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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程昊分明是她女儿的未婚夫,怎么会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
就是因为这个笑话太过震惊,她一时间都没笑出来,而是愣住了。
姜一澜本来想拉住姜夫人,让她别乱来。
听到盛北瑜话的这一刻,她也停下了动作。
写满疑惑的一双眼睛看着她。
盛北瑜?
她是程昊的女朋友?
那她呢?
她算什么。
“盛小姐,这种话我希望你以后不要乱说。”姜一澜愣了几秒后,端着一张严肃的脸,声音冷淡,“我和程昊是举行过订婚典礼的未婚夫妇。”
盛北瑜抿唇。
程昊跟姜一澜确实订婚了。
这是整个H市都知道的事实。
她无法反驳,也反驳不了。
傅景尧牵着盛北瑜的手,将她拉到身后,看向姜夫人,“不管姜夫人想要做什么,我奉劝一句,人命关天,病人的情况现在不允许探视。”
“你!”姜夫人想要再说什么,对上傅景尧格外冷漠的眼神,只得将剩余的话吞进肚子里。
她看向盛北瑜。
刚才听姜一澜称呼她盛小姐。
整个H市里姓盛,又能得傅景尧这般照顾的人,只有那个盛家了。
倒是没想到程昊这么厉害。
一边与盛家的千金搅和在一起,一边钓着她的女儿。
姜夫人推了一下姜一澜的胳膊,“现在看到了吗?不是一心为那个男人吗?人家有盛家这个高枝儿,压根没把你放心上。想想他平时怎么对你的,你觉得那是爱吗?呵呵,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靠谱,握在手里的权势才不会背叛自己!”
姜夫人的话意在刺激姜一澜,想让她主动放弃程昊。
她的话,像一根根刺,扎进姜一澜的心脏,是那种有着倒钩的刺,扎进去的时候鲜血淋漓,拔出来的时候带着血肉。
姜一澜想要说服自己不去相信姜夫人的话。
可脑海中一幕幕回放着她跟程昊相处时的画面。
他对她很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也仅仅是好,谈不上爱。
她不知道其他相爱的男女是怎样的,大抵不会像程昊那样,从不肯明明白白的说爱她,也不肯与她有任何一丁点的亲密之举。
他对她,体贴又疏离,温柔却冷淡。
突然就想到了在青龙湾度假别墅举行的订婚宴。
那一晚,盛北瑜穿的特别耀眼,几乎吸引了全场嘉宾的目光。
那个时候,她大概是想艳压她吧。
她当时没注意程昊的眼神,如果她注意了,会不会看出破绽?
对了!
她怎么忘了。
那一晚,舞会开始之前,她去换衣服,回来时,看到程昊的唇角破了。
看着像是被人咬破的,他却说,是不小心被烟头烫了。
她可真傻,当时就相信了他的话,还嘲笑了他一番。
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呐,都是傻子。
想也能想到,那一晚,咬破他唇角的人是盛北瑜吧。
回忆就像打开了阀门,想关都关不住。
她想起了程昊收到一封匿名快递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她清楚地看到快递上寄件人一栏写着一个字母“S”。
S,可不就是“盛”的首字母吗?
姜一澜啊姜一澜,你太可悲了。
姜夫人见傅景尧挡在病房外,想要进去见程昊一面是不可能了,她只能拽了姜一澜的手,将她拖出医院。
姜一澜这一次没有挣扎,边走边回过头来看着盛北瑜,“我要等他醒来,亲口告诉我!”
母女俩消失在医院走廊尽头。
盛北瑜浑身卸下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姜一澜最后那一眼,她看出来了,她恨她。
她抿唇,仰头看着傅景尧,说了句,“谢谢。”
刚才姜夫人那模样,跟要吃人一样。
她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不用跟我客气。”傅景尧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还得去查房,你自己在这儿能行吗?”
劝说她回去是不太可能了。
盛北瑜点点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知道等在这里,不仅帮不上忙,还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可她就是想站在离程昊最近的地方。
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他就在她身边。
傅景尧转身,低低地喟叹一声。
早饭后。
盛北弦打电话给锦川,帮楚心之请了假。
前段时间的二十周年纪念日,楚心之忙坏了,锦川也是心疼,叮嘱他照顾好楚心之,让她在家多休息几天,不用急着上班。
盛北弦也没去公司上班。
小许过来了。
小许是给老爷子看病的那个军医。
穿着深灰色的薄款风衣,三十多岁了,还是一副青年小伙的模样,看着很斯文。
跟盛老爷子寒暄了几句,看向楚心之,笑着说,“少夫人请坐,先把个脉。”
盛北弦握着楚心之的手腕,将她的袖子往上捋了捋,搭在沙发扶手上。
“已经量过体温了吧?”小许问。
“量过。”盛北弦淡淡的说,“三十七度九。”
小许点点头,问道,“还有什么症状?”
“头疼,嗓子疼,还有点鼻塞。”盛北弦回答。
这句话说完,小许经不住看向盛北弦。
觉得眼前的盛少跟印象中的盛少大相径庭。
印象中,盛少一贯沉默寡言。
刚才那一问一答。
本来该由少夫人自个来说,盛少倒成了她的代言人了。
小许颇为感概的笑了笑,安心诊脉。
眉心轻轻皱了皱。
盛北弦却眼尖的看到了,“怎么了?”
小许说,“少夫人只是普通感冒,我开点药吃吃就好。只是……”他停顿了一下,“少夫人体制也太弱了,偏寒。还这么年轻呢,好好调养还是能治好的。”
楚心之手指摩挲了几下。
她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
怎么人人都说她体制弱。
盛北弦眉心深深拧着,看向楚心之。
之前一个老中医也是这样说的,开了几贴中药,她根本不肯喝。
现在晓得严重了吧。
下个小雨,还没淋到呢,就能冻感冒了。
楚心之心虚地转移了视线。
盛老太太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唠叨,“小许祖祖辈辈都是学中医的,他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能治好。楚丫头才二十岁呢,一些小病现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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