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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神颇为犹豫。
李浅知道有门,忙吩咐武士把车赶慢点,且听他放的啥屁。
这人自说名叫伍启汉,乃是凉州人氏,自小跟随西鲁王,乃是西鲁王的家仆。侯夫人原先也是凉州人,父亲是个卖鞋的,后来被西鲁王看上,让下属认了个女儿,就送到京都来了。那会儿凤城侯还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手握重权,便嫁给凤城侯做了继室,帮着传递消息。至于刺杀李浅一说,也是西鲁王指使的,他只是听命行事。
李浅听得连连冷笑,想必翠香楼的大火也是他放的吧。还有侯夫人,一个鞋匠之女,也敢嚣张?
她本来想再仔细问问的,奈何时间太紧,只能捡紧要的问了一些。随后告诉他,一会儿上了公堂,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伍启汉都一口答应了,他不怕受刑,但求能保住他的小弟就好。
可李浅还是不放心,从怀里掏出了丸子塞进他嘴里,冷声道:“这是穿肠的毒药,解药只有我这儿有,你要听话,回头给你解药,否则你就等着挺尸吧。”
伍启汉连连点头。
在这个节骨眼,付言明却突然开口:“你确定你拿的是毒药,而不是什么身上搓的泥丸子吗?”
知道他是在捣乱,李浅瞪他,“那要不要在付公子身上搓搓,看能不能搓出泥丸?”
付言明哼一声,他以为她身上会比他干净吗?
马车终于走到目的地,就停在离郡守府不远的地方。
通往府衙大堂的路上全是人,根本过去。他们下了车,李浅拿了一方手帕系在脸上,又递给付言明一方。
付言明犹豫了一下,他一个大男人,脸上蒙个女人帕子,比不蒙还要招人眼。更何况那上边还沾着一丝血迹。但是……真要这么出去,还真有点心虚。
想了想,把发髻打开,松下一绺头发遮住半张脸,再把帽子往下拉拉,一时间也不容易被认出来。
至于伍启汉被武士套了一个麻袋装着,穴道点住,他也动不了,就当货物一样扛着。
他们从人群中挤过去,这会儿大堂上案子已经审到最紧要的阶段。
西鲁王核查过皮五和月月的身份,却不过是得知皮五是个燕州来的混混,他这种人出入ji院,和鸨母相好,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至于月月,那更是清白,家里人都死了个干净(都是被她气死的),也没什么好查的。
两人无破绽可寻,又一口咬定所说的是实言,让他一时也无从下手。
齐曦澜对他五彩斑斓的脸色甚是满意,阴阴一笑道;“皇叔,侄儿有话想问问这太傅府侍卫。”
还没等西鲁王回答,他已经走到侍卫面前,骂道:“你个狗奴才,你说亲眼看到本王的车上有引火之物,那倒要问问了,你是在什么地方看见?”
“小的在府门前见的。”
他冷笑,“你的眼神倒也挺好的,那么黑的天,本王的车门是关着的,你究竟是如何看见上面装着什么?”
那侍卫也算镇静,朗声道:“小人所言可昭日月,小人从未说过是在王爷马车上,小人看到的是王府马车,小的在府门前执勤,正巧看见三辆拉满柴火的大车从府前经过。挑的灯笼上可是启王府标志。”
西鲁王随后传来启王府一个外府管事,这人名叫阿鲁,他亲口承认确实曾为王爷送过柴火。
齐曦澜根本不记得自己运过什么柴,可要是有人借他的名义真的运了三车柴招摇过市,他也说不出个理来。
西鲁王这回想得周到,不仅这王府管事,还找了许多百姓来作证,说确实看见王府运柴来着。
齐曦澜撇了撇嘴,“本王运柴就是要烧楼吗?难道本王去城外烧烤就不行吗?月月已经承认是她放的火,皇叔硬要推到本王身上,也未免太过了。”
齐曦鹏一直抠着手指头,突然停了下来,对西鲁王一笑,“叔啊,这也是要拿证据的,单凭三车柴火,确实不能说明什么。”
西鲁王狠狠地瞪他,“皇侄这么能干,要不你来审?”
齐曦鹏一听,立刻垂下头继续抠手指,常年行伍,这双手上老茧颇多啊。
西鲁王喝道:“启王,你大晚上去烧烤,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你不肯招认,别怪本王无情,来人上夹棍——。”
他也是被逼急了,连大刑都动上了。
月月从昨天开始又移情别恋了,见齐曦澜要受罚,不由跳着脚大骂:“狗屁王爷,姑奶奶不是说了火是姑奶奶的放的吗?合着你是耳朵背了,没听明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