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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情加期,还有很多的赏赐,逢年过节,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主人过生日有喜事,苏侯爷都不吝赏赐,经常有进苏府做事的的小伙子大姑娘往家里面捎钱和赏赐的肉食布匹等等,不仅不用受罪,反而还过上了寻常百姓家想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所以那么多年了。只有三个姑娘脱离了苏府,嫁人去了,更多的姑娘连嫁人都不愿意离开苏府做回民户。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废贱行动展开之后,家仆已经不算是奴籍了,而是雇佣关系,算作民户,不算贱人。
张柬之觉得苏侯爷的府里面真的是和他想象中那些豪门大户的府邸完全不一样,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只有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和花卉,还有一些小块小块的土地。里面长着些他不认识的农作物,还有来来往往三两成群的家仆,有男有女,嬉笑打闹者有之。辛勤劳作者有之,见到苏宁只是很平常的行个礼,然后苏宁淡淡的笑一笑,说一句“做事吧”,就立刻恢复原样,看不到什么拘束感,而他也能感觉到这些家仆对苏宁打心眼儿里的尊重和信服。
或许苏侯也就是自己的贵人吧?
“张柬之,你可有表字?”苏宁的询问声传来,张柬之立刻答道:“有。”
苏宁询问道:“你尚未及冠。便有表字?”
张柬之想起了父亲,不由得担忧道:“父亲自觉时日无多,所以在在下出门赶考之前赐了表字。唤作孟将。”
苏宁点点头,而后道:“令尊用心良苦啊,你且放心,长安总院的医者对于风寒之症很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令尊会出什么事,只要时间上加快一些。是没有问题的,你且安心住下。然后参加政法大学的考试,要是可以被录取,就安安心心读书,十五岁的年纪,参加什么科举,做什么官?”
张柬之低声道:“多谢苏侯爷教诲。”
苏宁听出了张柬之话中有话,于是笑道:“你是不是想起了本侯十四岁入仕,之事,所以有些不服啊?”
张柬之大惊,连忙摆手:“不,不,在下并没有……”
苏宁摆摆手,说道:“没有斥责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本侯可以十四岁入仕做官,那是有奇遇,正巧遇到了李靖将军,被他收为徒弟,乃是运气使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侯一般的运气的,而且还不能仅仅说是运气,要是没有才能,管你立了什么功劳,政绩考核的时候依然把你一撸到底。
你有表字,说话也有一股子书卷味儿,满身的书卷气,看来也是读过书的,还不仅仅只读了几年,该是从朱雀门售书之前就开始读书了吧?你们家族是耕读传家?”
张柬之老实答道:“是的,家祖做过些小生意,有些本钱,就购置了田产,一辈子都在费心劳力的收集书卷,誊抄书籍,希望家中有后人可以成为读书人,幸苦了一辈子,终于收集了不少书籍,家父继承家业,打理家业,收集书卷,希望在下可以成为读书人,在下三岁启蒙,四岁读书,一直到如今,十有一载。”
苏宁询问道:“读过些什么书?”
张柬之回答道:“《论语》、《孟子》、《道德经》,仅此三本,还有一些不完整的残卷,例如《韩非子》,不过并不能成书,完整的只有三本而已。”
苏宁点头赞扬道:“不错,不错,那个时节,要想要一本书比要一万亩土地还要难,你能完整的读完三本书,还有道德经,还有韩非子,算是不错的了,对于儒术有何感觉?对于老子的道家之术又有什么感觉?对于法家之术又有什么想法呢?”
张柬之想起了苏宁是纵横家的传人,生怕自己说的不好会让苏宁不高兴,而且儒家霸权还是被苏宁给打破的,这更让他觉得担忧,苏宁看着张柬之唯唯诺诺的样儿,不由得哑然失笑:“你啊,别那么多小心思,十五岁的孩子,哪儿来的那么重的心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大唐什么时候因言治罪了?要是因言治罪,本侯不知道都要死多少次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因为本侯是纵横家就不敢说儒家的好,说!”
张柬之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完全被苏宁看破了,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在下以为,各家学说都有其可取之处,完全的摒弃任何一家学说都是不太好的,就算是儒家,也有其长处,比如引人向善,教导民众与人为善,以仁义为本,这是对的,并没有错,而如今的人们多以纵横之术和法家之术为本,过分强调律法和规矩,失之阴柔,需知始皇帝以法治国,最后落得二世而亡,这不是没有根源的。”
苏宁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没错,你说的没有错啊,与人为善是对的,人与人之间以礼相待,相互尊重,相互谦让,没有错误,你说,你还读过《道德经》,那么,你觉得《道德经》怎样呢?老子的学术和儒家学术有何不同之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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