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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不知道那些幼师是什么想法，她透过车窗，只能看到她们的目光全都黏在厉正霆的身上。
像厉正霆这种男人，光是外表就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慕北并不觉得诧异。
别说是吸引女人，就是很多男人的目光都会被厉正霆所吸引，大多艳羡的是他积累的财富权势和在商界的能力。
看着小包子被老师亲切的护送进去，见到厉正霆走回来，她就做好挡住脸的准备。
她可不想被这些人看到脸，惹出麻烦的事情来。
车门打开，厉正霆的动作快速没有迟疑，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流畅，处处透着优雅。
坐在车内的慕北，沉默的盯着前方，看着一幕幕滑过去的风景。
压抑在心里头的问题，终是没能再压住，她转头就问出心中的疑惑。
“当初，你其实可以不用答应娶我，只需要给我个承诺或者签个协议就行，为什么同意跟我领证？”
慕北问出这话后，算是重重的松一口气，但是她却没有感到很轻松。
她后悔的盯着厉正霆冰冷的眼眸，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头。
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问出口，难道厉正霆会跟她说，是他想要跟她结婚吗？
“有什么区别？”
厉正霆反问，眉头微微的皱起，颇有几分不悦。
“怎……怎么没区别？领证不还是得办离婚手续？这签协议的话，只要你开口，就能把我踢得远远的。”
慕北的嘴巴动了动，其实还想说一旦他们离婚，他就成为离异人士，对他不太好。
可转念想想，其实对厉正霆没有半点印象。
无论厉正霆是二婚男，还是三婚四婚，都会有数之不尽的女人，疯狂的前赴后继，仅仅需要他一句话而已。
倒是她，要是离婚的话，人生就会被要贴上离异女，别人看她的眼神可就不相同了。
在这个社会里，离异女本来就比离异男收获的歧视更多，体会着别人深深的恶意。
即便对流言蜚语感到深恶痛绝又能如何？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难不成还能让他们全都闭嘴？
只是这满满的恶意，总在无时无刻的侵蚀人心，对离异女造成无形的伤害。
“你不想跟我结婚？”
厉正霆突然出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这……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好奇……好奇你怎么会答应我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
慕北看着他的眼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小得几乎听不到。
“我不签，你就不能擅自离开。”
厉正霆霸道的出声，冷眸里闪着强烈的占有欲。
“……”
慕北没有开口回应，只是无语的盯着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期限就要离掉，至于什么时候离掉，还真是厉正霆说了算。
只要他开口，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能够终止，而手续也很快就能够办完。
慕北突然感到可笑和悲凉，即便他们两个是领证了，但只要他开口，她还是随时能够被踹开。
他掌握着主动权，而她跟玩具没有什么差别。
玩腻了，随时就能够丢掉，甚至离婚手续都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