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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达到二十票,但有十三票小飞已经很高兴:)谢谢各位支持,继续努力更新,希望今日还能有几票入账,说实话不是为得到什么,就是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个肯定,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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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建兴二年七月末,抵达蓟城拜见大将军王浚后,王烈和苏良一起去征北成的军营拜访了已经晋升为都尉的段文鸯,段文鸯这个“幽州一豹”还是那般性格豪爽,一见王烈就笑道:“好小子,干的不错,没有辱没了我们幽州军的名声。苏良,你要好好跟着王家小郎,他将来肯定有出息!对了,阿烈,刘英那厮也是你杀的吧?”
王烈对段文鸯自然不隐瞒,坦然承认:“是我杀的。”
段文鸯道:“男儿就该如此!”
两人叙谈良久,王烈隐晦的提醒段文鸯,让他们段氏鲜卑小心慕容鲜卑,段文鸯连连点头:“这次我回来末坯大哥还提醒我,要小心提防慕容鲜卑搞鬼,却和阿烈你说的一样,不过我哥段疾陆誉这次回来,也带着其骑兵三万,应该无大碍。”
见段文鸯如此说,王烈也不能多言,又和他说了一些其他闲话,与段文鸯、段阙等一干老兄弟在一起吃了一顿酒,喝的酩酊大醉,这才相拥而别。
随后,段文鸯亲自送王烈出军营,并告诉他如果有什么需要帮组,他和段末坯都会尽力而为,王烈永远都是他们的汉人兄弟。
拜见过段文鸯后。第二日王烈又特意在蓟城逗留了半日,走访了一些幽州军的文武要员,送上随行携带的礼物。此行匆匆,王烈并不为立刻取得什么效果。只求在这些人心中埋下友善的种子。
这种子也许现在还不能破土发芽,但总有一日,当王烈在北地崛起的时候,这些人就可以培养成他的第一批支持者。
处理完这些,王烈再次来到大将军府,和王浚辞行后,就快马加鞭离开了蓟城。
因为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头一天晚上,他就已经让苏良带着十余骑小路,带这王浚发放的任免文书。连夜从小路赶回章武郡。让令狐艾他们先行去章武郡的治所平舒。并安抚好城内的民心,监管好郡内豪强,以防止有人作乱。
因为王烈相信。王浚这边只要任命一出,十几日内,肯定就会传遍北地诸郡,多少基业不是败在敌人的强攻下,而是在谣言与破坏中轰然倒塌。
尤其是章武郡这种要冲,若说没有来自各路的探子,都是稀奇。
安排好这一切,王烈自己却是在第二天中午匆匆从蓟城的西门奔出,准备先去常山郡青山村的老家,把老家其余的兄弟发小带出。同时押解一批今年新收获的粮草,作为自己在平舒的军粮,然后再赶赴章武与众家兄弟汇合。
卫雄却是以要保护王烈安全为由,也率领自己的五百亲卫随行。
王烈却笑道:“大哥,你久去不归,猗卢大单于会不会生气?“
卫雄瞪了王烈一眼:“三弟,你莫装糊涂,这一次我回来就要在幽州多逗留些日子,代公那边自有交待。”
王烈一咧嘴:“如此甚好,那大哥就在这边呆上个十年、八年吧。”
卫雄闻言苦笑一声,却是纵马追上王烈。
两人带着七百多人冲出了蓟城,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从西门奔出蓟城的时候,刘佑率五百铁戟陷阵骑匆匆从南门进入了蓟城,到王浚面前告状。
那日王烈杀人离开后,刘佑本想当时追上王烈,通过厮杀出这口恶气,却被范阳国的从事阳耽劝阻。
事后,刘佑又特意去当时的哨卡找了一遍,除了满地的尸首,却无一个活口。
刘佑自是心中愤怒难平,回城后召集了五百铁戟陷阵骑,却是在第二日才匆匆赶往蓟城。
却哪想,就这样与王烈错过。
刘佑一进城,直接赶赴王浚的大将军府,见到王浚后,就开始大声喊冤,要王浚处置王烈杀害士族的行为。
王浚沉着脸听刘佑说完,却是一言不发,直接甩下王烈交给他的那份关于描述整个事情经过的状纸。
刘佑看了,自然要百般抵赖,不肯承认,王浚又叫人押出了几个被俘的刘孜手下的骑士,并告诉他先不可以说话,自己让他听个明白。
按照王烈的交待,这些刘孜手下的骑士始终被套着漆黑的头套,加之刘佑被王浚限制没有说话,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也在当场。
而这些俘虏却早被打的怕了,因此,王浚一问什么,立刻竹筒倒豆子把原话重复了一遍,有些自以为机灵的,为了求得宽恕,甚至自觉的添油加醋,把刘孜描述的百般不堪,人神共愤。
就连刘佑都听不下去,想要开口制止,却见王浚如针的目光盯着自己,这才醒悟过来,王浚这根本是要杀鸡儆猴,自己身在人下,却不得不屈服。
几个俘虏说完,被人在此押解下去,至始至终他们也不知道刘佑的存在。
等众人下去,王浚却是冷笑一声:“刘太守,刘将军,你是士族出身不假,但那王烈现在也非一介寒门子,身后更有刘越石和代部鲜卑的支持,而且这件事情分明是刘孜先行挑起的,若真传到江左,恐怕左将军和琅琊王那里都不好交代吧?”
刘佑越听脸色越白,后来只好屈身半跪:“大将军,属下驭下不利,请大将军责罚。”
王浚自然不可能真的责罚刘佑什么,毕竟他现在和刘佑一样,都仰仗左将军王敦,他虽然内心里并不在乎王敦的命令。但至少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而这次能让一向眼高过顶的刘佑低头认罪,王浚心中已经暗爽,更是坚定起要扶植王烈对抗这些不知好歹的江左士族的念头。
“王烈,你莫要叫我失望。我却要用你这把硬骨头来敲打敲打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想道这些,心中喜悦难耐,却是大度的挥挥手,让刘佑起来,表示这件事情他就不追究了。
刘佑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咽,心中对王烈和王浚却都是怀恨万分,但却只能谢恩:“多谢大将军担待,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上表解释了。”
说完,自觉面上无光,即刻告辞而出。返回涿县不提。
因为王浚准备召集段氏鲜卑、宇文氏鲜卑以及慕容氏鲜卑在蓟城和谈。但慕容鲜卑所处的辽东距离蓟城道路曲折、甚远。所以要一个月后才能抵达,但蓟城内却早已经布满军卒,严防其他势力借这个机会破坏。
这边王烈和卫雄率领人马。日夜兼程,不出五日,就已从蓟城赶到了常山郡。
然后又走了一日多山路,抵达了背依青山,地势险要的青山村。
王烈早就派斥候、探马提前去村子通知了村正程平。
等王烈他们还没到村口的堡垒,村正程平就已经笑眯眯的拄着拐杖出来迎接众人。
王烈忙下马拜见长者,程翯见到爷爷也是喜不自禁,乳燕投林一般直接扑进了程平怀里。
程平上下打量了几遍程翯,这才对王烈笑道:“不错,你没让璎丫头受到一点委屈。我放心了。”
程翯却道:“爷爷,阿烈对我好的很呢。”
程平一愣,片刻无奈道:“生女外向,这还没嫁给王烈呢,你就先帮着他说话了。”
程翯顿时满脸娇羞,王烈干咳一声忙岔开话题:“程爷爷,这位是代部鲜卑的辅相卫雄,也是我八拜结交的大哥;大哥,这是阿璎的爷爷,我们青山村的村正程平长者。”
一见卫雄,程平却微微一愣,卫雄也是面露犹疑:“这长者好面善?”
程平却是微笑的拱手,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一样,卫雄甚至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忙下马见礼,两人相视一笑,卫雄心中却疑惑更甚。
王烈自是没注意到这些,拉着程翯的小手,在前边带路,每次一回到青山村,都是王烈内心里最放松的时候,不用操心什么军务、政事,也不用提防别人的陷害。
他身后的卫雄却牵马和程平行在一起,犹豫了片刻,对程平道:“老丈,敢问您是程氏的那一房?”
程平抚摸着花白的胡须,笑道:“卫家小哥,老朽虽姓程名平,不过是山村老匹夫,怎么能和卫氏攀上关系,你太高看我了?”
程平这样说,卫雄自然不信,可他即和王烈结拜,那么也就要和王烈一样,视程平如尊长。
既然身为晚辈,他自然不好逼问,只好无奈道:“既然长者不说,雄自然不再问,只是长者身份高贵,想来阿烈也非平凡出身吧?”
谈到自己身份,程平不急不恼,可一涉及到王烈,程平却面色一寒:“卫家小儿,你打听这些要做什么?难道你和王烈结拜还要有图谋么?我警告你,你若对阿烈有什么不利,莫说你是一个鲜卑辅相,就算你是位列我大晋三公,我也要与你搏命。”
卫雄闻言,神色一凛,忙拱手道:“长者误会了,我和阿烈乃八百结交的兄弟,这次我随他回幽州,就有了辅助他成事的心思,但请长者您放心。”
程平却有些讥讽的语气道:“八拜结交算什么?当日我等兄弟不也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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