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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可乍一听哥哥所言,家里的现状还真是对日后谈婚论嫁不利!
在现代,单亲家庭的孩子尚且都被人议论纷纷,更何况是在保守封建的古代?!而且,吕氏不是身亡,更不是被遗弃,只要留心些稍稍打听便知,吕氏是跟了别的男人跑了!
有了这样的生母,她日后可还处对象,嫁人?
“虽然任老板娘进了咱们家门以后,也依旧改变不了之前的那个事实,但……总会好点的。”赵弘林看着发愣忧心的,此刻有些后悔早早地把这个事实告诉了她,毕竟她还不到操心的年龄,所以,事已至此,他只好尽力安慰她。
“我更讨厌那个了。”赵相宜忽然抬起头来,冷冷一句。
她在这个时空里求?
不就是求全家健康安稳,开心美满,他日再嫁个待真心实意的,平平淡淡,幸幸福福地过一生?
可吕氏还真是做得绝啊,一个人的自私,却把的计划给全部打乱了!
“别想太多。”赵弘林将手搭在小妹的肩上,“糟糕的现状总会改变一些的,首先咱们家以后是有女主人的,尽管是后母,却也是个厉害能干的后母,外人不敢小瞧了去的。其次,生母的那一块,就用咱们家将来的财力去抵消罢,丰厚的嫁妆总是很诱人的。”
“生母”二字,赵弘林咬得极为用力。
赵相宜内心咯噔一跳,立马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来,安慰赵弘林道我没事,真的没关系,我刚才也只是顺着你的话往深了想罢了,这会子已经没关系了。”
“那就好。”赵弘林宽慰地笑笑,随后又从眼里逼出几分冰冷来,“你放心,那些无耻自私的人,总有一日会得到报应的,我不等天来收他们,只等我有能力亲自把他们打倒。”
赵弘林这样丝毫不掩藏内心怨恨的样子,已不是一次两次地呈现在她面前了,可赵相宜每回见到,却还是格外地心疼与担忧。
这厢,任氏坐在堂厅里笑着陪方氏。
方氏过了这么久,才终是从二人牵手的事实中缓过劲来。但见她笑眯眯地看着任氏不可思议道真没想到啊,最后你竟选择跟信良走在一起……其实,不怕你笑话,我原也有过这个念头,只是,顾虑到身份背景等等,最终还是没敢往那方面想……现在看看,还真是觉得跟做梦一样的,我都不敢去。”
“您能满意我,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任氏笑着柔声一句。
“那,那你们的日子定了没有?”方氏忽然冷不丁来这么一句,任氏则尴尬害羞地垂下了头去,方氏没注意到任氏的羞怯,只着急地看着赵信良,“信良啊,你有没有跟任老板娘说算命的话呀?”
“伯母,唤我碧莹就好了……”任氏忽然抬起头来温声道。
赵信良立马给方氏使了个眼色娘,要不您再去厨房看看还有吃的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干脆去准备午饭好了。”
“伯母,我跟您一起去吧,我正好也可以学学打理家务。以后得我给你们做饭的吧?无小说网不少字”任氏忽然兴奋地站起身子来,她正体味着跟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赵信良连忙阻止道不急不急,再说了,你从来都没做过这些,哪里能习惯?”
“是的是的,你坐这跟信良聊,我就不干扰你们了!”方氏笑眯眯一句,扭身就出了门,看见赵相宜的时候,赶紧拉着她问了一句,“样,满意不?对了,我刚才吩咐你让人捎消息回村,你给我办了没有?”
“都办妥啦,奶奶。”赵相宜乐滋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哈哈……奶奶,这个娘亲相宜可喜欢啦!”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方氏嘴里喜滋滋地念叨着,往厨房走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是如此。
堂厅里,赵信良埋头紧皱着眉头,思虑良久,终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随后紧张兮兮地看着任氏道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向你坦白,免得日后你若是了,对我产生误会。”
“嗯?你说。”
“是这样的,我事先声明啊,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想起来要向你表明心意的……”赵信良的语气都是虚的,他很怕很怕,万一把算命术士的事情一说,任氏生气转身就走办?
可不说的话,若她日后不了真相,对产生误会岂不更糟糕?
思及此,赵信良便鼓起了勇气,把算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任氏。一口气说完所有,见任氏缄默不言,赵信良心里则更为紧张焦虑,嘴上直解释道真的,你要我,在那之前,我就对你有心了……如若不是,我大可以随便找一个女子成亲,或者干脆听从我娘的意思,让她给我安排对象。”
“没有别的了?”任氏忽然抬眸这么问。
“还,还能有别的?”赵信良紧张兮兮地看着任氏。
任氏却扑哧一笑我当是事呢。”她佯装薄怒盯着赵信良看,“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眼的人啊?喂,赵信良,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你,你不生气?”赵信良诧异地看着满脸笑意的任氏。
任氏摇摇头这算不得是事,而且你也向我坦白了,我怎会生气?”
“那真是太好了……”赵信良暗暗地舒了一大口气。
那日正式拜见过方氏之后,次日老赵头等人就兴冲冲地赶来清河镇了,本来理应是二人亲自去赵家村正式拜见各位亲眷的,可因为次日千禧楼和如意绣庄都格外地忙,二人实在是脱不开身。
再加上,任氏与赵信良早已商定,八月初三要启程去川平镇正式拜访任氏的父母,所以得提前把各自店铺里的大小事宜给交代清楚,这样一来,最近几日则更忙了。
不过即便如此,老赵头等人也十分满意任氏,听闻二人将会在中秋节前把大事给办了,大家更是纷纷惊喜兴奋。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大家七嘴八舌地给二人规划参考,尽管他们是二婚,不宜大肆操办,可经过大家的讨论与总结,最终还是给他们策划出了一个正式而不铺张的婚宴。
川平镇离清河镇有一段距离,乘马车的话也得要两天的行程,任氏与赵信良还有两个孩子是八月初三那日出发的,抵达川平镇时,已到了八月初五。
任氏二老早早地就接到了任氏发出的消息,这几日都坐立不安地期盼着,一则为女儿高兴,二则又担心遇人不淑,遭遇前几年的波折。
总归各种因由细细分析,可是急坏了二老,非得要见到赵信良本人才肯安心。
任氏的家境在时下算是中上层次,家底还算丰厚。任氏的祖父原是家境殷实的商户,母亲在家排行最小,深得祖父喜爱,故而嫁妆十分丰厚,为当年任家撑了底子。
父亲任长郢是秀才,年轻的时候风光多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人才,现为书院里头的教书夫子。母亲白氏是个温柔贤惠的,碧凌的眉眼像极了白氏,性子也跟白氏一样很是讨喜。而任氏,性子则传承自父亲,冷硬执着,这样的性子放在女子身上,确实不好。
二老毕生就只有这么两个女儿,如今只剩下了任氏一个,加之任氏的性子,所以二老愈发担忧任氏。
任家的府邸在川平镇的镇口上,是一座两进的宅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适,如今只有二老和几个丫鬟婆子住,倒也不会显得特别空荡。
任氏和赵信良还有孩子们约莫是今天抵达,二老横竖无事,所以便早早地呆在大门口等候。任长郢为了今天的见面会,还特地向学堂里告了一天的假。
等马车缓缓驶入川平镇之后,任府便彻底热闹了起来,有丫鬟子眼尖看清了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阿平,立马兴奋地冲白氏叫道,来了来了!您看他们到了!那是阿平,那是他们的车呢!”
白氏闻言也格外激动,紧紧地攥着任长郢的手臂道老爷,他们到了,他们到了呢!”
马车平稳地停在了任府大门口,早有婆子恭敬地上前去给主子们垫了脚凳,阿平起先自行下了马车,随后把任氏给慢慢地扶了下来。
已经有好些时日没见到女儿了,二老一看见任氏便忍不住泪眼婆娑,任长郢还能忍着些,只站在原地欣慰地冲任氏招手,可白氏却早已快步上前,一把拥住了任氏我的心头肉啊,一别就这么些时日,在外想必受了不少苦罢?”
“我没事的,都这么大了,娘总是这样,也不害臊的。”任氏娇气地说了一句。
呆在马车里头正欲下来的赵信良却忽然一怔,转而又勾起唇角来笑了,他从未见过这样会撒娇的任氏,真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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