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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家团聚过节,晚上回来后才写出来5000+,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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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一就不认为谢艾是一个对大晋、对朝廷有什么忠心的人。
谢艾的忠心很狭隘,只对王烈才会表露处忠诚。
却不会如刘琨那样重视所谓的大义,他甚至为了狂澜军的利益可以牺牲大晋。
对于这样的谢艾,王烈自然不会特意去改造,因为他本身也不是一个愚忠的忠臣,有机会取代搭建,建设一个自己心目中的汉人帝国,现在的王烈绝对已经有了这样潜意识的想法。
但就算如此,谢艾今日提出这个建议却还是让王烈都感觉有些疯狂,毕竟这样当着众人面说出不顾大晋的利益,完全以发展狂澜军为目的,最后竟然直接说出让王烈成就王图霸业的话来。
若这话传扬出去,不但谢艾会被人攻讦,就算他王烈也会落个指使的罪名,毕竟谢艾是他的肱骨手下。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但大家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谢艾提出的计划是何等的疯狂。
此刻,听了谢艾的话,王烈却是摇摇头,故意无视谢艾话语中大逆不道的思想,只挑无关紧要的反驳:“江南乱局也许对大晋不是灭顶之灾,可是陈郡谢氏怎么办,江南乱象一起,谢氏若因为我而遭灭门之祸,我岂能安心?”
谢鲲闻言,感激的一拱手:“将军体谅。鲲感激。”
谢艾一听,眉头微皱,片刻道:“谢大人,你们家族就不可以设法迁徙回北地么?还是贪恋江左富庶繁华。舍不得会稽的那点基业。”
王烈一听,暗叹谢艾不会做人,平时他巧言辩论能以一敌百,可是在这人情交往上实在不行,这番话却等于指责谢鲲不替大局着想一般,岂不是得罪人。
谢鲲是个忠厚长者,又和谢艾是本家同姓,也了解他的臭脾气,所以却是没有在意,无奈道:“小郎君。并非是老夫贪恋江左繁华。其实之前老夫与王将军为盟的时候。就曾想过再将家族北迁,可那时候我人在北地,很难了解家中情况。加上幽州战事正激,就一拖再拖。
等这些日子,我决心迁徙全族出会稽时,但族内之人却来信告诉我,现在我们陈郡谢氏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上报给琅琊王和王敦,若我们有所行动,势必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候那琅琊王和王敦就很可能联手剿杀我们陈郡谢氏。”
王烈和卫雄等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不能如此草率行事。否则会害了谢鲲一家老少。
王烈更道:“谢参军,以后休要提这种计划,必须以保证谢大人你们全家安全为根本。”
谢艾被众人反驳,也不生气,请王烈恕罪后,却忽然道:“是不是只要江左不乱,谢大人一族就暂时不会有危险?”
谢鲲闻言,看了王烈一眼,王烈点点头代他回答道:“话是这么说,可谢参军你难道能保证江左不乱?”
谢艾却忽然笑道:“若只是如此的话,却很简单,主公若真一力想要阻止江左内耗,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兵谏。”
众人一听这话,看向谢艾的目光已经由惊讶变成了感叹:“这还是大晋麾下的参军么?竟然想对一个堂堂的摄政王爷和一个掌管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实行兵谏?还口出狂言说这个简单……”
王烈一听,却是无奈道:谢参军,这个计划未免太夸张一些了吧?先不说我以什么身份去兵谏江左,就算我真想去、我能去,幽州距离江左如此遥远,又如何兵谏?恐怕还未到建康就已经天下皆知了吧?”
谢鲲和卫雄等人也是连连摇头,令狐艾却道:“谢参军难道是想如奔袭襄国城那般去建康城兵谏?建康可是有长江天堑阻挡,三面环山,一面靠水,有名的易守难攻,一旦渡江势必要惊动江左的水军,而我幽州军不善水战,到时候恐怕是有去无回。”
谢艾闻言,摇摇头:“诸位大人理解的有问题,我说的兵谏并非要身在当时、当地,更不是必须要我等亲力亲为。”
令狐艾闻言,一翻白眼:“你理解才有问题呢;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且说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谢艾笑了笑,心下却知道令狐艾其实是有些妒忌自己,但令狐艾并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小人,只是要为难下自己罢了。
谢艾有怎么能被令狐艾为难住,却道:“很简单,令狐大人说可去劝说陶侃调节司马睿和王敦的争端,那么何不给陶侃更多筹码,让他有勇气代大人实行兵谏呢?”
令狐艾闻言,大惊:“这等事情做不好会没命的,要去你去……”
相比争名,我们的令狐大人肯定更爱惜自己的命。
卫雄一听,却道:“谢参军,你这话却有些胡言乱语了,陶侃怎么可能听我们的指挥,难道谢参军你是陶兰肚子的虫子不成?”
谢艾摇摇头:“据艾了解和各位大人所言,陶侃这个人素重清名,表面上十分忠义,而且但为了保身却可以出卖恩人和朋友,如当日江州刺史华轶对他曾有举荐知遇之恩,侄陶臻更是在华轶处为参军。
因为华轶不肯琅琊王调遣,王敦就以司马邺的名义讨伐,陶臻却去建康投靠琅琊王,琅琊王加封二人,陶侃竟然就此与华轶告绝,让华轶元气大伤,最后为王敦所灭。
这样一个假仁假义,只保自身之徒,绝对不会对司马睿保持忠心,而如果主公你能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和地位受到了威胁,或者当他觉得有利可图的时候,自然会起身以做忠臣的名义。为维护利益而兵谏。”
“谢参军,你这是空口白话说的轻松,陶侃又不是傻子,如何让他做忠臣。他若为忠臣,这次势必捞取了发家的资本,将来岂不是主公的心腹之患?”令狐艾却直指问题关键。
“忠臣无非就是清君侧、做那力挽狂澜的朝廷柱石,而王敦只要和司马睿真正爆发冲突,司马睿感觉受到威胁,必然要征召陶侃为其出兵,而陶侃此人为求自保,未必肯出兵。
司马睿若让陶侃出兵,王敦也必然会尽力拉拢陶侃,这个时候只要主公派人先于王敦。假冒王敦使者威胁陶侃。威胁他若继续跟随司马邺就灭其九族芸芸。而主公同时在江左散布谣言,说陶侃意图趁王敦与司马睿争斗时自立,并让人以陶侃的名义广发檄文。征讨王敦;
到那时,司马睿和王敦都会猜忌陶侃,而陶侃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为了避免被司马睿王敦联手剿灭,就不得不起兵兵谏,力阻两人争斗。
至于元止先生您担心陶侃经过此一战取代王敦做大,威胁到主公将来在江左的利益,那更是不可能。
陶侃本人,不过一书生尔,虽有野心。但更重清名之事,而且他出身寒门,在江左没有什么根基,断不会如王敦那般做强;最主要的是陶侃手下虽有兵马,但并非如主公这般一手训练而出,他若兵谏勤王,那些士兵还肯跟随,若是反叛作乱无疑是自寻死路。
更何况司马睿和王敦都互相芥蒂,一年内绝对不会撕破脸皮,这时间主公却正应全力征讨石勒,只要主公能在一年内攻克石勒,有陶侃暂时在那边牵制王敦,那么主公就有很大的希望,率领一支光复中原的劲旅,以我光复我大晋中原英雄的名义进军江左,那时候,诸位大人想一想,主公一到江左,再以我大晋天子的名义收复江左政权、军权,这江左岂能有人可以抗衡,或者谁谁又敢抗衡天子之兵的天威?!”
王烈闻言,瞬间明白了谢艾的用意。
谢艾说到底,内心是希望他能尽快消灭石勒,然后以挽救大晋英雄,北伐成功的英雄的身份,入主江左,然后从司马邺那里取到圣谕,前往江左收复军权,彻底取代司马睿和王敦,甚至与大晋正统分庭抗衡,而如果司马睿和王敦敢反抗,到时候反而是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因为王烈代表的是大晋官方,是大晋光复北地的英雄,是天子司马邺的代表,反对他就等于反对天子,这却和当日王敦剿灭江州刺史华轶所打的旗号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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