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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脑袋我无力地把它左右甩了甩,声如蚊蚋道:“重点是什么?难道我说的还不够重点?”切,不就是想让我为这几日的旷工负责嘛,我就装糊涂了怎么滴!
意外的,禾契笙并没有像许多守财奴那样揪着我旷工的错误不依不饶,面色一沉,竟是担心道:“他知道你是女人……你不担心?”
“他……知道我是女人……了?”是啊,易钧容当然知道我//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是女人,我都把衣服剥了给人家看了,易钧容要是再不知道,他不傻圈了?“他知道我是女人……会对我产生什么不利?”
禾契笙凝目细想,半晌摇头道:“还无法确定,你的身份于他没有任何利弊,既然这三天他都没有说什么,我想……应该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大的危害,只不过……”说着说着,禾契笙脸上的笑意忽而邪恶起来。
忍不住蹙眉:“只不过什么?他……他不会说出去吧……”
禾契笙抬高音量:“当然不会,他替你隐瞒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别人说。”
一时听不懂禾契笙的话,我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何要替我隐瞒?”顶着宿醉的脑袋,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果。
禾契笙抬手抚上我的头顶,像对待小猫似的轻轻抚摸两下,一双眼睛盯在我的脸上,却深沉地不知看向何处。许久,他长长舒了口气,自嘲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透过窗棂我瞅瞅外面天色,正是日升之时,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而起,由于屋子窗子面于正南方,所以斜斜射入的金红色阳光打在西方雪白的墙体上。反射过来的光芒把整间屋子都浸浴在一片温暖的金粉之中。
或许是我的理解能力出现问题,禾契笙口中的“一会儿”一直也没有出现。由于我酒醉初醒,头脑还不是很清晰,禾大老板大发慈悲,允准我继续休息到中午,午后赌坊生意渐火,所以就算我用爬的,也得爬去赌坊后堂。
仁慈的禾大老板恩准我上午不用去上工后,并未急于离开,而是掇了把椅子坐到我床头。我这人就是一身的贱骨头。被人这般近距离地盯着肯定睡不着,于是乎也瞪着一双眼睛回望禾契笙。
其实禾契笙手中还有一本类似于账本样的东西。实是一边在我身边做陪护,一边处理公务,但人的神经都是敏感的,即使他只坐在那里一眼也不看我,但我仍觉得满身上下都被他看透了似的。
发现我的盯视。禾契笙抬起埋头苦读的脑袋,挑眉道:“怎么?觉得我多给你这半天假期多余了?”
多余?我急忙摇头:“怎么会?”而后立即把眼睛闭起佯装睡觉。可仍不受控制的从眼缝里偷瞄禾契笙。
禾契笙笑叹着摇摇头,放下手中账册,玩笑道:“如果你今天再不醒,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睡不起了。”
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我扯了扯嘴巴,笑得很是勉强:“你是在责备我喝了太多酒吗?”我摊开双手,“我也没办法。易钧容你又不是不知道,狡诈得跟个狐狸似的,他想让我喝醉,即使我以死拒绝,他也有办法让我把酒喝下去。哼。还算他有人性,没趁着我喝醉的时候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看我一脸的愤愤不平。禾契笙也哼笑一声,道:“就算他对你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就凭你睡得和头死猪似的,你以为你会知道?”
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才和头死猪似的呢!”
禾契笙眉毛动了动,摇头道:“你居然敢这么和本城主说话,不怕我扣你工钱了?”
本想坐视不理,可耳朵一听到工钱俩字就竖得跟只小兔子似的,撇嘴道:“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抬眼委屈地瞅瞅他,见他没什么反感表情,我才放下一颗紧吊着的心,纳罕地说:“我……真的睡了那么久?”三天四夜,不要说禾契笙,就连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恐怖,虽然以前有睡过一个星期的记录,但这也够不寻常的了,看来禾延悦说的是真的,我的体质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
想起禾延悦,我无由想起受了重伤的米糊糊,刚想向禾契笙问一问米糊糊的情况,就听他嗤嘲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头猪,猪还知道睡够了起来吃饭喝水,可你这三天来,除了睡梦中哼哼几声,连眼睛都不睁一下,我真的怕你就这样睡过去,如果你……”一番话说得极是顺溜的禾契笙突然闭口,拧眉盯着我,许久许久竟是一言不发。
我惊讶于他的表现,戏谑问道:“咦?城主您这是在关心我?”虽然他一口一个猪听着确实不怎么入耳,但……他话语中的急切貌似真的充满关心。
我期待地望着禾契笙,而他也并未让我失望。
他轻轻点头:“对,我确实是在关心你,”某人刚想欢呼雀跃一下下,就听某财主毫不隐晦地继续说道:“你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倾城雅悦怎么办?是,倾城雅悦没了你确实可以照常运转,但我很清楚你在赌博方面的潜力,失去你,倾城雅悦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拓展机会?”看我越听脸越黑,禾契笙不怕死地把脸凑到我面前,嘿笑道:“陶爷,你说是不是?”
我真想一粪拳打得他再也笑不出来,更想骨气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老子不干了”,可是我不能,我既不能打禾契笙,更不能甩脸子走人,一个人,拥有被人利用的价值是值得庆幸的,我还有被他利用的本钱,我可以利用这份本钱让自己的生活好起来,如果我放弃这份本钱,我还能做什么……
“禾契笙,”我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想一刀剁了你。”语气出奇的平淡,此刻的我面无表情。
禾契笙闻言收起一脸戏谑的笑容。直起身端坐回椅子,嘴角微弯:“想杀我的人这世界上不计其数,不过要是真的死在你手里……”似乎在细想着接下去该怎么说,禾契笙就这样停顿下来。
嘴角抽了抽,我不屑道:“别告诉我什么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一套,就你,除了钱恐怕什么都不爱,你若是为了钱死,我还相信。”
禾契笙淡淡挑眉:“没想到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丫头你。”
我耸耸肩:“不要说的好像我和你很亲密似的。我不是了解你,而是了解商人。论一论,这世上,哪有几个商人不爱钱的?商人爱钱,官员爱权,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真理。”
“真理?”禾契笙好笑道:“恐怕是你的歪理吧。”
我强词夺理:“歪理就歪理。反正这是事实,你不能否认的!”
“嗯嗯嗯。我不否认不否认,丫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就算是错的也是对的。”禾契笙一脸的无可奈何,却偏偏笑得比花还绚烂。
不由皱起眉头,我说:“城主大人,求你以后别再丫头丫头的叫我成吗?我那俩宝贝爹都没这么叫过我。你这样子的称呼,很让我觉得咱们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语气像个老头子,话说他再怎么老也不过三十,咋地口气就七老八十了捏。
禾契笙蹙了蹙眉:“代沟?代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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