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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鲥令我忍不住浑身战栗。
“陶爷”春桃削尖的下巴摩擦着我的肩头,一只手已经攀爬到我的脊背,而后向上再向上,突地抚上我的耳朵,重复地喊着我的名号“陶爷,你这耳朵上一闪一闪的石头可真漂亮,奴家好喜欢,不知道是哪里产出的,送给奴家一颗好不好?”相较于其他女人一味的撒娇卖痴,春桃要精明许多。
她的动作已让我全身僵硬,而她这番话更让我背脊发凉。
我不怕她因为我带耳钻而怀疑我是女人,因为带一颗耳钻的男人有的是,我害怕的是,这颗耳钻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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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我抬头,正对上易钧容看好戏的眼神,心中无尽唾骂易钧容一番后,我才道:“这、这耳钻嘛,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晷宫国哪里产这东西,不、不如你们去问问易公子,没准儿他知道呢。”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所以语言中枢都开始不受大脑控制,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些什么,但见一众美女脸上并未出现诧色,所以应该没说什么不对的话。
语毕,胃中热浪翻腾,忍不住打了个酒嗝,酒气从喉中喷出,自己闻到都一阵阵犯呕,也不知平日里这些美女是怎么忍受那些食色之徒捂着嘴巴,一边摇头一边推开在我身上乱摸的春桃,我说:“我真的不能喝了,你、你们......”眼神开始渐渐迷离,眼前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又从两个变成了四个……
从前在朋友面前一直不愿承认自己喝醉过,其实这个世界,哪有人没喝醉过?不是他说谎就是他从来不敢和别人拼酒。
我喝醉过,而且醉得很具艺术感。
真的,我不骗人。我喝醉的时候统共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失眠。喝醉了就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然而却也什么都不想,就那么干瞪着眼睛不思考也不说话,把自己放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直到黑夜掩在太阳的光辉之后,我才会从茫白中惊醒,而后痛呼宿醉导致的头疼。
对于我来说,在醉酒的第一阶段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是有记忆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醉酒之后的反应就是失眠,实际上却不然。听与我喝过酒的酒肉朋友说,我喝酒还有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第二阶段基本上任何没有酒品的人都体尝过,那就是撒酒疯,不管什么脑残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无乱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而第三阶段……很简单,一睡不起,睡上三天两夜或者一星期那都算正常的。
我想,我现在很不幸的,正处于醉酒的第二阶段。
也不知道又被美女们灌了多少杯酒,总之在一阵迷乱之后,再抬眼时,只见易钧容抬手正将十位美女挥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一把抓住春桃的手腕。
“不许走,谁都不许走!”酒壮怂人胆,这话是真的。
春桃低头瞅了瞅被//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我抓得死紧的手腕,轻皱了一双秀眉,为难地看向易钧容:“易公子,这……”
易钧容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叩击几下,随即从座位上起身,拉过春桃,趁势握住我的手,强行用力把我握在春桃手腕上的手掰了下来。
吃痛,我苦着脸斥责道:“痛,易钧容你个不要脸的,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好痛?”
易钧容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挥手让春桃尽快离开,春桃虽不愿意,但终还是没有任何话语权,悻悻而去。
易钧容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落座,盯着我的脸邪邪问道:“我把你弄得好痛?不高兴了是不是?那要不要一会儿我把你弄得舒服些?”
闭了闭眼,沉沉地呼吸一回,觉得全身都好像被火烧了起来,难受的很,偏偏大脑又变得迟钝,知道易钧容在和我说话,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见挣脱不过,只得连同他的手一起抚上胸口:“难受,这里好难受....…”发现他的手温凉舒适,我贪婪得把脸俯靠过去,一经接触,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的舒适,沿着他的手臂,直至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怀抱里,我这才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易钧容身体明显一僵,随即便听到头顶他的邪笑声:“陶陶,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等明天早晨起来可不要怪我非礼于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