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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觊觎家中的财物,可是自从进了蜀州城怎么都没有听说官府或者蒋氏大军在找人呢?蒋云飞是带兵的,队伍里突然没了一个军职不低的兵士,他怎么会不找呢?不是说他治军严谨吗?还有祖宅中的财物,他因为昨日的焦头烂额,所以就忘了地道中家财的事,所以也没有查看,难道真出了什么事不成?一想到这里,徐熹满头大汗,心绪烦躁。
“现在不能考虑那么多了,只能去州府报案才能分辨一二,我们不做亏心事自然能去击鼓鸣冤。”徐熹想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后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行事,等到夜深人静在进地道看看情况。
“记得,我们是因为蜀州城中流民太多怕生了民变才出城逃难而去。这几年我们都在乡下的徐家产业里的庄子中避祸的。前段日子因为听说了天下太平,才又回来的。”徐熹仔细嘱咐林氏,又道“旁人若是再问你别的,你就说内宅妇人不知道男人们在外面是怎么说的,怎么做的。”
徐熹嘱咐的仔细,林氏也郑重地点点头。
徐熹走了之后,林氏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吩咐了再吩咐,众人都点头应答才罢休。
而徐熹则独自一人去了州府衙门,递了帖子,等了两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了唯一在坐衙的官员,六品州同夏左。
徐熹感叹人间际遇,这夏左正是夏雪如的父亲。不想他历经吴光地,荣和王世子还有蒋云飞三代蜀州当政者,竟然在州同这个位置上坐的还这么稳,屹立不倒,可见他是极会钻营,即便不是八面玲珑,想来也是左右逢源,长袖善舞。
再细看夏左,只见他头戴乌角乌纱,身着六品青色杭罗盘领右衽袍公服,衣饰花纹是一寸小杂花暗纹,腰着素银带,脚蹬黑靴,端的是英挺勃发。再对比夏雪如的相貌,同夏州同果然也有五六分的相像,尤其是一双眉眼,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夏州同的气色不大好,整张脸阴沉着,颇为不善,使得原本俊美的风仪变得不伦不类。
徐熹见到夏州同,赶忙起身,礼仪周到。夏州同是蜀州城本地人,自然知道徐家是蜀州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世家望族;而面前的徐熹更是乙亥年的探花郎,功名在身,不是泛泛之辈;又因为徐熹穿着不俗,相貌俊朗,所以夏州同随即换了表情,温和中带了一丝亲昵。夏州同的变化令徐熹戒备,心里暗道这夏州同是个势力的,看人下菜碟。
接着徐熹就说明了来意,将徐家避祸以及归来一带而过,重点讲那具银甲尸身。不想还不待徐熹说完,夏左就迫不及待地派人过去把尸身抬了回来。徐熹看到这里,隐隐有些明白其中的蹊跷,连忙道:“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在下实是不知这其中缘故啊。”徐熹面色要多冤枉有多冤枉。
“只要仵作验过尸身,定了案子,自然不会连累到探花郎。”夏左脸色愈发的好了,和之前灰败的脸色截然不同。
徐熹不想管这尸身的蹊跷,他要的就是撇清自己。他也是在官场混过的,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夏左和蒋云飞之间的龌龊。无非是蒋云飞治军不严,出了人命;而夏左想最先找到证据将蒋云飞一军,想来这夏左又要更进一步了。真是没想到这夏左精明到这种程度,看来夏雪如的事情还得再考虑考虑。为了以防万一,徐熹还特意让徐福去茶馆官衙之间打听打听,看看事件中的利害是否会影响到徐家。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徐熹亲自下了地道查看家财,没有一件缺失,令徐熹大感万幸。随后的两天城中就传出消息,说是蒋云飞手下的一名武官因为被毒蛇所咬,死于荒野,而六品州同夏左却生重病请辞。
徐熹一听到消息就知道蒋云飞不是受人威胁的人,这夏左的如意算盘没打响恐怕还会把命折进去。果然不到三天,就听说夏左病逝的消息,而这时,徐老太爷和赵老虎也赶着最后两辆装满粮食的马车进了蜀州城。
一家团圆之后徐熹就将此事详细地和徐老太爷说了一遍。徐老太爷拈须沉思,只觉得这事不是自家能揣测的,装糊涂最好,也就嘱咐徐熹再不要提起此事,只当不存在。
就这样祖宅又进入了修缮阶段,男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而女人们依旧在客栈中闷得发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