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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易钧容和那蓝袍男子仍在对峙着,谁也不说话,只用冷冽的眼神交流,这时一旁压场的禾契笙上前,把我扯出易钧容的遮挡,目光直逼前方蓝袍男子,露出商人特有的官方笑容,缓缓道:“倾城雅悦在公子眼中再不济,可我们也怕落得个店大欺客的名声,这纸牌虽是陶爷始创,但自古就有后来者居上这一说法,赌技千变万化,就算公子的赌术超越了陶爷,这也只能说我们倾城雅悦和陶爷是在抛砖引玉,而公子你如此直接认输,连同陶爷比一比的想法都没有,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别人岂不暗自诋毁我们的陶爷和倾城雅悦了?”禾契笙一番话要比之易钧容圆滑许多,可见他商人的本质,但在我心中,他却是和易钧容有着同样的待遇。
暗骂禾契笙多此一举,让人诋毁就让人诋毁嘛,总比输了有脸面不是吗?何况还是对方先认输的,就算诋毁也是诋毁蓝袍男人不是吗?嗯~不是吗!?
然从禾契笙那里接收到与之易钧容相似的目光,我只能紧闭双唇,一句话也不能说。
对面男子眼中的冷意更浓,左右扫了易钧容和禾契笙一眼,讽笑道:“陶爷真是好人品,我只是一个表情不对,就同时有两个男人为你出头,好,既然两位如此要求了,那我就和陶爷赌上一场怎么样?”说着一只手抚上桌上的牌面,双眼则直直朝我的方向射来,好似他的目光真的可以穿透易钧容和禾契笙,我浑身上下瞬间被冰封。
达到各自的目的,易钧容和禾契笙同时向两边退了一步,正正把我让出在他们之间的空处,这种突然被万千目光扫视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别扭。
禾契笙说出刚才的那番话并不奇怪,因为他时时都要为了倾城雅悦的利益着想,虽然他每句话都有提到我,看似是怕毁了我的名声,但他关心倾城雅悦的发展前景才是真的;而易钧容……他说的那番话我就有些弄不懂了,虽然听出他话语间对我的维护之意,可……可为什么呢?
心中杂乱无章的思绪一闪而逝,我上前一步,迎上对面蓝袍男子的目光,紧皱着双眉,问道:“你想赌什么?”
蓝袍男子优雅地勾了勾唇,笑道:“赌什么这得问禾城主和易公子,是他们强求在下与陶爷一分胜负,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所以,并未想过赌什么。”
我朝斜后方瞟了一眼,禾契笙适时上前,“既如此,这位公子就只当和陶爷切磋,熟胜熟败无关倾城雅悦以及二人声誉,也并不需用实物或者银钱来对此衡量评判,二位只当平时无聊时的消遣即可。”
“无聊时的消遣……”蓝袍男子轻喃着禾契笙末尾的话,表情中隐隐浮现出一抹柔和。
无比赞同禾契笙的意见,我说:“这位公子,我们只是切磋,还请点到为止,让着陶某一些。”
实是谦虚和客套的说辞,没想到对面蓝袍佳人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我会的。”
我会的?会啥?让着我?我去!他就不能也跟我客套一下下,说声神马神马陶爷言重了,神马神马在下还需要陶爷罩着啥啥的,哼,还“我会的”,说得煞有介事,看样子还真不把我当腕了。
在小受伙计的引领下,我和蓝袍男子对桌而坐,中央立着徐轮给我们发牌,而在我们周围,则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赌徒,适才还有些窃窃私语,现在一个个俱是屏息凝神,好像在观看着史上难得一遇的大战一样。
于我,这确实是一场战争,因为潜意识里认为,面前这个神秘男人,他一定可以赢了我,为何如此肯定地判断,他能每一场都赢过徐轮是其中一点原因,另外一点原因,则是这男人的气势,都说胜利者身上会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气场,我想这就应该是自信,不是没有根源的自信,而是他自知自己的赌术有多强悍,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强势气场。
偏偏,面前这个男人就拥有着此等自信,他可让我这个来古代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怎么活啊o(>﹏)o!!
徐轮将一副崭新的纸牌利索地派发到我和蓝袍男子手中,我学着以前片场里学来的动作很拽地把牌接过,然后神秘兮兮地悄悄瞄了眼手中纸牌的花色,立即,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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