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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琳咽下了,大汉才松手。
赵倾琳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拿手拼命的扣喉咙,眼眸中尽是惶恐。
她居然被车夫卖进了妓院!
女子脸上的笑意一收,看了眼大汉,“不用打扮了,直接送去地字号房,李公子还等着呢。”
话落,不等赵倾琳反应,大汉直接拎住了赵倾琳往楼上扛,赵倾琳身子绵软,毫无招架之力。
进了地字号房,赵倾琳瞪大了眼,屋子里竟有七八个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
“哟!这不是高贵优雅的赵大小姐嘛,怎么会在这?”
为首的男子咧嘴一笑,“该不是送错了地方吧?”
“李公子,这位正是赵倾琳赵大小姐,人放在这了,请您好生享用。”大汉恭敬道。
李公子大方的从桌子上抓了小把碎银子递给大汉,“辛苦了,拿去喝点酒吧。”
“多谢李公子。”两人连连道谢,随后出了门。
赵倾琳整个人都绝望了,方才那妇人说的没错,屋子里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大户人家不得宠的庶子,以往碰见了,赵倾琳根本不会正眼看一眼。
尤其是这个李公子,手段了得,家中姬妾无数,赵倾琳还曾狠狠羞辱过一番,如今落在了李公子手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公子拍了拍手,“众兄弟们,以往是咱们眼拙,居然看中了这样的荡妇,和侍卫苟且,还装的十分清高,我呸!”
“李兄所言极是,赵大小姐的名声谁还不知道啊,怪不得太子殿下致死都不肯娶她,想来一定是识破了赵大小姐的为人,这样的女子,谁敢放心娶进门?”
“哈哈…。”
几人很快大笑起来,各种侮辱之词,让赵倾琳恨不得昏死过去。
下一刻,李公子上前一把拽住了赵倾琳的胳膊,毫不客气的将赵倾琳身上的衣服撕碎。
赵倾琳惊恐的张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着急的比划,一双盈盈目令李公子心神荡漾。
紧接着赵倾琳快被折磨的昏死过去,到了天亮只剩下一口气,浑身身无寸缕,一个晚上毫不停歇,根本就没有拿她当人看。
李公子穿上了衣服,嫌弃厌恶的瞥了眼榻上的赵倾琳,“也不过如此嘛,害的本公子花了五百两银子,呸!”
一旁立即有位公子低声凑在李公子面前呢喃几句,李公子顿时大笑,“好主意!”
赵倾琳有一股不详的预感,不一会,两个男子将赵倾琳制服,李公子手里端着一杯酒灌进赵倾琳嘴里。
赵倾琳瞪大了眼,是情药!
李公子一个眼神,立即有一位公子递上披风,将赵倾琳裹紧,抗着就离开了屋子。
不知走了多久,赵倾琳被人直接扔在了地上,鼻尖一股臭气熏天的恶臭,动了动身子。
一睁眼,这是一间破庙,里面聚集着老老少少大约几十个乞丐,个个浑身恶臭。
李公子忽然上前,赵倾琳摇了摇头,紧紧拽住了身上的这件披风,李公子挑起冷笑,一个用力将披风撕碎,身无寸缕的躯体就直接暴露了。
“好好享用吧!”临走前,李公子回眸看了眼,只见那些乞丐早就围攻了赵倾琳,好似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迫不及待。
太子府
萧妧乍然听闻此事,有些唏嘘,“六皇子当真是心狠手辣,赵倾琳可没得罪他,居然用这种法子将人折磨死了。”
“可不是,已经折磨的没了人样,后半夜才停下,不到天亮就断气了。”
红袖回想赵倾琳的惨状,耸耸肩,但一点也没同情。
但六皇子要是心里有气直接给赵倾琳一个痛快,偏偏用了这种法子,红袖对这个六皇子厌恶立即增添了几分。
“六皇子本就是个狭隘的,能这么做也不足为奇,当初要纳一个毁了容貌的女子做侧妃,可不就是利用吗。”
萧妧低头喝了一口清茶润了润嗓子,“六皇子么,此人太过阴险,留着必生祸端。”
“太子妃,奴婢听闻六皇子要求娶徐家嫡长女做六皇子妃,是不是六皇子和宫里的徐淑妃两人私下有什么合作?”
红袖大胆猜测,六皇子之前要纳赵倾琳,后来徐家又要娶闻家嫡女,这些都是和赵家密不可分,就是不知徐淑妃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徐淑妃家世好,年纪轻轻就是四妃之一,又得圣上宠爱,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萧妧挑唇,“徐淑妃自然是嫉妒母妃和父皇的感情了,母妃虽失宠,可在父皇心里还有一定地位,倘若母妃复宠,哪里还有徐淑妃什么事?”
红袖这才恍然大悟,“徐淑妃之前一直都是安分的,贸然得宠,一下子被冲昏了头脑,深不可拔,渐渐迷失了,也难怪背后小动作频频。”
萧妧颌首,表示赞同红袖的话,放下了茶盏,“徐淑妃能得宠,背后少不了太后的功劳,看来太后是真的不喜母妃,这般不遗余力的打压。”
萧妧揉了揉额,懒得再去想那些琐事,抬眸看了眼红袖,“殿下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最快两个月之内就能回来了。”
萧妧点了点头。
“太子妃,朝慬公主在门外求见。”
红袖闻言立即蹙眉,“她来做什么,是来巴结太子妃的吗?”
红袖对朝慬公主印象很差,一个母亲为了利益,都可以算计亲儿子的性命,根本不配做母亲!
萧妧却道,“人都来了,也不能将人撵走,请进来吧。”
红袖屈膝,出了门去打点,不一会朝慬公主走了进来,直接跪在了萧妧面前。
“朝慬见过太子妃。”
萧妧身姿未动,掀起眼眉,“不知公主突然来访,所谓何事?”
“一是为了当日莘儿生辰宴那日的种种道歉,求太子妃能网开一面。”
朝慬公主对萧妧是愧疚的,经历了种种以后,更是彻底悔过了。
“既有一,不知二是为何?”
朝慬公主深吸口气,“求太子妃收留莘儿,朝慬愿当牛做马报答太子妃。”
萧妧微蹙眉,“小公子是你的儿子,你却将他送来本宫这里,怕是有些不妥吧?”
朝慬公主缓缓道,“朝慬身份公布于众,在颍川侯府举步维艰,根本护不住莘儿,求太子妃照拂。”
说着朝慬公主对着萧妧连磕三个头,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动情之处还忍不住落泪。
低头间,萧妧看见了朝慬公主脖间的青紫痕迹,再细细看去,朝慬公主每次弯腰都是痛苦的,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脖子上的痕迹,像是被人掐的。
朝慬公主在颍川侯府,本就是依仗嫡长公主的身份活着,西越帝虽没明说,但颍川侯府早就看明白了,才更不拿朝慬公主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