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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满小穴内的男根再也无法膨胀,粗硬一解颤抖,明显看到昏睡的落尘腰间一弹,然后慢慢弓起,他喷在我脖间的呼吸开始炙烫,这情形就好似做春梦的人,难道说……他正在梦里和我那个……啥……!?
不及细想,我的身体已替我做出了决定,腰间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一次,憋闷在〖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而独凭仅有的一丝理智支撑的我,也彻底沦陷和拜服在欲望之神的脚下。
昏睡的落尘好像也陷入欲壑的深渊,迷蒙中上下起伏一次,体会到抽插带来的快感,我更是跳脱理智束缚地用力摇晃了一次腰身,这种想要得到快感可快感却远远的向你招手的感觉,最是磨人可也最是令人着迷。
循着落尘起伏的腰身,我配合着他一起起起落落,直到腰间软的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我才虚弱地躺倒在床上任由迷乱中的落尘自行动作。
睡梦中的人儿似更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半闭着一双墨眸,耳边可以清楚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犹如饥渴的野兽,喉咙里不经意就会传来一声嘶哑的低哽,沉迷在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之中,我几乎欢快地想要让他把我掐入他的身体。
然而越是想要他更紧一些的埋入,更紧一些地将我收入怀中,他越似不经意地远离,下体的碰撞依旧专注而深刻,可身体其他各处更希望被同步的爱护和慰抚,得与不得之间,酝酿了一波波欲望的狂潮,
欢愉的叫声被强行压低,这种释放与不得释放的压制,更是令〖体〗内的空虚愈演愈烈。
用力想要挣脱开双手把那个离我总是有一段距离的男人拉近,最终,我总算是做到了,虽没有挣脱开束缚在手腕上的绳子,我却借由此用被绳索紧紧扣到一处的双臂套入落尘的脖子。纤长的脖颈有如天鹅傲然的资本,被我强硬拉下之后,紧循着他那两片粉软薄唇,两唇只是一碰,落尘就似色授神予般探出舌头挤入我的口唇,吸吮掠夺。
身体颤抖着迎来最后至高的狂潮,彼此齿咬的唇齿微微错开,用力呼吸空气里带有略烫而靡靡的味道,落尘依旧没有清醒,对于他,就好像真的是一场春梦而已,灼热的体液喷射入我的〖体〗内,混合着爱液交织粘腻在蜜穴里。
这一切的感觉对我来说格外的〖真〗实,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后悔,背后那不久前长出羽翼的地方,灼灼的痛楚好似正有什么将要破肉而出,但碍于最关键的一处关节尚未打消,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带集的只有疼痛, 除此别无其他。
双臂紧紧揽住那个在我肩头沉睡的男人,以为情潮会带给我些困意,然而闭目养神了半天,却没有酝酿出半点想要睡觉的感觉。睁着两只大眼睛定定瞅着酣睡的落尘,以为自己会后悔,可出乎意料,我现在满心的,竟是牟福和甜蜜。
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因为被那份幸福和甜蜜催促着,我把熟睡在身上的男人搂得死紧死紧的,就好像怕他跑了般,意识到这一点,我那张本就潮红的脸上更添红晕,热腾腾的,估摸放个鸡蛋上去都能被煮熟。
待〖体〗内的欲望差不多消散得尽了,我才抬起揽在落尘脖子上的手臂,重新把捆绑的手臂举过头顶,再次翻了个身,也许是今天欲望发泄地太过彻底,我这次翻身和扭动,没有激起落尘的多少反应,不过把他从我身上弄下去这个过程也实在艰难,直到把他弄到了床里,我几乎脱力。
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垂目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躯和身体上大大小
小的情欲痕迹,特别是两腿间的粘腻,更是令我无法忽视。皱了皱眉,双臂被束缚着,举到面前用牙齿一点一点错开那个被系紧的绳扣,然而我低估了落尘的结扣能力,恁是我牙齿再锋利,一炷香之后,我也不得不放弃。
苦叹一声,两只手臂齐伸穿过落尘身体上空,好不容易扯过靠在他身体另一侧的棉被,如此凑合着过了一夜。
总觉得身体脏兮兮的,所以睡的也很不踏实,不过早晨醒来时,感受着从天窗投射进来的阳光,还是知道自己几乎抡着钟盘睡了一圈。
落尘早已醒来,手上的绳扣自也被他解开,手腕处勒出的红色於痕一时半刻却怎么也消不下去,我醒来时,就见一顶着雪白脑袋的怪物正对着我那一双红肿的手腕愁眉苦脸。
初见落尘,心忍不住惊跳了一下,抚额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本来迷蒙的脸上立刻黑沉无比,举着两只还犹自颤抖的手,我冲落尘龇牙恐吓道:“你知道你昨天都对我做了什么吗!说吧,怎么赔偿我!”
落尘怔了怔,雪白的脸上立刻浮起两圈红晕,他昨天喝醉了,他喝醉的最大毛病他是知道的,所以虽然没有多少记忆,但他都对我做了什么,已是心知肚明。
不自在地同我怒目而视的视线撇开,他说:“我……我……”他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我…我知道你想怎样讨回去,我都、我都没意见…”他不提昨天喝酒之前对我的警告,这令我很诧异,心莫名就软了下去,不想追究什么,因为说实话,昨晚我也很快乐,而且让他喝酒,是我自己的提议,就像他昨日对我的警告,喝酒后发生什么事由我来负责,虽知道他明知会发生什么还是把酒喝下去一定有阴谋,可真的追究起来,我和他的错误应是可以相抵的。
夸张地大叹一声,我摆摆手,却因为昨日帮他自慰用力过猛,那两只手现在好像骨折了似的,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落尘听了立即就扑过来。
“是、是不是我做的?我娄你还是打我骂我吧,或者其他的什么惩罚都行你这样…我”落尘语气歉然,喉中一梗,双目水波盈盈的样子,看上去都快哭了。
对落尘的反应,我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我才不相信他会哭,他就是仗着我吃软不吃硬,才用这一招来博取同情。
瞟了落尘一眼,我说:“算了,其实都怪我,若不是昨天我非拉着你喝酒,也不至于……呃……………你以前也喝醉过么?”
落尘点点头。
我说:“那你以前喝醉的时候也那个咳咳,也让人给你摸摸?”咳咳咳咳,这话我真的不想问,但好奇心杀死各种大huā猫,不问我会憋死。
落尘那粉嫩嫩的小脸腾地一下就又红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如蚊蚋道:“不、不是的……就只有在、在你面前时,会……
会…”“摸摸”两个字,落尘是说啥也说不出口哩,一番话解释完,脸红得都能扔交通岗指挥交通了。
我沉默着点了点脑袋,原来有催情作用的不是酒,而是…我!
还期盼着以后再让落尘喝酒时在他身边放个大帅哥,上演个倾城男男恋啥的,正好我躲墙角看毛片,可听他这么一说,看来我这种想法是无望了。
收起乌七八糟的思绪,我从床上爬起来,对于我这具已被调教过许多次的身体,经过昨晚的热切并未感到多么难受,全身上下就只一双手,几乎都要残废了,想来一会儿还得麻烦濡以沫,让他施与治愈蓝光拯救一下他可亲可敬的副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