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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过落在苏子衿的耳朵里,倒是有些无奈了,毕竟如此一个热情的人,便是如何她也不会冷脸相待。
“王妃,不是子衿有事,是里头的一位……友人。”苏子衿失笑,轻声道:“他昨日为了救子衿受了伤,现下还在昏迷之中。”
一听苏子衿说不是她受伤,战长宁王妃便是长吁一口气,倒是对于苏子衿对自己这一‘王妃’的称呼不甚在意。
而那一头,长宁王却还是瞪着司言,那一张和昭帝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容,看的苏子衿有些别扭的慌。
“落风。”这时候,司言只清冷冷吩咐道:“把他带进去,让轻衣为他诊治一番。”
落风闻言,立即便领了命前去。
长宁王夫妇瞧着司言那一副将苏子衿护的牢牢的模样,两人倒是默契的对视一眼,心中暗道儿子长大了,就只惦念媳妇儿了。
……
……
烟京的局势仍旧如火如荼,驿站那边,南洛和喜乐却是坐在门外的大树底下,唉声叹气。
“那假慈悲怎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南洛捧着脸,有些郁闷道:“我父皇都来消息了,要是没有他亲自回复,我父皇定是要让人把我抓回去。”
墨白作为疆南的国师,此次自是肩负着保护太子的使命,故而大约每一段时间,疆南的皇帝都会飞鸽传书前来慰问,顺带便是要墨白回复一两句话,报一声平安。
“墨白他先前说有事要离开两日的。”喜乐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径直便是往地下一吐,嘟囔道:“我猜着他估计是去沾染红尘俗世了!”
所谓沾染红尘俗世,无非便是与女子挂钩,当然,在喜乐心中,也许墨白是去寻男人了也说不定……
“他也不回老子消息啊!”南洛叹了口气,看向喜乐道:“你说那假慈悲会不会是死了?”
“死?”喜乐闻言,有些嫌弃道:“难道你没听过祸害遗千年么?墨白那假模假样的人,最是会祸害别人,我瞧着是死不了!”
喜乐的话,可谓算是毒舌,毕竟她和墨白表兄妹的,也曾有过欢乐的时光,可年少的时候她却是被墨白坑害的有些苦,故而等她知晓人事以后,便开始对墨白不太‘友好’了。
“可他从前倒是没有这般过……”南洛起身,秀丽的脸容上,难得的便浮现了一抹思索:“不然咱们去找他罢?左右这烟京也是无趣了,再呆下去我都要发霉了。”
这几日烟京四国比试极为热络,可南洛却又不是那等子喜欢诗词歌赋的人,只偶尔与喜乐和苏墨出去厮混一场,倒也是慰藉了些许。
“呦呵,”喜乐挑眉,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娘娘腔,你这是不为情苦恼了?这么快就寻思着离开了?”
为情?
南洛想了想,他也算是心大,这些时日下来,倒是没有怎么去思索苏子衿的事情了,如今被喜乐一提,他才忍不住一脸正经道:“我估摸着可能是失了兴趣罢……”
“啧啧。”喜乐听了,不由便摇了摇头,叹道:“年轻人啊,就是这般喜新厌旧,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话一出来,下一刻便是听到一声低笑响起:“喜乐姑娘怎的今日伤春悲秋起来了?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酥胸……”喜乐一抬眼,瞧着那温润而沉静的青年,不由起身,笑嘻嘻道:“酥胸这是不知道,我是在教育这娘娘腔呢!”
喜乐唤南洛娘娘腔,南洛刚开始时还有些羞愤之意,如今与苏墨也算是有些交情,故而习惯了便只是瘪瘪嘴,不着痕迹的瞪了眼喜乐,却是一声也没有吭。
“哦?”苏墨桃花眸子一弯,眸底深邃道:“看来是太子殿下有了心上人了。”
南洛曾爱慕过苏子衿的这件事,苏墨自是不知道,毕竟那时候他与南洛并不认识,便是说点头之交也是算不上的,如今几个人虽说常去饮酒作乐,却是还不到那种聊到深入的交情,充其量不过是酒友罢了。
“啊,你不知道吗?”喜乐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一片明亮:“这娘娘腔以前对你……”
“喜乐!”南洛打断了喜乐的话,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不要乱说话。”
“哎呦,害羞啥呢!”喜乐挤眉弄眼的瞧了眼南洛,丝毫不忌讳的便道:“他以前爱慕你妹妹啊,可是人家不喜欢他,他就死心了,估计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会和墨白那个假慈悲在一起,哈哈!”
一边说,喜乐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那模样委实有趣,怎么看都是惹人怜爱。
苏墨心下深觉好笑,俊美的脸容亦是舒展开来。即便南洛当真对苏子衿有意,但瞧着如今的模样,南洛显然是对苏子衿释怀了。
南洛一听,便立即气鼓鼓道:“我才不喜欢那个假慈悲,喜乐你莫要每次都这般乱说!”
“怎么说不得了?”喜乐不以为意,只哼道:“如果当真没有这事儿,你何必反应那么大?”
虽然喜乐也知道自己的话站不稳脚,但一想到自己要被南洛给说下去,她便忍不住回了这样一句嘴。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地,便见南洛瞪了瞪眼睛,气呼呼道:“喜乐,你这德性,估计只有苏兄受得了你了!”
这话一出,便是含了一股子暧昧的意味,听得喜乐不由瞪大眼睛,下意识便朝着苏墨看去,苏墨这一头,显然也是颇有些错愕之意,就见他一愣,亦是看向了喜乐。
两人这般一对视,苏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喜乐却是立即红了耳朵,心跳声骤然而起。
苏墨那头已然是回过神来,只见他淡淡一笑,说道:“太子殿下莫要开玩笑了,喜乐姑娘这样可爱,怎么会惹人厌弃呢?”
说着,他眸光便落到了南洛的身上,南洛素来是个一根筋的,自是也没有注意到喜乐的异样,只是方才他不过嘴快罢了,倒是没有真觉得喜乐和苏墨会怎么样。
听着苏墨的话,南洛便嘀咕道:“也就知道苏兄这等子谦谦君子能够容忍她一二了,若是换做我……”
南洛话还没说完,便见喜乐上前,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门上,恶狠狠道:“娘娘腔,你特么要死么?”
这一巴掌下来,原本苏墨以为南洛是要恼羞成怒的,毕竟方才南洛也算是情绪不好,只是没有想到,南洛瞪着喜乐,却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瞧着这两人极为和谐的模样,苏墨一时间有些失笑,只这时候,喜乐忽然便是出声,说道:“酥胸,你妹妹怎的这两日都不见人?莫不是怎么的了?”
喜乐这两日嘴馋了,便是去了几趟,想要找苏子衿讨几杯酒喝,不过却是被拦在了外头,心下又怕苏子衿这性子不好招惹,她便也就不敢闹腾了。
一听喜乐问起苏子衿,苏墨便不由眸子一闪,随即他缓缓一笑,说道:“子衿身子骨不好,许是这两日在养身子罢。”
苏子衿去了哪里,苏墨自是知道,如今兄妹两也不再是那般藏着掖着了,故而苏子衿离开之前,便是让人知会了苏墨一声。只这件事,苏墨自是不会告诉喜乐和南洛。
“呔,”喜乐摇了摇头,唉声叹气道:“酥胸啊,你可要照顾好你妹妹,看来你妹妹这是毒发了,哎……也不知道她等不等得到我爹过来了。”
喜乐是个极为仗义的姑娘,她既是喝了苏子衿的酒,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就不会只顾着自己,早在很多天以前,她便飞鸽传书回去给她爹,让她爹看看能否来一趟烟京,也好为苏子衿瞧一瞧身子骨……最好自是将她的寒毒给解了。
只是,这么多日过去,她爹却是没有什么消息,只门中的小童回了封信函过来,说是她爹出门好些日子了,暂时找不着人。
这件事她倒是也同苏子衿提起过,那时候苏子衿表现的很是淡然,喜乐便以为她已然有了法子,却没有想到,这两日下来都没有见到苏子衿……恐怕这一次她凶多吉少啊!
喜乐兀自这般哀叹着,却是见苏墨眸色一沉,不着痕迹的开口道:“喜乐姑娘是说我妹妹中毒了?”
苏子衿一直对他们说的,便是娘胎里带来的病症……可却不是中毒!
“啊……哈哈。”见苏墨一副惊讶的模样,喜乐便知道自己这是说漏嘴的了,就见她立即便表现出一副转移话题模样,哈哈笑道:“南洛,咱们喝酒去吧!哈哈。”
“笑的好假……”南洛嫌弃的看着喜乐,嘀咕道:“没想到苏子衿是中毒了……”
这话一出来,便立即惹得喜乐怒目相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没有眼力见的东西。
“喜乐姑娘……”苏墨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喜乐告诉他真实情况。
只是喜乐心下知道自己犯了错,便立即调转头去,打着哈哈道:“哎呀,今天这天气有点不太好啊,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罢!”
一边说,喜乐还一边故作困倦的模样,俨然是一副要逃开的神色。
然而,她堪堪走了两步,顿时便觉自己的胳膊被抓住,脑中一片空白,喜乐便下意识的径直朝着前头冲去,而那一头,苏墨却也是紧紧拽着喜乐的胳膊,两相一用力,下一刻,喜乐便是不由的朝着身后撞去。
“哎呦!”鼻子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喜乐疼的不由皱起脸来。
“抱歉,喜乐姑娘。”苏墨一听喜乐的声音,便不由有些慌乱的低眉去瞧。
而这时,喜乐心下却是有怒意升起,也顾不得其他,就直接抬头朝着苏墨的方向瞪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太过一致的节奏下,便正是一个四目相对。若不是喜乐个子只到苏墨的胸膛,两人此时的姿势,便一定不是大眼对小眼那般简单了。
一时间,喜乐和苏墨便这般对视着,原先心头还有些怒意,此时却是烟消云散,脑海中只有苏墨这张俊逸的脸容以及一双深邃而满是歉然的桃花眸子。
南洛咽了口唾沫,有些惊悚的瞧着喜乐被苏墨拉入怀里的模样,尤其是喜乐的脸此时还红扑扑的,那略显娇羞的样子,委实是让南洛惊掉了下巴。
世界仿佛寂静了下来,苏墨心下一滞,想要动作,却见喜乐一动不动……他一时间便是不好推开喜乐,可不动作的话,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又极为尴尬。
“不能看,不能看……”就在这时,南洛忽然便捂住了眼睛,在喜乐和苏墨都没有说话之际,南洛便掉头往后走去,一边走,他一边还念念有词。
“抱歉,喜乐姑娘。”苏墨立即便松开了握着喜乐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脸上亦是显得有些尴尬,可落在喜乐的眼底,却是有些公子如玉的温润。
下一刻,便见喜乐强忍下唇角泛起的笑,一副大大咧咧,并不在意的模样,道:“酥胸不必如此在意,江湖儿女嘛,怎会拘一方小节?”
说着,喜乐伸出手拍了拍苏墨的肩膀,一双大大的眼睛里,璀璨异常。
没有人知道,她一直到现下,还心跳猛烈,心乱如麻,几乎无法思考,整个脑中都是苏墨那双眸子……那极为好看的眸子。
苏墨闻言,却是知道喜乐故作无事,可人家姑娘都如此了,他总不好再扭捏下去。
想了想,苏墨便歉然道:“喜乐姑娘见谅,苏某只是太过在乎妹妹的身子情况,还望喜乐姑娘能够告知一二。”
苏子衿是整个战王府的命根子,听着方才喜乐的话,俨然是有股苏子衿中毒很深的意思,尤其是她说‘等不到’的那一句话时,苏墨心下更是担忧起来。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妹妹懂事十足,可太过懂事的苏子衿,却是让他极为苦恼。有些事情,他不想她一个人去承受,他希望她能够说出来,至少一家人一起面对,也总比她一个人强撑的要好!
见苏墨蹙着眉梢,喜乐心下便顿时生出了一丝不忍之意,可一想起江湖中人最重要的便是道义二字……她顿时便又开不了口了。
苏墨见喜乐如此表情,立即便明白了喜乐的意思,低眸看去,苏墨拧眉道:“喜乐姑娘,算是苏某求你一次,可好?”
一边说,苏墨还一边不由自主的便朝着喜乐靠近了几分。
喜乐脸上一烧,抬眼瞧着苏墨竟是露出一丝悲伤之意,她心中的道义便一时间消失了去。
即便知道自己不该‘背叛’苏子衿,可到底她还是见不得苏墨这幅神情。
深吸一口气,便见她挠了挠小巧的鼻尖,叹声道:“其实苏子衿中了寒毒……你大概不知道寒毒多么霸道,基本上中了寒毒的人,无一不是身亡的。”
苏子衿究竟还有什么隐情,喜乐倒是不知道,可她却是明白,苏子衿不想说,总归有她的理由。如今自己就这样告诉了苏墨,也不知道苏子衿知道以后,要怎么不高兴呢!
心中如此想着,喜乐却是见苏墨瞳孔微微一缩,脸色苍白了几分下来。
“苏兄……”喜乐有些担忧的看向苏墨,想要安慰什么,张了张嘴却一时间又说不出话来安慰。
可苏墨这幅模样,她认识他这样久,从未见过。想来……苏子衿对他,是当真重要的罢?
一时间,喜乐竟是有些羡慕苏子衿,有这样好的一个兄长。
“喜乐姑娘,多谢你。”苏墨凝眉,流光溢彩的桃花眸子一片深沉:“若是没有你,大概我们一家人都是要被蒙在鼓里。”
说这话的时候,苏墨心下对苏子衿倒是有些怨怼,可心疼的情绪却滋生的厉害,全然便是将那抹不悦压了下去。
他想,无论如何,这件事也是该告诉爹和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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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洛(捂眼):辣眼睛,辣眼睛啊!卿卿我我,好不知羞呀!
喜乐(一巴掌过去):娘娘腔,你想死?
南洛(委屈):酥胸,快看看你家男人婆……
苏墨(笑):喜乐姑娘很是可爱,太子殿下可能不懂欣赏。
喜乐(脸红):酥胸好会说话~
苏墨(一脸正经):喜乐姑娘言重了,你我既是酒友,便不必如此客套。
喜乐:……
南洛(丧心病狂大笑):原来你们只是酒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