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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事情，一个是这个真实数据，一定要查清楚了。最好找个公证处什么的一起。”张灿和李柯南通话中，“再一个，就是你先确定一下，别让别人给我刷了。我的意思是恶意帮我刷。”
“说的轻巧。”李柯南呵呵一笑，“知道有多麻烦吗？从酷狗开办到现在，一次没有用过最高权限，你现在说叫我开我就开啊！”
“麻烦什么？”张灿反问道，“麻烦的是你底下的人，又不是你。你当初那个为了帮我上月票榜时候的劲头呢？”
“我那帮的是张日天，谁知道你特么就是张日天啊！早知道是你，我才不帮你呢！”李柯南哼哼两声，“再说了，我底下的人我也心疼啊。”
“心疼？”张灿怀疑的说，“不是你之前还说下面的人太懒，要好好磨练磨练吗？再说了，你再不清查一下，都成蛀虫了。”
“哼哼。”李柯南不说话。
“你今天是咋了？”张灿很奇怪，这完全不是李柯南的作风啊，这孩子一直对他的言听计从啊。难不成是孩子长大了？
“滚！你想想你昨天做了什么？”李柯南大喊一声。
“我昨天？”张灿这才想了起来，昨天的发布会，自己把风头都抢了，这熊孩子没捞着被采访。
李柯南最希望的可就是成名了。
“你还毁了我的发布会！”李柯南又加了一句，“那些记者肯定没报道我的发布会。”
“这……”张灿在想办法。
这有啥办法啊，还能陪他一场发布会吗？
你在游戏里搞发布会我能出得起金币，你在外面搞发布会，我可负担不起啊！
两人正在僵持中。
油光突然给二人同时发了一个群体视频连接。
两人一起点了进去。
“你们二位这是？”油光一看到俩人这臭脸，一头雾水。
“没事，有事说事。”俩人同时说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油光大声的说，“现在几点你们知道吗？”
|“10点了。”张灿说。
“刚刚沈娜的排名超过你了！”油光开口道。
“什么？”张灿震惊了，这特么自己这么牛逼的歌，还能被超过去？
“虽然大家都说是因为第三的陆波和第五的吴笑笑一起报送沈娜。但是我觉得不对。”油光开口道，“这是我今天做的分析，在清晨三点到五点的时候，一般是下载量最少的时候。但是沈娜的歌却在这个时候下载量最多。而是，我计算了一下，这个时候她的下载量，每隔8天一个循环。”
“你的意思就是说，她才是刷榜的？”李柯南问道。
“不是，”张灿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你搞这个干啥，多浪费时间啊，怪不得你最近忙成一团。”
“那，不关注这个了？”油光表示，他其实只是想换换脑子。毕竟他也是个学霸啊。
“不关注了，到时候发数据不就知道了。”张灿说。
“那我给你刷刷广告去！”油光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张灿双手快速的更新着章节。
一章，两章，十章！
十章，二十章，五十章！
整整五十章一股脑的发了上去！
最后，是一个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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