰忙道:“正应出力。”
说完,徐润找来一张棉布和笔墨,快速的在上边写了一些东西,装进竹筒,用火漆封号,再在密封处盖上自己随身携带的印符,递给费辰。
“恩,我一定送到,两位大人,小人就此别过。”
说完,简单的把几个伙计的尸体收拾了一下,恳请刘琨帮助埋葬,店铺内的古董器物也都不要了,只带上点银钱,告别刘琨和徐润离后,独身离开。
等费辰走后,刘琨问徐润:“阿润,你要告诉阿烈什么?”
徐润笑了笑:“没什么,我觉得这小子是个人才,把他引见给阿烈吧。”
刘琨点点头,明白了徐润的意思,却并不说破。
“阿烈,当你你救命之恩,我今日却要一点点还你,这小子既然擅长摸金,你雄心壮志但根基不牢,现在去了草原一定缺少军资,都是摸金,为琅琊王摸是摸,为你摸一样是摸,摸我汉家的墓穴是摸,摸草原胡人的墓穴也是摸,就便宜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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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乐城,王烈几人离开酒馆,很快就回到了拓跋郁律的可汗府,拓跋郁律的这个临时可汗府的确不大,不过是里外七重的院落,带着一个两亩左右的花园。
按规模算,都比不上中原一个土财主的庄园。
而隔着几条街外,却是拓跋猗卢兴建的盛乐汗宫。但拓跋郁律以自己和庄蝶一共两人,身边目前的亲卫也不过几十人,住那么大的宫殿晚上会做噩梦为由,坚决没有搬进去。
这一举动。也为他赢得了盛乐百姓的赞赏,认为拓跋郁律是一个勤俭的可汗。
王烈自然不会反对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太喜欢那看似巍峨却冰冷的宫殿,一般的宅男喜欢的多是那种小格局的房屋,因为习惯独处或者只与心爱之人相处的他们,太广阔的空间会让他们没有安全感。
但拓跋郁律却告诉王烈,他内心里是真的不喜欢那样的宫殿,因为在的他印象里,正是这些让他眼中可恶的深墙高院疏远了亲人间的距离。当年他父亲拓跋弗,独自住在广阔的汗帐。母亲和很多亲人分散在四周的帐篷。拓跋郁律就一直觉得自己的父母和那些其他可怜的女子、兄弟还没有那些拥挤在一个小帐篷里的普通牧民快乐。
而他的父亲拓跋弗住进了这宫殿后。更是不曾见在召见过他。
王烈很理解拓跋郁律这种心情,他也喜欢和兄弟姐妹们住在一起,如今。他就和程翯、苏良等人住在一个院子里,虽然是分房而睡,但每天晚上如果没事却一定要在一起吃饭的。
虽然王烈很想推倒程翯,程翯也未必能反对他,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阿璎刚刚十五岁,王烈还是就总有一种负罪感,而且现在身在草原,四周强敌环伺,也的确不是办事的好机会。
丛刻,从酒馆返回自己的院落。刚一进院子,就见拓跋郁律坐在屋内,火红的炭火烧的正烈,门帘卷起半边,拓跋郁律一边和庄蝶对饮,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王烈一见他,一咧嘴:“好小子,你不去好好的当你的可汗,躲在我这里偷懒做什么?”
拓跋郁律不满道:“阿烈,说好你帮我接待我伯父的使者,你却说要练军,可是我去军营找你,他们却说你早走了。你一身酒气,是不是和蒙浑还有阿璎他们去喝酒了?你说说你,你这还算是兄弟所为么?”
“亲爱的郁律可汗,这是对你难得的锻炼,什么事情不要总想着我,对了,来的使者到底是谁?”
拓跋郁律不满道:“你少装蒜,卫雄刚刚派人来找我了,说他在酒馆遇见了你,和你相谈甚欢。还有,今晚他要设宴,请我们过去,好特别要求你必须过去,怎么样,阿烈,陪我走一趟吧。”
王烈沉吟片刻:“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难道卫雄大人要摆个鸿门宴,你还是自己去吧。”
拓跋郁律气得锤了王烈一下:“你少找理由,如果是鸿门宴,你更要陪我去,更何况在盛乐城里,他怎么摆我的鸿门宴?”
令狐艾眼珠一转,沉声道:“那可未必啊,三弟,相比你来说,卫雄在盛乐的人脉只高不低,他若准备数百死士,暗中埋伏,你们去后若谈的拢还好,若喝到半途若话不投机,他一发怒,你这小命可就难保了。”
拓跋郁律闻言脸色一变:“呃,那我带大军去赴宴。”
令狐艾嗤笑一声:“去辅相府上喝酒带着大军,传出去你这可汗的名声还要么?”
拓跋郁律一瞪眼,双手一摊:“怎么说你们都有道理,那我不去成了吧。”
庄蝶在旁边虽然明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还是气得的掐了他一把:“郁律,你怎么就不能有点男儿气概。”
王烈唯恐天下不乱:“是啊、是啊,郁律,你是男人,怎么能贪生怕死。”
程翯却在一旁吃吃的笑着,轻轻掐了一下王烈的胳膊。
拓跋郁律看向王烈,愤恨道:“怎么我一说不去,大家都要埋怨我;你偷懒不去,大家却不说什么。”
王烈一咧嘴:“因为你是可汗,我只是个小兵。小兵可以怕死,可汗却要勇于牺牲。”
拓跋郁律气得吼道:“我不当可汗了!”
王烈无奈道:“羊真大巫,您看郁律。”
拓跋郁律忙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才醒悟这是在王烈的院子,大巫羊真早就去与什么草原之神沟通去了。
咬牙切齿的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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