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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队,开始了他们前往临淄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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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战乱纷纷,各个国家的经历更多的是放在了修建城池和蓄养甲士之上,各地之间的道路却是没有太多心思管理了。若是一些重要的通道,也许为了方便军队和官员通行,花一点金钱和时间修整一下倒还可以,但是一些乡间小道的话,却只能靠当地的乡绅世家看心情来出资修整了。
吕布看着沿途坑坑洼洼的道路,在看了一眼身后被颠簸的嘎吱嘎吱直响的马车,暗自摇头叹息:“难怪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在各地大修驰道,连下邳通往彭城的道路都这般难行,那一些偏远地方岂不是更不用说了?秦始皇为了能将自己的政令发布全天下,大修驰道也是情理之中了。
只是负责修理驰道的人只怕多为六国子民,以秦国的严刑厉法相比不会给他们什么好待遇,再加上天天做劳苦之事又没有报酬反而会被日夜鞭挞,当然会闹得民怨冲天了。”
吕布正低声嘀咕着,突然从山林副将涌出近百名衣衫破烂的男子,有的手中拿着青铜制的刀剑,有的则拿着一些木棒,互相推嚷着将车队的道路一拦,一名领头男子高声大喝:“前面的人给本大王听着!留下钱财马匹,或饶你们不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劫路匪徒’么?怎么台词变了?不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么?”吕布丝毫没有对匪徒的出现有丝毫惊讶,以战国时混乱的局势,各地匪盗猖獗不止,以吕伯这么多车辆的诱惑若是不出劫匪反倒让人惊奇了。
“是劫匪!!”车队之中有不少吕伯培养的商队护卫,看见有不长眼的匪徒前来劫掠,立刻抽出腰间青铜剑将车队严严实实的护卫起来。
“吕大哥!刀剑无点到车队里面来。”吕雉看见吕布独自一人一骑的立在车队之前,不由担心的大呼道。
吕布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自己虽继承了三国战神的身躯和武艺,但是却从来没有在实战中用过,如今对手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作为自己联手的目标显然是够了。
“无妨!区区百余名劫匪还奈何不了我,却正好给这把长戟开个血祭!喝!!”吕布提起那杆青铜长戟双腿轻磕胯下战马的马腹,舞动长戟向那群列着简单阵列的劫匪冲去。
“杀了他!再去将那车内的女子抓来!!”领头贼首有幸看见吕雉的容颜,让不知道多少日子没碰过女人的他心中一阵火烧般的难耐。
吕布面色一冷,将长戟戟首微微下垂,将整个身体伏在马匹上,人借马速,马添人力,在那贼首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闪电般的杀到他身前,手中长戟带着呜鸣声狠狠贯穿了他的咽喉。吕布右手手腕猛的一用力,在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之中一颗首级已经被挑飞道半空中!!
那领头贼人无头的身躯从脖颈处喷出一股血泉,吕布用长戟挑起跌落到地上的那颗死不瞑目的首级,沐浴在温热腥臭的血雨之中,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百余名贼人:“弃械跪地者饶其不死!”
“这,这部是我眼花了吧?天下竟然有人能将一匹普通的黄骠马使成这种境界?而且他竟然是双手持兵!难道他的骑术已经超过了赵国胡服铁骑?”早就关注着吕布的吕伯看着那个站在群贼阵前耀武扬威的吕布,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抖。
“吕大哥........”吕雉此时双眼之中只有吕布那宽厚的背影,其他的一切都再也无法让吕雉移一下眼光。
“他杀了大头领,兄弟们一起上,为大头领报仇!!”一个喊话的是一个络腮胡须的大汉,但是别看他样貌好似十分彪悍,看到吕布杀机四溢的目光投向他,他却一个劲的往人堆里推反而双手推搡着身边的人往前走去。
“哼!无胆鼠辈。”吕布的灵魂虽然是未来人,但是性格大部分还是遗传了身体主人残存的一部分,却是最看不得口是心非的小人。
吕布面对蜂拥而来的百余人劫匪,微微扭了扭脖颈,口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就在那些贼匪已经杀到吕布马前的时候,吕布突然双目圆瞪,嘴中爆出一声春雷般的厉喝:“呔!!!”
三国之中张飞在当阳长板桥能凭一声厉喝喝退曹操数十万,吕布如今蓄势一声历喝更是将迎面冲来的百余名拦路劫匪吓的不轻,数名冲到在最前面的贼人更是只感到胸中心脏猛的一缩,接着胸口一阵剧痛,却是被吕布喝破了苦胆一命呜呼了!
“杀!!”吕布趁着众贼寇心慌意乱之际,手中长戟翻转腾挪直刺斜劈转瞬之间杀死数名劫匪。
“随我冲上去,助吕布大哥一臂之力!”吕泽和吕释之对武艺高强又传授自己二人武艺的吕布素来敬服,看见吕布片刻工夫就力斩拦路贼匪数人,心中不由得一阵热血沸腾,拔出腰间铜剑领着身旁的护卫,便来援助吕布。
拦路贼人虽然比吕家护卫人数多出不少,但是俗话说的好‘将乃兵之胆’,在吕布以及吕泽、吕释之两兄弟的带领下,数十名护卫奋勇拼杀,只是片刻工夫就将这群良莠不齐的贼人杀散。
‘这破戟太不经用了吧,这才砍杀了多少人,竟然戟锋就崩刃了?’吕布看着手中崩了刃的青铜长戟,顿时怀念起记忆中的那把方天画戟了。
“怎么了吕布大哥,刚刚你可是大显身手让我们好生羡慕,却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对着一把长戟唉声叹气?”吕释之性格开朗,看着独自一人坐在马上愁眉苦脸的吕布,不由好奇的问道。
“我虽也精通剑、矛、戈、弓,但是最趁手的却仍旧是戟。可你看这戟也太不经用了,我却是在忧愁以后如何在沙场上随心所欲的一展自己的武艺。”吕布轻叹一声,将心中忧愁诉说与吕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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