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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等到达睦洲时,娄敏中等人便躲入了船舱,在商船的掩护下从杭州出海。
“圣公...”
船舱中,时不时的能听到哭声,教灭主死,这样的结果让逃出生天的二十人心中都充满了哀伤。
娄敏中等人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在商船的掩护下回到梁山,武松带着众人准备去见姜德,却得知姜德正在山下,便在山上等待。
山下,姜德脸色阴沉的看着已经可以看到河床的河流,不少鱼虾时不时的蹦跳出水面,但并没有人感到高兴,这代表河水稀少,是大旱之象。
“其他地方也是这样吗?”姜德边走边问道。
陈旉点头道“整个山东都是这样,已经超过五十日未有降雨了。”
小冰河期,一个沉甸甸的词出现在姜德的心中。
“小冰河期”顾名思义指的是相对而言较冷的时期,但和真正的冰河时期相比又暖和的多,小冰河期的原因有很多,但现象却很明显,小冰河带来的严寒和旱涝会导致农业的严重歉收,在后世,被公认的小冰川时期有四个,分别是商末周初,汉末晋初,唐末宋初,明末清初,北宋末年并不认为是小冰河时期。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认为北宋末年其实也是小冰河时期。
证据有几个,一个是宋金交战的时候,连太湖都结冻了,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但之所以又没有被认可,那是因为和其他几个时代相比,无论是自然灾害还是其他的记录又少了一些。
如果真的是小冰河期的开始,那么很快整个天下就要不断的冒灾了。
这可不仅仅是天气冷,而是旱灾、涝灾、蝗灾、雪灾、地震轮流来,逼得百姓气都喘不上来。
想到大旱可能带来的绝收,姜德猛的看向了北方,小冰川导致的气候异常永远是北方比南方难熬。
例如明末的小冰川时期,陕西等地都十室九空了,江南依旧可以歌舞升平。
如此想来,此时的辽国恐怕更加不好受,毕竟宋国还大体太平,辽国如果粮草欠收,在对金国的作战上就太劣势了。
姜德长吐一口气,然后说道“走,先回山。”
回山后,姜德才知晓武松等人回来了。
聚义厅内,姜德看着风尘仆仆的二十人,点头道“既然方教主把你们交给我,那么你们就留下,但我们丑话现说到前面。
你们明教起源于西域波斯,本非我中土教派,教义和我中土儒道两家多有不同,你们的教义我并不赞同。
因此,在我没有许可的情况下,你们不许做传教之事!”
明教众人不由脸色一沉,这不许传教,岂不是要他们的教派就此断绝?
明教之所以走上不断造反的道路,说白了还是因为当年唐朝禁止他们传教的缘故。
姜德手指头轻轻敲打扶手,心中思虑不断。
现在的梁山并没有形成一个真正的思想体系,明教的到来给他提了个醒,等日后金宋开战,乾坤倒转,上下没有一个统一的思想很可能导致思想上的混乱,最终导致整个势力的陨灭。
未来两年要形成一个健全的思想体系,这个念头开始出现在姜德的脑海中。
“这样,我对你们明教的思想可能也有误解。”姜德说道“从明日起,就由娄先生和我说说明教的观念,看是否适合我梁山。”
见姜德没有把话彻底说死,明教众的脸色不由好看了一些。
姜德又看向娄敏中,他之所以冒险救明教众人可是为了利益的,要是娄敏中拿不出宝藏,姜德敢和他保证,他救出多少人,就可以杀死多少人。
娄敏中自然也是明白的,
宣和三年二月,由于娄敏中等人的离开,方腊等明教残余头领心存死志,不再被动防御,反而利用黄山地形反击,一时间,黄山每个山头都成为修罗场,光明顶等三大主峰数次易手,山顶为之变色。
——帮源洞
坚持了四个月的战斗后,方腊等人终于到了最后一刻。
帮源洞很大,里面有明教两三万人,虽然大部分是妇孺,但在这最后的时候,即使是妇孺也都拿起了刀剑。
洞中到处都是厮杀,宋军和明教教众互相纠缠在一起,不断有人倒在地上,也不断有宋军从洞外冲进来。
方腊悲伤的看着被搬到他面前的方天定,方天定的身上插了好几箭,半个脑袋被利器削掉,死状惨不忍睹,方腊蹲了下来,轻轻的抚摸方天定的,他起兵的时候就想过可能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石宝浑身是血,退到方腊身边说道“圣公,快抵不住了,快离开吧。”
帮源洞很大,自然也是有密室这样的地方,如果躲在密室中,只要没人出卖方腊,那么方腊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方腊拔出宝剑道“事已至此,唯死而已,又何惧之!”说罢,拔出宝剑,走上前去。
明教其余人看到方腊也上前了,对视一眼,各持兵刃,冲上上前。
一个宋兵看到方腊上前,大喜想夺得战功,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凉,一颗大好头颅居然被方腊用宝剑割了下来。
“明教方腊在此!谁来送死!”方腊大吼一声,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剑光笼罩之下,尸横遍野。
明教众人见方腊如此神勇,各个也奋勇当先,一下子居然把宋军杀的节节败退。
“传帅令!杀方腊者官升两级,赏千贯,生擒方腊者官升三级,赏万贯!”
发现方腊出现后,宋军中不少想一夜功成的宋兵宋将都上前围杀方腊起来。
“何人为我擒拿方腊?”童贯账下战将辛兴宗吼道。
“韩世忠在此!”一员小将冲上前,一把扑刀驾住了方腊的宝剑。
“无名小辈!”方腊一个剑花翻起,韩世忠只觉得后颈的寒毛一瞬间被炸开,那点白光却怎么也躲不开。
“逆贼休要猖狂!看刀!”崔文华一刀砍向方腊,方腊哼了一声,放过了韩世忠,一个铁板桥躲过了崔文华的一刀,翻手一剑,崔文华只感觉右手一空,一股剧痛袭来,崔文华余光看去,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不见了,一股血水飞的到处都是,不由惨叫的摔倒在地。
“贼人安敢伤我兄弟!”站在后面的宋江看到崔文华被砍断手臂,怒吼道“花荣兄弟!”
花荣本不想用弓箭,却也被崔文华的伤给激怒了,反手把银枪插到地上,弯弓搭箭,对着方腊吼道“逆贼看箭!”
方腊再次杀死两名宋兵,又被韩世忠挡住视线,被花荣抓住了机会,一箭射中肩膀,不由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
韩世忠看到机会,再次欺身而上,嘴里喊道“弟兄们上!”
跟随在韩世忠身边的军士,各持盾牌、武器,挡住石宝等人,方腊虽然被射了一剑,但凭借这剑法高超,韩世忠居然还拿他不下。
“啊呀呀个呸!李逵来也!”一团黑的李逵挥舞着两把板斧,像一团风一般杀进战团,和韩世忠相比,李逵给方腊的压力就要大的多,不为别的,就为李逵的打法完全是在以伤换伤,以命换命,连招都不回一下。
石宝这时杀退一人,一刀架住李逵的板斧,接着一脚踢开李逵,李逵也不含糊,趴在地上直接拉着石宝的脚将其拉倒,二人兵刃都丢了,就和地痞无赖一般厮打在一起。
另外一边的方腊,被韩世忠抓到机会一个力劈华山砸开了宝剑,接着直接扑上,死死的按住了方腊。
“彩!”
当方腊被跟在韩世忠身边的亲兵绑起来的时候,宋军不由大声喝道。
韩世忠捂着鼻子,他的鼻子还在流血,那是压制方腊的时候被方腊的战甲撞击导致的,但那嘴巴已经笑开了花。
“这下见到姜大哥,他得夸我了!”韩世忠对身边几个亲兵笑道。
方腊听到,突然想问什么,却已经被堵住了嘴巴。
方腊被擒,明教军士的士气顿时大跌,当石宝被李逵抓住机会一个倒栽葱的砸死后,便彻底失去了指挥,陷入了各自为战的情况。
又约过了一两个时辰,帮源洞的战事终于结束了。
一队队被绑着的人被压到了山下,高俅和童贯等人也来到黄山下的大营,听着王禀等人的战报。
“此战斩杀贼人过四万,生擒贼首方腊等五万余众!”
听着下面的战报,童贯眯着眼睛问道“这五万多人都是什么人?”
王禀回道“大都是明教教众的妇孺。”
童贯再问“你们这些人,你们准备如何处理?”
王禀等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这些人都是死硬的明教教徒,要放…也没人敢放,但难不成…
“记!”童贯喝道。
旁边的主簿立刻拿出了纸笔。
“宣和三年四月十七,幸得官家庇护,三军用命,克邪教方贼于帮源洞,洞内有邪教军民近十万,经血战,除贼首方腊等被生擒,其余皆死战不降,有五万余死守洞中,自焚而死,邪教之恶,可见一斑!”
说罢,童贯看向高俅问道“高太尉以为如何?”
高俅摸着胡子道“皆为实情,当上奏天听。”
众人低头不敢言语,在旁边的方腊听到童贯的话,又气又恨,乱踹乱蹬,恨不得咬死童贯。
童贯哼了一声道“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当无数柴木、硫磺油脂堆满洞穴,被捆绑在一起的明教教众都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有的哭,有的喊,有的默念经文。
在洞外,李逵摸着自己的伤口,喃喃的对宋江道“哥哥,俺以为俺已经是没心没肺的狠人了,和这些当官的比起来,俺还是善良的很啊。”
“五万人啊…太伤天和了。”朱焰也有点看不下去,转过了身子。
宋江看着火焰慢慢的燃起,一言不发。
宣和三年四月,在黄山坚持了整整四个月的方腊终于兵败被擒,自此,持续了快两年的四大寇终于全部被平息,在镇压这些起义的过程中,由于兵灾、瘟疫、饥荒等等愿意,整个宋国损失了超过四百万的人口,但开封城中的赵佶等人,并没有感觉到宋国的根基被损,反而兴致勃勃的认为中兴可期。
宣和三年五月,方腊被押到开封问斩,随之被杀的还有明教大小头领超过百人。
——开封府外大营
在方腊之战后,西军和高俅所带的禁军全部屯扎在开封城外,这主要是按照赵佶等人的战略,这些经过了多次战事的军队,下一步就应该开到燕云,去和辽国开战。
“崔兄弟现在感觉如何了?”宋江带着孔明、朱焰走到崔文华的床边问道。
崔文华摸了一下已经失去手臂的袖子说道“还有一些不习惯,不过好歹是活下来了。”
宋江坐下叹道“此战我们战损了不少兄弟,我已经向高太尉请功,想来不日就会有功名下来,也算给诸位兄弟得了身后名了。”
这时花荣气冲冲的进来,他身后还有红着眼睛的邓飞等人。
“哥哥,听说那辛兴宗居然要把擒拿方腊的功劳全部抢占了!”花荣拱手对宋江急道。
“什么?凭什么?”孔明立刻叫了起来“我们崔兄弟可是丢了一个胳膊,再说要不是花荣兄弟你一箭射伤了那方腊,那韩世忠怎么可能抓住他?”
朱焰问道“此话当真?”
“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先生去打探一番就知道了。”花荣拱手说道。
李逵哇呀呀的叫道“丫丫个呸,这些当官的果然没有好东西,哥哥,不如我们反了,杀进城去,宰了那个狗皇帝,哥哥来当皇帝,朱先生当相公,我们都当大将军,岂不快哉?”
“铁牛你再敢胡说一句,我就请军法砍了你的黑头!”宋江怒喝一句道“吾等好不容易得了招安,你难道想坏了兄弟们的忠义吗?”
“不说就不说,动不动就想砍俺的头。”李逵摸了摸脖子,退后一步嘟嚷着说道。
宋江心中思虑万千,嘴里说道“诸位兄弟勿要着急,我先去打探一番。”
宋江急匆匆进入开封府,带着朱焰和礼物来求见高俅,却被告知高俅去了童贯府上,便又转折来到童贯府。
童贯此时正在府中和高俅等人商议军功,这是过几日大朝就要当朝报给赵佶的。
这里面自然有无数的利益在交换,不少立功之人被顶替,也有不少甚至没去过战场的人被挂上了功劳。
反正明教人头有这么多,总是够分的。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生擒方腊了。
“生擒方腊的是我西军指挥韩世忠,这是众人所见的,不当有异议。”童贯第一个说道。
“但韩世忠之所以能生擒方腊,宋江部也出力不少啊。”王禀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哼!宋江部本就是一群贼寇,虽破贼有功,不过抵赎前罪。怎能提拔?”辛兴宗说道。
辛兴宗是湟州知州辛叔献的次子,是童贯的铁杆部下,童贯自然是多有维护,而高俅也不想把宋江抬得太高,便也点头同意,王禀不敢再说,否则他在西军之内就很难立足了。
这时,有仆人入内说宋江求见,童贯眯眼道“宋江求见,高太尉说是否让其入内啊?”
高俅眼睛都不带抬的说道“如此时候也不知道避嫌,贼子就是贼子,打发出去就好。”
童贯微笑的点点头,对那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仆人便会意出去了。
宋江站在童贯侧门的门口等待着,良久后,那仆人出来挥手道“我家太尉没空,走走走,别在这里挡道!”
宋江的脸抽动了一下,但还是弯腰躬身道“这位虞候,麻烦再通传一次,就和太尉说,宋江确有要事,如事成,必有厚礼相待!”
那仆人对着宋江的脸就呸了一声,一口浓痰飞到了宋江的脸上。
“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家太尉说了不见,岂能更改?滚滚滚!再敢在此游荡,拿你下牢!”
宋江笑呵呵的用袖子擦掉自己脸上的痰,说道“还请通传一次!”
说着,宋江低下头再次拜道“山东宋江,求见童太尉!”
那虞候没有看到的是,宋江低下头时,露出的极为凶恶的眼神。
虞候哼了一声,关上了侧门,宋江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半晌才抬起头来。
宋江身后的朱焰走上前道“公明哥哥,看来童贯之辈的确是想吞没我等的战功。”
宋江的脸色此时黑的要命,但他的皮肤本来就黑,外人倒也看不出什么,唯有像朱焰这样的身边人才明白,宋江是怒了。
宋江长吐一口气道“现在看来,必须再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等说话的人了。”
朱焰脑中闪过一片名单,最后说道“童贯、高俅为我等上官,要想有人为我们说话,此人首先要位高权重,其次深得君心,最后还必须是和童贯、高俅有隙。
如今朝堂之上,乃王相公理政,方贼被剿,童贯功劳最大,王相公必然不忿,此人乃贪财好权之徒,如哥哥以重金贿之,其必愿意为我等张目。”
宋江拍掌道“就是此人,走!”
——梁山
姜德看着手里的情报,对众人说道“官家封了童贯为楚国公,位为太师,了不得啊,这当宦官当到国公,也算是举世罕见了。”
众人不由哄笑了一阵,朱武说道“童贯虽然被封爵,却被罢免了兵权,由谭稹替代了他原来位置,实为明升暗降。”
“童贯不是官家的心腹吗?赵官家这是要做啥?”晁盖不解的问道。
“只要是宦官,又有哪个不是赵官家的自己人?”姜德笑道“我们的老朋友宋江,因功封了个兵马都监的位置,看来是找到了靠山啊。”
戴宗回道“根据暗线回报,宋江去找过王黼。”
姜德拍掌道“这就对上了!王黼本就和童贯有过节,必然是上了眼药了,不过要想率西军去燕云,现在这个谭稹恐怕指挥不了那些骄兵悍将啊。”
姜德看向左侧穿着白衣的娄敏中等人说道“娄先生,昨日武团长已经传了信过来,你所说的地方的确有你说的东西,自此你们自由了,无论你们是下梁山找吕师囊会合继续造反,还是去找童贯报仇,都随你们的意。”
姜德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又或者是继续客居我们梁山。”
娄敏中和邓元觉几人对视了一下,娄敏中出列说道“侯爷,吾等保留残躯,所为不过是保留明教火种,如侯爷能支持我等传教,吾等必效死力!”
姜德想了想说道“这些日子我也了解了你们明教的教义,我认为你们明教的教义中有太多不合天道,不应民心的东西,在修正前,我都不会允许你们传教。”
娄敏中再道“如吾等修改吾等的教义,是否侯爷就会允许我等传教?”
宗教是不能禁绝的,只要在世俗的控制下,适当的宗教也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阵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占领。
姜德点头道“好,那我们就择日开始修订吧。”
时光飞逝,转眼间,夏去冬来,春过秋去,时间到了宣和四年的秋天,几队人马同时向梁山开来。
——东海上
一只舰队劈浪前行,一个倭人穿着复杂的服装站在船头。
“终于又要见到主公了。”这个倭人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希望主公能认可这两年我的努力吧。”
这个倭人便是倭国最高统治机关幕府的将军——丰臣秀吉。
两年中,倭国并不太平,不断有贵族打着复辟的旗号起兵造反,光千人以上的造反队伍就有十多支,但都被丰臣秀吉、许贯忠等人平定绞杀。
无数的倭人鲜血让倭国上下都明白倭国大势已经不可改。
两年中,丰臣秀吉和许贯忠不断的强化倭国的华夏化工作,不仅仅是当官的华族,即使是平民入学也必须学汉字,说宋语,就连衣服都要求穿汉服。
此时的倭人并没有形成自己的特有文化,虽然有了片假名,但实际上使用片假名的大都是女性,因此在接受汉化上并没有太大的隔阂。
“快看,那是高丽的舰队!”瞭望台上,瞭望手大声的喊道,指向东北方向,那应该是从济州岛出发的舰队。
丰臣秀吉拿出怀里的望远镜看去,看到那舰队上面写了个卢字将旗和黄字帅旗,连忙说道“这是卢师长和黄司令的船,快打旗语,表示致敬。”
丰臣秀吉身后的一个阴阳师打扮的人走上前说道“将军殿下,卢俊义大人是平阴侯大人的师兄,此次吾等前往觐见主公的原因之一就是参加卢俊义大人的婚礼,我们应该在他们的身后比较合适。”
丰臣秀吉一听,便点头道“安倍殿言之有理,此次许师不在,吾等失礼就不好了,告诉舰队一声,我们慢一点,让卢将军先行吧。”
丰臣秀吉判断的很对,这只舰队上正是卢俊义和黄达,二人也看着远处的丰臣秀吉舰队。
“看样子我们的时间差不多,应该能在十月底前到达梁山。”卢俊义放下望远镜,对黄达说道“也不知道童贯是怎么指挥的,有钟师道、王禀这样的大将,居然会被那个耶律大石大败百余里,连鲁大师听到都没脸呆在金国,撤回来了。”
黄达也叹道“可不是么,十万大军啊,先是说什么要以仁义取燕云,那燕云虽然多汉人,但这些人都在辽国呆了百年了,早已把自己当做了辽人,如何会战都不战就降了?就因为郭药师降了?那郭药师可是渤海人!又不是燕云人...官家啊,是太自傲了!
何况那耶律大石是侯爷看重的人,自从去年到了燕云后,把所有的羊身上的毛都扒下来送给了侯爷换取钱粮,摆明了是想坚持作战的,又如何会轻易降?”
卢俊义听了连连点头道“童贯所带西军已经征战数年,本就军心不定,那郭药师自告奋勇说要率精兵奇袭燕京,都入城了,那刘延庆居然错期不至,大好战机就此浪费...依我所见,郭药师日后必不会再为大宋卖力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燕云的事情,这二人还不知道的是,由于宋军在燕云的精彩表现,金国上下对宋国的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原来姜德在高丽表现出来的汉人善战印象已经渐渐淡去,反而富有又无能的印象开始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