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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好吧,我回答你这最后一个问题。”溥德想了想然后笑道:“对于中美战争缘何而起的事情我的确无法作答,因为我接触不到帝国的最高决策。至于说谢斯洛克逊先生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我想完全是因为他对中国的误解太深了。如果这就能够证明一个国家言论自由以及民主的话,那我只能说在中国人们同样拥有在美国一样的自由与民主,任何人都可以像谢斯洛克逊先生所说的那样在报纸上甚至是紫禁城前破口大骂:‘谢斯洛克逊是混蛋,弗吉尼亚州州长是混蛋’,我想肯定不会有人去管他,更不可能会有人去逮捕他。”
“哦?”比娅特丽莎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溥德也会玩这种偷换概念。
这是一个阴霾密布的下午,北京上空笼罩着令人窒息的乌云,眼看就有一场暴雨。
前往机场迎接的帝国皇室成员大皇子溥寅,而政府代表团则由帝国副总理大臣载沣领街,会同外交部,海军部以及陆军部等相关政府部门的官员,以及德国驻华使节及文官代表等。一架德国汉莎航空公司的客机在下午5点20分左右抵达北京国际机场。机场上几乎没有举办什么像样的欢迎仪式,这与前来接机的阵容形成强烈反差。
郝斯钻出机舱的时候,望着天空密布的阴云,以及渐渐模糊的北京市轮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抖擞一下精神,走下旋梯,与前来迎候的中国官员一一握手。寒喧不多时,便直接被一辆专车送到下榻的宾馆,随后约定次日到紫禁城拜谒中国皇帝。
入夜了,北京笼罩在一片阴雨绵绵之中。窗外的鼓楼城墙孤独的傲立在夜雨中,告诉来访者实时已经是夜间十一时了。
怎样把这场戏的下半场演好,这就是郝斯眼前最大的任务,他站在窗前,透过开着的窗户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偶尔脸上撞上几丝雨丝,让人清醒的睡意全无,好容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良久,这才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却是一个睛好的天,虽然隐隐有些薄雾,但对能见度的影响极低,坐上汽车,往紫禁城进发,沿途的戒备比起其他国家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路上只有寥寥的中国警察维持交通,并没有像德国人那样满街的陆军仪仗,此时在中国的德国人也不多,就是使馆组织的一些人摆成了一些迎驾的队列,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一溜的豪华轿车加御前卫队仍是吸引了不知情的路人纷纷侧目。到了天安门前,大队的欢迎仪仗就开始出现了,从天安门到乾清宫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身着古典制服的中国皇家仪仗队奏着中国的传统名曲——《春江花月夜》。
到了乾清宫前的广场,有宫人出来通报,帝国皇帝陛下要亲自出迎。这是超乎礼节的安排,军乐队更加的卖力了,将中德两国的曲子轮番的奏了起来,不一会,在《中华威武》的曲子中,一身盛装的关续清健步走出了乾清宫,郝斯缓步上前,在台阶中央的平台上,近距离见到了这个地球上权势最大的男人。
中国皇帝已经快到天命之年,但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略略介绍了属下的大臣们,表示欢迎做客之意之后,便引领着郝斯一行步入宫殿。
郝斯偷眼看着这位昔日的敌人,尽管时隔这么多年,但对方依稀还是当年的样子,虽然脸上带着祥和的表情,但远远看去这个男人依旧保持着一种威严而高贵的步伐,与来自德国的贵宾一同步入乾清宫。
“是为了您这样尊贵的客人——”安坐后,在郝斯感谢中国皇帝亲自出迎时,对方在脸上泛起一阵古怪的微笑后这样回答道:“也是为了中华帝国,前一阵子朕偶感风寒,外面便起了朕重病的流言,现在朕亲自迎接你,流言不攻自破,记者们会将朕恢复健康的消息告诉帝国的国民们。您知道,中国人勤劳、善良,但总是对流言很感兴趣……”尽管他的病还没完全康复,但是他说到这里时,双目突然极度的有神,盯视着我道:“为朕的身体,也为着郝斯阁下你。”
话锋直入正题,郝斯心头不禁一阵稍感轻松。还好,说出来总有解释的余地。如果仅仅是客套层面的一番招待和晤见,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