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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正常了,依旧每日六千字,感谢诸位支持,现在是二十六章月票,也不知道这月能到五十张不……不过,说实话,这其实就是一个荣誉象征,现在的票数我根本从中也获得不了什么利润,就是想让他们看看有人支持我的书,呵呵,很孩子气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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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诸位大人,请封南阳王为护国柱石大将军,统领中外军事。”王烈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刚刚这小子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现在却变得如此谄媚,这转变实在太快。
群臣此刻已经是听得目瞪口呆,有人暗道“我什么时候让你代表了?”
但此刻若出言反对,却等于反对司马保为护国柱石大将军一般。司马保的脾气可是阴晴不定,谁让他不高兴,那个人可能就会一辈子不高兴。
虽然从古至今,还没有这么一个将军封号,但想来司马保会很乐意充当的,众人在醒悟过来后,立刻纷纷道:“王爷劳苦功高,理应获得这样的封赏,我等将一同上书至尊,为王爷请封。”
那和王烈并排而立的陈次早就已经被震撼的不能言语,心中暗叹:“这些酸腐之辈,平日都道我陈次谄媚,今日一见王烈才明白他才是真正的深得谄媚知道啊。”
众人都以为王烈是在谄媚司马保,就连谢鲲也有些愕然,反而是心思忠厚的北宫纯听出了王烈话里的真意。是要借捧司马保,为自己顺利挣回名誉,心中却是感激莫名。
司马保的脸色变了数变,他也有些搞不清王烈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了。
如果说开始王烈那番指责如刀子一般割在他的一身肥肉上。让他有些痛楚;那么,刚刚王烈的一番对他的赞美,又如那美酒一般,流进了他的心田,让他快乐。
不过这一番话总体看来,王烈还是以赞美他为主,而且也流露出了追随他的意思,只是因为替北宫纯打抱不平,加上性格冲动,开始才唐突了些。
想到这些。却是狠狠瞪了以胡崧为首的那一批打压北宫纯的人一眼。
心中暗道:“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办事的。当日你们打压北宫纯。却诓骗我说他性格桀骜,不肯归顺我,若被陛下重用。怕他被麴允等人拉拢;我信了你们的话,不管北宫纯的事情;可你们做事如此不利,却让人抓住把柄,让人闹到我这里来!”
胡崧等人此刻还沉浸在王烈的话中,有些恼怒、惊讶,却没注意到司马保的神情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
司马保一见他们这样,心下更是不满,更觉得王烈所言不错,正是他们的行为让外人更加误解自己,这些手下简直和蠢猪一样。
王烈那边却是神色正常。司马保转首,再次死死盯着王烈的眼睛,没有看出丝毫不尊重的意味,却是终于展颜笑道:“王烈,你这娃,哈哈,真是让我又惊又喜啊!不过,我觉得你很好,想我司马保一心辅佐至尊,却因为手下办事不利,而被某些宵小质疑、中伤,幸得你这样忠臣为我正名……嗯,北宫将军的事情我知道了,我身为右丞相、大都督,这点主还是做得,既然北宫将军忠义,就恢复他的原职,重为凉州督护,全体从左国城返回的凉州军将士,也都为有功之臣,我个人再出资奖励他们锦缎五百匹,以做军资,不过他们今后的军饷我却实在不能解决,毕竟这个是要尚书台来做主、管理的!”
王烈的目的本来就是在大晋官方恢复北宫纯他们的身份,否则将来总是一个被人诘责的地方。
此刻,目的达到,却是立刻拜倒:“王爷宽厚,善待忠良,实乃我大晋之幸!”
下首的胡崧却脸色连变,难道北宫纯就这么被司马保重用,步步高升么?若论战功,他是绝对比不过北宫纯的,而且北宫纯为人忠义,司马保一定会为之重用。
心下正嘀咕时,就听北宫纯谢恩道,却道:“王爷,末将毕竟是遭敌人俘虏,若留在长安城总有些不变。而且末将对被俘之事一直心有不甘,想要加入王烈将军的幽州军,回到北地与他一起杀敌,恳请王爷恩准。”
这却是王烈和北宫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计划。
胡崧闻言,却是心下一喜,忙进言道:“王爷,北宫纯将军勇武,又一心报国,应该满足他的心愿,只恨我等要负责保卫京畿重地,否则一定会与他一同上阵。”
听到这番话,王烈心中暗道:“这胡崧到是真怕北宫大哥夺了他的位置,却如此迫不及待?”
却对谢鲲一递眼色。
谢鲲看了王烈一眼,心下暗叹自己终究还是要唱黑脸,却是起身笑眯眯道:“南阳王,胡崧将军如此忠勇,在下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保之前就和谢鲲是老相识,此刻见他说话,却不能不给面子,强作笑意道:“谢大人请讲。”
谢鲲对众人道:“胡将军高义,香台上阵杀敌,我这里建议王爷莫若来日向至尊进言,让其为我幽州军长史,虽然官职低了些,但却也是为国效力嘛……相信王将军也会主动让贤,将长史之位让给胡将军,到时候就可遂了胡将军阵前杀敌的心愿。”
谢鲲这话一出口,司马保立刻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上胡崧的真实想法,心下恼怒道:“原来你这家伙一直是忌讳北宫纯,却拿我的威严来当挡箭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心胸狭隘,授意你们打压贤良一般,真是可恶!”
但司马保肯定不会如谢鲲所言那般,上书司马邺调胡崧去幽州戍边。毕竟胡崧是他培养了多年的部下和盟友,调走后只会是亲者痛、仇者快,而且谢鲲这么说也大抵是为了提醒他而已,却是赞许的看了谢鲲一眼。
然后。转头怒视胡崧,是时候借机敲打下这个越来越不把他这个右丞相、王爷放在眼里的家伙了。
司马保又见王烈身旁北宫纯一脸忠义的模样,却是对胡崧等人更加愤恨,若是北宫纯能归顺他司马保,自己岂不是就多了一员忠勇大将?
但王烈也是他想拉拢的,而且既然是北宫纯自己所愿,他也愿意做个顺水人情,却是点点头:“北宫纯将军可往幽州杀敌,陈次,你办事谨慎。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命你即刻办理。把北宫将军调入幽州军,若有谁作梗,你拿着我的大印直接去找他!”
司马保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胡崧等人。言语中的不满和警告十分明显。
胡崧闻言,却毫无恼色,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接下来,司马保的话却直接指向了他:“至于谢大人的建议,我觉得很有几分道理,既然胡将军想要为国尽忠,那这样,河间一带匈奴汉国大军自去年八月撤走后,一直无人去管辖,我不日将上书至尊。并和麴上书以及卫将军等商议,就调你去驻守河间,胡将军意下如何?”
胡崧闻言,脸色变得铁青,万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河间郡乃是直面匈奴汉国大军的前线,哪一次匈奴汉国兴兵不要经过河间,去了那里杀敌是不假,但随时丢命也是可能。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此刻立刻反驳,以司马保的脾气,就能直接当着这些人的面扒了他的官服。
却是闷声道:“全凭王爷做主,但小人身负保护长安城安全重责,没有尚书台兵部调令不能行动,如果擅自出京,就属违命,甚至是谋反之罪!”
司马保闻言,脸色一变,怒道:“尚书台,很好,胡将军的意思是我如果不经过尚书台的准许,调动你,那我就有谋反的意图了?如此说,到是我这个当王爷的不懂规矩了。胡将军是拿尚书台来压我的丞相府么?”
胡崧一听这话,也醒悟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任谁都知道尚书台被麴允和索琳这两个左、右尚书仆射实际掌控,而司马保却与这两人在朝堂上争权夺利,自己那般说话,却等于点到了司马保的死穴。
一想到这点,胡崧汗如雨下,噗通跪倒:“王爷,末将不敢……”
司马保却冷哼一声,丝毫不理胡崧的认罪,怒道:“胡将军口口声声说什么没有尚书台的命令不能行动,那胡将军昨夜擅自调动中军一部,在你麾下裨将宋南的带领下,在城内疾驰,是何道理?若胡将军当时想要谋反,直接杀入皇宫,怕也是可能的吧?”
胡崧一听,心下惊怒,却是悲声道:“王爷,末将绝无此意……”
王烈将这些看在眼里,心底的某些猜想也终于得到认证:“看来这胡崧也是忌讳北宫纯的能力,怕他进入朝中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才联合某些人一起打压而北宫纯。而在北宫纯被打压这件事情上,司马保也的确没有主使,这背后另有人在陷害北宫纯,否则以胡崧一人绝对还做不到手眼通天,能把一个曾经的英雄逼迫到去做强盗的份上。”
王烈甚至相信,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北宫纯,用不上半个月,就可能有朝廷大军去大荔县西乡寨围剿北宫纯和他的手下,毕竟在天子脚下为贼,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是万死之罪。
而现在,北宫纯的敌人就是他王烈的敌人,这个敌人也一定是朝中的肱骨之臣。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顾实际,甚至放任北宫纯这等良将流落他地,将来遭遇灭顶之灾也是活该。王烈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胡虏攻占长安,再收拾这些官吏,他不介意替天行道,铲除掉一些毒瘤。
胡崧虽位高权重,但论政治地位,与司马保和麴允、索琳等人相比还是差了一截,在朝中的关系也不深厚。
虽为中领军,但实际上并不能完全掌控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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