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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风云乍起,幽州雪原两军演练激战正酣。
单看新组建的西凉甲卫重甲骑军这种冲锋挟带起的气势,就连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的王烈也是频频点头。其他人更是面带惊讶。不断发出赞叹之音。
虽然还没看见最后的战果,但就凭这份冲锋的威势,寻常步军就根本提不起抵抗的勇气,铁蹄滚滚,铁甲明亮,长枪如林,就算面前是铜墙铁壁怕也能摧毁吧?
而那些身穿轻甲的普通步军就算抵抗又有什么用呢?在重甲保护下的骑士和同样身披厚重马具的战马面前,弓弩的威力被大大削弱。
而因为人马俱披凯甲的原因,重甲骑军的冲锋速度看起来并不快,可这样短距离的冲锋,就算再慢又能射出几轮弓箭,而敌人一旦冲到了那些普通步军的深浅,只凭手中那单薄如柴棍一般的长矛,怎么看也不会抵挡住这样铁骑的冲击、碾压。
也因此,似乎只有眼前这些不动如山的重甲步军才能终结这一切。
但王烈规定,这场战斗的弓弩都已经被折去了锋锐,用涂满颜料的头部替代,除了射中裸露在外地位置,其余全部不算命中。
这就已经大大增加了防御一方的难度。也因此北宫纯根本没有让自己手下的重甲步军使用弓弩,而是选择了硬碰硬,如此情势下,观战的众将似乎没有几个认为北宫纯他们会取胜。
此刻。段末坯却是由衷赞道:“阿烈,你的重甲骑军如此威风,真如寒风席卷,狂澜怒潮一般!可惜,只有五千骑,若是五万骑,这时间又有何防御可阻挡他们?”
王烈闻言,笑道:“段大哥,你不是觉得他们太过笨拙么?”
段末坯摇头道:“相同数量的轻骑肯定能耗死这些重骑军,但若说这种正面冲阵。就算有十万步军也很难拦截一万重骑军。”
王烈点点头。却是一指那不动如山。列队站好的一万重甲步军道:“别家的步弓手抵挡不住,但这些健儿却可阻挡!”
随着王烈的话语落下,重甲步军中军的北宫纯似乎与他遥相呼应一般。猛的大吼一声:“树盾,起刀!”
列阵排好的一万重甲步军猛的一动,阵中响起一片巨大但却整齐的铠甲摩擦之音。
整支队伍就像一体的巨人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阵前顿时竖起了一人高的巨盾。
而后边的士兵却是手中陌刀高举,一万把陌刀虽然无锋,但在齐齐指向半空中时,却依然是肃杀无比。
面对对面重甲步军的出刀,正在冲锋中的重甲骑军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气势,甚至让人产生一种他们的行动瞬间凝滞的感觉。
但片刻,在段文鸯的带领下。重甲骑军一方就爆发出一阵吼叫:“狂澜席卷,无敌——”
这只是狂澜军战场上众多口号之一,但却足够激起这些骑军的士气。
虽然手中的长枪的枪锋已经换做了无锋的蜡杆,可就算这样,冲在队伍最前,与段文鸯并驾齐驱的苏良仍然能感觉到体内的热血沸腾。
这样的长枪在苏良手中,若正面撞击到阻拦者,就算对方穿着狂澜军最新的明光铠,苏良也有信心让对手骨折、吐血。
这一刻,就算对面是磐石,苏良也有信心一枪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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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次战斗毕竟只是狂澜军自己军内的实战演练比试,无论是北宫纯还是段文鸯,又或者是胡大海和苏良、冉瞻、令狐泥,包括所有普通士兵心中都有一个底线,能不伤及袍泽,都会留有余地。
这也是王烈上任之初就定下的规矩,袍泽之争只可明面解决,甚至可以提出决斗申请,一旦有一方失败或死亡就绝不可再提。
为的就是把军中的争斗都摆在明面之上,把战场上的危险最小化。
否则真到了战场之上,身边时刻有一群袍泽在嫉恨自己,是比敌人的暗箭还要可怕的事情,至少那种情况下,谁还敢奋勇在前,而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袍泽呢?
尽管王烈在实战演练前对众人说过:“此战不计损失,只求达到演练目的,损失多少兵马我给你双倍补充。”
但大家都是在一起训练了数月的袍泽,谁若在演练中被伤害,大家都不会忍心。
因此,战斗之前的动员中,无论是北宫纯和段文鸯都反复强调,对面是你的兄弟,将来要一起战斗,为了实战演习的胜利可以认真撕杀只要能给对面的对手一个教训即可,,但决不可故意妄害人命,否则定斩不饶。
当然,两军所发布的这些消息都很快被白文布置的暗线反馈到了王烈那里,面对双方这种这种态度,王烈也是暗自点头。
他开展实战的目的并不是内部消耗,而是为了激励手下奋进。而手下这些军官能在奋进的基础上,顾及到内部的团结,却实在让他感到欣慰。这比他刻意去强调,手下才能够理解,才能够想起顾及自己的袍泽安危,要强上百倍。
此刻,面对对面滚滚而来的重甲骑军,严阵以待的北宫纯等人也是心情激荡,这可是西凉甲卫成军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实战演练。
尽管对面的士兵和胯下战马都身穿重甲,可是这批战马都是王烈特意从狂澜军现有的军马中挑选出的五、六岁口的壮年马,因此他们冲阵速度并不慢。加上双方距离不过千米,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就已经接战到一起。
第一排的重甲步军早就再地上竖起了一面面一人多高的盾牌,这盾牌也是狂澜军的军械场他们为西凉甲卫特意打造的。
都是上好的实木外罩铁皮,中间更是镶嵌有整块的精钢。就算是骑军正面冲撞,也撞击不破,更不可能出现四分五裂的情形。
很快,第一线的重甲骑军就手执无锋的长枪与这盾牌阵撞击到了一起。
随着第一声撞击之音的响起,冰封的湖面上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撞击之音,连绵不绝。
而这钢铁与钢铁的撞击,竟然在这风雪中激扬起一阵阵火花,迷雾一样的风雪,艳阳一般的火花,在同一时刻绽放着。
不断有重甲步军被撞击的倒退回去。在落雪的冰面上。一旦积雪被踏散。他们往往要在如镜的冰面上倒退数步才能站稳。
但随即他们身后数步内的战友就会冲上来,死死顶在他们的身后。
而重甲骑军这边,也同样不断有人被无锋的陌刀劈落下马。
这些重甲步军已经刻意用手中无锋陌刀的横面去拍击对手。以避免造成更大的伤害,而这些骑军也都身穿重甲,但在这大力的拍击下,被敲打的头晕脑胀的滋味也同样不好受。
幸好众人在铁甲内还穿又厚实的棉服,这棉服可以吸收大部分的冲击力。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断有人骨折落马,而这些人一旦失去战斗力,对手自然就会放弃他们,冲向下一人。而这些人也都在第一时间内,被身穿铠甲。胳膊上绑着红白色彩带的士兵被转移出战场,送去急救。他们是王烈为这实战演练专门配备的战地救援兵,双方遇到这样的士兵都数主动让路。
葛洪、皇甫方回父子和王氏姐妹花等一批百余人的郎中则早就守在外围搭建好的房屋内,随时准备救人,每一个被抬下来的士兵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最好的救治。
可以说,王烈为了这样的实战演练,为保证训练质量和士兵安全,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而且今日这些救援后勤兵种只是应用在实战演练中,早晚却有一日可以登上战场,为王烈的军队保驾护航。
这边,伤者被救治;那边,这真刀真枪的对阵,却是激得一干人马热血沸腾,喊杀声也愈发激烈起来。
重甲骑军阵中,段文鸯带着苏良很快就纵马冲破了第一线阻拦的重甲步军,直接杀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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