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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惜一个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了，“我跟他态度好一点，我跟他态度有什么好的？”
白明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没有再接话。
而南寒明迅速从慕傅琅那里将顾曜阳接了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顾怜惜正在百无聊赖地坐在茶几前啃着薯片看着肥皂剧。
顾曜阳是第一个走进来的，也就是说，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妈咪像个仓鼠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啃食，可爱极了。
“妈咪。”顾曜阳出声喊了一句。
顾怜惜仓皇回头，如翦秋般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弯成月牙，“曜阳，你来了？”
不过当她看见南寒明那张扑克脸的时候，笑容又垮掉了，“哼，有本事你就不要回来啊？”
南寒明看着眼前冷笑加愤怒的笑容的时候，哭笑不得的扶额，“你非要记恨我吗？”
“我能不记恨你吗？”顾怜惜翻了个白眼，“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了。”
“你也可以出去，但是不许去慕傅琅那里。”南寒明妥协。
顾怜惜眼珠骨碌一转，点头，“那好，我现在出去，我不去慕傅琅那里。”
“那你出去吧，白明，跟着她。”南寒明同样坐到沙发上，斜视着她。
顾怜惜怒目圆睁，伸出食指指着他，想破口大骂的冲动被自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这不是摆明的不让她跑走吗？还派人跟着她！
南寒明无辜地挑眉，“我让白明陪你去逛街然后帮你提东西，要是你不满意，我去也行。”
顾怜惜见大事不妙，赶紧挤出个“咬牙切齿”的微笑，“不用了，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你忙你的，我和白明出去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嗯。”南寒明满意地点头，“那你走吧，我有话和曜阳说。”
顾怜惜连忙下了沙发，抱住自家儿子的脸就吧唧了一口，“等一下妈咪给你买好吃的回来，好好待着哦。”
顾曜阳看着她仓皇的背影，脸上浮现了笑容。
这个妈咪啊，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南寒明微微颔首顺着顾曜阳的方向盯着顾怜惜，直到那个莽撞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说:“走吧，不是还有事要商讨吗？”
顾曜阳点点头，牵着他的手和他上了书房。
而外面，顾怜惜踩着一双小白鞋在树荫下欢快的跳舞，嫩绿色的裙子为银装素裹的街道增添了一抹春的气息。
二月来临，也正是春天即将来临的表现。
凋零毫无生机的树木开始偶尔停留一两只小鸟欢快的歌唱，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顾怜惜戴着手套的手禁不住去抚摸公路上随便一条的树木。
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白明看着她充满朝气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放在上衣口袋的手不由攥紧了里面的项链。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样的可爱，一样的朝气蓬勃，仿佛一朵永远也不会凋零的玫瑰花。
“白明。”顾怜惜在远处招手喊他，“发什么呆？赶紧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