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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打个招呼,然后,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出诊稍候”的牌子,把它挂在门前。
两人说着话,玲玲忽然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井建民忙穿上衣服,搬个小马扎,坐到玲玲对面,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劝慰道:“以后,我们也有见面的机会。再说,你将来会遇到你心爱的人。”
“人家的心都扒出去给了你,哪还会有别的心爱的人。”玲玲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可是,可是,有时候,人会随境遇而改变心境的。比如我吧,以前爱一个中学同学,处了好几年。后来呢……”
井建民自己的感情经历,一五一十地向玲玲讲了一遍。
“原来你和孙平……”玲玲惊叫起来,“你们不是夫妻!”
“对,我从来都把她当妹妹看。”
“你们没有……”玲玲指了指下面,“没有那个?”
“没有。”
“真的没有。”
“也就是说,她现在仍然是……处子身子。”
“绝对原装,有床为证,我不撒谎。”井建民说。
“原来是这样呀!”玲玲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早说了,我就不会那么嫉恨孙平了。可怜她平白无故被我恨了这么多日子。”
“你们女人呀,就擅长这个。”
原来身边的孙平,并不是情敌。玲玲心情大好,俏皮地问:“你和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同床共眠,睡得着觉吗?”
井建民觉得这个问题比较敏感,回答不适当,就会引起玲玲的嫉妒,所以,最好避开这个问题。
井建民握住玲玲泡在水里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看,都冻红。来,我帮你洗。”
井建民说着,扯过盆子,哗哗地搓起衣服来。
看着井建民的动作,玲玲说:“你洗衣服还挺在行呢。”
“在工地打工,一天一身汗,天天晚上得洗衣服,不在行怎么行。”井建民说。
“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让你来帮我洗那个羊毛衫了。你没看见,弄得黑黑地,像墨水似地,我用了肥皂、洗衣粉,连刷碗的洗洁精都用上了,才好不容易把黑墨弄掉。”玲玲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水?”井建民想,教室里的墙是黄土抹上了白灰,怎么可能有黑色弄在羊毛衫上?
井建民愣愣地坐在马扎上发呆。
“你怎么了?”玲玲问。
“我在想一个问题,”井建民说,“咱们前夜呆的那个教室,为什么墙上有黑色?”
“为什么?”玲玲说,“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
“是不是……那里以前是厨房?”
玲玲想了一下,大声说:“对,太有可能了。”
井建民把衣服摔回盆里,说:“我去看看。”
井建民转身出了医务室,打了电话叫上孙平,两人一起来到冯家大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