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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来老板的问题,也是我心中一直存而未提的一个疑问,时听到来老板如此问出,我也不免诧异:“为何?”
来老板忽而笑了,笑得好不明朗而畅快,他说:“因为雪倾舒他就是个强盗。”
我满心的期待顿时僵硬在了脸上:“你说什么?雪倾舒他是强盗!?”这、这……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雪倾舒确实不像有钱的样子,但也不至于……强抢吧……
来老板没有理会我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他点点头:“强盗也分许多种,雪倾舒……是那种即使他不抢,只要一句话,别人就会把身上所有钱财或者家中所有长物都会给他的人。”
“说白了不就是明抢?”
“错,”来老板向我摇摇手指,时我要的几碟小菜和两碗白米粥都已经上了桌,来老板一边为我布菜,一边为我解说道:“丫头,这不叫明抢,而叫气势。”
“气势?”我摇摇头,表示他的话可真深奥,我不懂。
来老板微不可见地瞥了眼楼梯口处,挑了挑眉,说:“看来该再加几双筷子才行。”
我顺着他的视线回身瞥向身后通往二楼的阶梯,就见禾契笙、姬公孙和雪倾舒三人相继走下,随在他们身后的,还有米糊糊、面糊糊和鬼手,而易初莲想来是不会下楼吃饭的,应该是在她的屋子内直接由女官和太监们服侍着吃了。
不等我回头,来老板已经吩咐小伙计去准备碗筷,及至六人走到近前,伙计的碗筷也已经准备妥当。
如同商量好了,姬公孙和禾契笙分坐我左右,雪倾舒则挤在了来老板的身边,而另外三个人,挑选了旁边一张桌子,也坐下开始吃早饭。显然没料到中途会突然插进来三个人,我们这边的桌子要显得狭小许多,彼此间的气氛也莫名有些紧迫。
舀了一勺白米粥放入口中细细品嚼,饭桌上的沉默让我又有空暇想起昨晚的事情,左撇撇姬公孙,右撇撇禾契笙,我直觉嘴里的白米粥味同嚼蜡,连那几碟子小菜都失却了原有的味道。
反观姬公孙和禾契笙,却好似根本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情一样,该吃饭吃饭,该夹菜夹菜,还很是享受似的,敢情他们嘴巴里吃的不是白米粥咸菜,而是山珍海味呢。
正在我想着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打破这种令人难堪的沉默时,右侧禾契笙突然开口道:“丫头你今日起的为何如此早,难道我昨晚的督促起了作用?”
本来嚼蜡的嘴巴直接就不动了,斜对面雪倾舒不明所以:“督促?如何督促?”
我真想把多嘴的雪倾舒嘴巴给撕烂。斜目瞅瞅禾契笙,我一骨碌把喉咙口的食物吞了下去。说道:“你昨晚不是喝醉了?我可没听到你有督促过我。”本来还想问问他子孙根好了没有,观其脸色和神态,想见也没什么大碍。于是不甚在意的撇撇嘴,继续垂头吃着碗里的粥。
来老板虽然身份神秘,但也不是每件事他都能掌握。所以对于我和禾契笙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是一头雾水。于是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禾城主喝醉?”像是听到了有趣的玩笑,他摇着头,爽朗而笑,“听闻禾城主千杯不醉,就算是这世间最烈的酒,也奈何不了禾城主……禾城主,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错?”
我阴着眼睛看向禾契笙。若然来老板说的句句属实,那昨晚禾契笙……对我所做的一切岂不就是……我原以为那只是禾契笙酒醉之后失态所为,可从现在的情形看……
突然很后悔昨晚为啥没有直接把他的子孙根给他切了,我还以为他只是喝多了一时糊涂,却没想到他是有意为之!
发觉我的目光越来越阴沉,禾契笙转眸对上我的视线,眼中波澜微敛,兀自漾着淡淡的微笑,端起面前白米粥轻啜了一口沉淀出的浓稠米汤,咂了下嘴巴。轻叹道:“来老板,你这悦来居的早餐堪称一绝,就算是简简单单一道白米粥,都能被煮出如此馨甜味道。不知是哪里雇用的厨师,可是比我倾城雅悦这位后厨总管强出百倍。”转目,似是提醒,禾契笙看了眼坐在侧桌的厨师大叔,也便是鬼手。
禾契笙并未直接回答来老板的问题,来老板对此颇不在意,而且还顺着禾契笙的指引看了看鬼手,眼中一道厉芒闪过,转而赞道:“没想到禾城主也是不一般的人物,身边竟也都是些龙虎之才,真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何没有早早与禾城主联手,在勿草源也开设一家倾城雅悦。”
“此时也不晚,如果来老板有意,咱们可以换个时间来商议一下倾城雅悦分店的事宜。”
“好好好,”来老板大大的赞同,垂手为他自己倒了杯温茶,向禾契笙举杯道:“既如此,那我就以茶代酒,先预祝咱们合作成功。”
禾契笙随之举杯,与来老板同时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男人相交,一是因为兴趣,二是因为生意,三……是因为女人,不过,因为女人,反目成仇的男人也大有人在。
禾契笙就此算是同来老板相交了,他们相交的切合点,就在于生意上的需求。
本来好好的一桌早饭,又次被他们演绎成了商务会谈。我继续在那里味同嚼蜡,偶尔瞅瞅相交恨晚的禾契笙和来老板,偶尔又对身子另一侧的姬公孙瞄上一眼,偶尔也琢磨琢磨斜对面的雪倾舒,想着他究竟有何气势,能做到“明抢”。
早饭过后,是来老板与我们一行人的“依依惜别”,同时,我也终于看到……雪倾舒的气势……
我一直没有明白来老板说的他深夜外出是为了雪倾舒这句话,直到了我们吃过早饭准备启程,我才真正懂得,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出门,只见人山人海;向前走一步,只听山呼海啸。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跪了一地,满口高呼“雪爷”的人们,直觉自己是不是误闯了啥啥邪教内部,心里恁的发起毛来。
雪倾舒时正在我的侧后方,看到悦来居门口跪了一地的百姓,遮在面具下的神情不知是喜是怒亦或是面无表情,我想他怎么的也应该震惊一下下吧,却只见他没有任何动作的仍站在那里,似是对这些百姓的拜服根本无动于衷。
我斜目瞥了一眼送我们出悦来居的来老板,看他一脸的满意,我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深夜滞留在外的原因。不过……我却看不懂面前究竟在上演的,到底是个什么戏码。
众人之中,自也有易初莲和她的跟随者,看到一地跪伏的人们,易初莲和所有人一样,都表现出震惊,只是她很快便将这份震惊收起,转而沉了脸色,似在探究,这群人究竟是为何而来,又为何在悦来居的门口跪了一地。
在片刻的沉默后,雪倾舒视线朝来老板冷扫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老板在我们疑惑的视线中,对雪倾舒调笑道:“我只是让有些人看清你的真实本质罢了。”
“真实本质?”我压低声音轻喃,随即见来老板朝着一个方向击了下掌,那个方向上,立刻就有人捧着一摞包装精致的东西迎了上来。(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