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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郡主,为夫自然是相信你的。”
“行了,回去转告赵大人,萧家二房的事就不必他操心了,还是管好自己吧,这瘟疫可不好控制。”
萧覃眯着眸对着狱卒冷声道,眸光凌厉,乍然闪过寒光,这笔账他萧覃记下了。
狱卒一点也不惧萧覃的气势,反而弯腰将地上的珠钗首饰一一捡起,“小的一定会转告赵大人的,既然不是郡主的,那小的就拿回去复命了。”
朝仁郡主简直要被气死了,狠狠的瞪着狱卒,一个小小狱卒居然有这么大胆子,自己的首饰被一个低贱的狱卒揣着,对朝仁郡主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放肆!”朝仁郡主厉声喝道,“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赵大人就是这么教手下的!”
狱卒一脸无辜,“郡主不是说此物不是您的吗,我们大人吩咐一定要物归原主,不是郡主的,那就是旁人的,万一那人上门索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大人贪污了呢。”
“你!”朝仁郡主噎了下,气的胸口一上一下不停起伏。
“行了,快走吧,别耽误你们赵大人公务!”萧覃有些不耐的朝着狱卒道,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样的刁钻刻薄!
狱卒连连点头,揣着首饰就离开了二房。
朝仁郡主气的脸色发红,眼神如冰,恨不得将狱卒戳两个窟窿才好。
萧覃收回神色,瞥了眼朝仁郡主,“赵侯爷不愧是大哥看中的女婿,还真是衷心!”
“夫君,这个赵侯爷真是欺人太甚,一定不能就此罢休,轻饶了他!”
朝仁郡主怒气未消,对赵遵印象极其不好,这口恶气不出,实在憋屈。
“郡主不必担忧,咱们来日方长,何必逞一时之快呢,他是大哥未来女婿,和咱们本就是敌人,两房相争必有一损,不过早晚罢了。”
右相将赵遵一路提拔至今,将一个商户直接送上了二品侯爷,若是旁人,就是二十年也未必坐的上赵侯爷现在的位置。
和右相一样的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忽然想到什么,萧覃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晦暗。
“时间不早了,你先进宫吧,不必将他放入眼中。”萧覃现在是越发的确定了,东鸣帝和右相之间肯定还有联系。
朝仁郡主见萧覃恢复了神色,这才松了口气,带着丫鬟立即进宫了。
人一走,萧覃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一把嫌弃的扔开。
那狱卒笑嘻嘻的举着首饰,“爷,您猜的没错,朝仁郡主压根就没承认,还恨不得拿刀劈了属下。”
赵遵没好气睨了眼赵七,“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算白跑一趟,攒着等娶媳妇吧。”
“谢谢爷。”赵七眼眶微红,莫名觉得感动,好一会又想起什么似的,“爷,陶家这几日实在不安分,给了太后数十万两银子,这才逃过一劫,私底下小动作不断,还想让陶家那小子娶夫人呢,日日不停的去相府。”
赵遵半眯着眸,“的确碍眼的很,留着这么个不痛不痒的,膈应死了。”
“爷,夫人的意思是不必顾及亲情,萧老夫人已经放弃陶家了。”
于是赵七把萧家和陶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赵遵,赵遵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右相又把一切都交给了赵遵,自己图个清闲自在,赵遵愣是不敢去打搅。
赵遵闻言算了算日子,“一会找叶朽之问问,新婚夫妇最快何时能怀上孩子。”
赵七怔了下,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了怀孕了?
“那陶家……。”
赵遵勾唇,“陶家不过新崛起的商户,没了右相庇佑根本撑不了多久。”
说着,赵遵似笑非笑的挑挑眉,赵七瞧着不自觉耸耸肩,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出。
“我记得卢知府有个女儿,叫什么卢烟的,依我看和那个陶家小子正合适。”
赵七闻言嘴角抽搐的厉害,那个卢烟可是个厉害的角色,性子泼辣,又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有个弟弟卢大公子,差点娶了庆乐郡主,有好几个小妾都是被卢烟生生逼死了。
这卢烟已经十八岁了,至今未成婚,长得五大三粗,性子又刁蛮,谁说也不听,只管自己的喜好来,在京都也算臭名昭著,无人敢娶。
这卢家也是太后阵营中一员,卢大人颇受重视,卢烟若是和陶子浩成就了好事,这陶家往后的日子,绝对安宁不了。
别怪他家爷心狠,其实他家爷也没空管闲事,只怪陶家不识好歹偏往枪口上撞。
赵七连连点头,“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赵遵这些日子太忙了,许久没看见萧妧了,大包大揽将一切事都扛着,就为了给右相腾时间,希望右相别辜负他一番美意就成。
算算时间,好日子应该不会太远了。
这么一想赵遵立即干劲十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次日一早
陶子浩迷迷糊糊醒来,脸上剧痛无比,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耳边隐有哭声传来。
“你是谁?”陶子浩吓了一跳,忙坐直了身子看着对方,瞧清了对方容貌,不掩鄙夷。
卢烟气的火冒三丈,手指着陶子浩的鼻子,“你还敢问我是谁,是你使了下三滥手段,夺走了我……”
卢烟黝黑的脸皮涨红着,又气愤又无奈,饶是平日里再大大咧咧,有些话也不敢意思说出口,只能委屈的流眼泪。
陶子浩一脸无辜,他昨日溜出门和刚结识的三五好友喝酒做乐许是后来酒喝多了,只记得依稀进来女子,两人抵死缠绵,后来的事忘了个干净。
“这里不是酒楼吗,你一个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陶子浩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些,早就吓傻了。
卢烟见他年纪小,生的却是眉清目秀,肤色白皙嫩的能掐出水来,两人又成就了好事,卢烟也忍不住心神荡漾。
“这是卢家酒楼不错,这间屋子却是我的厢房,外人是进不来的,你却趁我喝醉,居然……。”
卢烟说着掩面哭泣,本想着哭的梨花带雨,只是配上她那粗旷的身子,一切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反倒让人不自在。
陶子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赶紧穿上了衣服,从怀里找银子,找了半天只有一枚玉佩,“姑娘,我不是有意冒犯,这块玉佩就当作给姑娘的补偿了,告辞!”
说着,还未等卢烟回神,陶子浩扭头就跑了。
卢烟被折腾了一夜,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去追,肥胖的大手紧紧攥住了那块玉佩,气不打一处来。
“笑话!当我卢烟是什么人,说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