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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约蹲着一个黑影。
“我…好…冤…啊~~~”瓦罐边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香案上的烛光变成了青绿色。
“报上姓名。”燕道长一手掐雷印,一手拿着桃木剑。
“小人胡林,求道长见谅,当日横棺,是因小人横死,所以才不得已。”黑影已经跪在了燕道长香案前,“当日小人在田里干活,挖了这么破瓦罐…”
原来当日胡林在地里锄地,锄头突然“噹”一声,胡林蹲下细看,发现是个瓦罐顶。大家也都知道,自古燕云就是战乱之地,胡林也经常听说,某某地方农民挖出了古墓,就蹲下来一点点把瓦罐挖了出来。挖到一半的时候,胡林突然发现盖子上面面有一层黄色的纸,胡林就把黄纸揭开了,又把盖子打开往里一看,里面空空的。胡林想仔细看看,就把头往瓦罐口凑了凑,突然间从罐子里冒出一股青烟钻进了胡林的鼻子,之后胡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事麻烦了,燕道长与白先生原以为问过胡林后,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发现还是一头雾水。
“求道长和先生给我做主啊。小人横死,还有心愿未了呢。”地上的鬼魂突然开始不停地磕头。
“道长,你看这?”白末凑上来跟燕道长耳语道。
“胡林,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小人只求知道为什么会死。”
“天命有道,人命有定,自有定数,此事贫道已经知晓,三七时必有回复,你先回去吧。不要吓到你的妻儿。”燕道长就要做法送走胡林的鬼魂
“小人现在就想知道。”
“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如何告知与你?”
“都是骗子,你们一个个都在骗我!突然地上的鬼魂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就会骗我们这些庄稼人!”
说是迟,那是快!地上的阴影突然一跃而起,越过香案,一把抓住了燕道长的脖子。
“胡林!不可!”白末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糯米,一把洒到了阴影上,只见糯米迅速变黑,烫出点点黑烟。
“桀桀桀,你们果然是在骗我!你们果然是在骗我!”阴影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掐着燕道长的脖子。
“天得一清,地得一宁,魂得一平,兵!”燕道长连忙掐了一个剑诀,打到了胡林身上。
“啊!我冤啊!”阴影被燕道长的剑诀打到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掉了。“太上在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归!”燕道长忍着脖子的疼痛,打出了一张归魂符。香案上的蜡烛也恢复了正常的光亮。
“燕道长,没事吧?”白末赶紧上来扶着燕道长。
“没事,我只是暂时封住了胡林鬼魂来阳间的路,我们还需要尽快调查,否则三七时无法作答,可能会让胡林堕入魔道。”
“我们先回去。已近子夜,明日再说”燕道长与白末收拾好做法事的道具,与胡林媳妇道了一声别就回到了白末的家里。
当天晚上,燕道长跟白末先生就没能好好休息,不是听到有人在窗下聊天,就是外面有人敲门开门看没人。再不然就是感觉有人在床头走来走去,最后还是燕道长写了一道安魂符,才算是安静一会儿。
“昨夜的事情有所蹊跷。”一早,白末先生顶着两个熊猫眼就来到燕道长屋子里。
“未做法事,魂魄先现,这事情老道我第一次遇到。”
“我生平也是第一次见到。昨夜道长休息可好?”
“我怀疑此事当归到瓦罐上,昨夜胡林的鬼魂也是出在了瓦罐边上。”燕道长打了一个哈欠。“昨天晚上能休息好么,总感觉有人。”
“可见蹊跷就出在这个瓦罐上。”白末把瓦罐倒扣过来。“引魂印记,会不会意思就是吸引鬼魂的印记。”
“很有可能,那胡林的死可能就是被瓦罐里积攒的引魂伤了心脉,所以突然死亡。”
“恩,我觉得解决的方法应该还是在那个盖子上面。道长可愿与我再去寻找一次?”
“正有此意,咱们这就走。”
道长与白末带着瓦罐又来到了胡林死的地方,仔细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块土下面找到了瓦罐的盖子。
“道长,你看?”白末把瓦罐的盖子递给了燕道长。
盖子上粗下细的,顶端有一个圆圈,里面有个魂字。燕道长拿过来把尖的那头插到罐子口,严丝合缝。
“燕道长,依我看,此物非吉物,最好远离此村。”
“先生说的是,可把此物交由与我,我正好四处游走,寻找故乡,寻找一个地方处置此物,正是方便。”
“此事不可,燕道长身为客人,怎可以身涉险,学生可将此物带去给家师处置,只是需要有人留下,三七时开解胡林引魂,若燕道长不嫌弃,可否暂时在村中,代为处理。最多20天,学生就可返回。”
“还是我去吧,白末先生只需写一封信给我,我自会送到。”
“道长不要再推脱了,学生学艺不精,恐怕制不住胡林的阴魂。”
“好吧,那我就暂时雀占鸠巢。”燕道长见白末一再坚持,就只好答应下来,就在大胡庄白末的屋子里住了下来。说也奇怪,瓦罐被白末一带走,屋子里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三七时,胡林的鬼魂如约而来,平静而去,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白末先生一直没回来。
燕道长在大胡庄守了一年,白末先生带着罐子走了之后,一点音信都没有。燕道长受人嘱托,就这么在大胡庄住了下来,后面又补了户口,真真正正的成了大胡庄的落地户了。
“然后呢,三哥。”我叼了个烟斜着眼瞅着他。好好地鬼故事怎么成了开放式结局了。
“没了,燕道长就这么落户在大胡庄了。”
“你到底是跟我讲魂香印记的还是跟我讲燕道长如何骗到北京户口的。你这要是写网文,读者该说你灌水了你知道不。”
“哎,你想想,你说你脖子上那个印字,是不是就跟那个盖子上的印子一样,一个圈,里面一个魂字。”
“是又咋样,你讲了半天,啥也没讲出来。”
“你忘了那个瓦罐的效果了?招鬼。我怀疑你脖子上那个印子,是不是也是招鬼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我想了想,三德子描述的那个盖子上印子跟我脖子上的挺像的。
“没准你他妈就是那个盖子投胎。你说,你是不是盖子妖?”
“拉倒吧,别瞎开玩笑,我要真招鬼,我就跟你一起睡去。”
“那好,最好招几个女鬼。我还没尝过这个调调呢。”
“吸干你个撒比。”我低下头吹着身上的烟灰。
“到了,哟,燕道长!”三德子一脚刹住了车。
我一抬头,就看大胡庄牌坊下,有个一身道袍,白胡子白发的老头正在冲着我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