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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脑海里闪过程惜蕾梦里呢喃地一池哥哥，那个男人和程惜蕾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不是曾经的恋人？
上回听到程惜蕾在梦里喊那个名字，萧靖然立马让人去查，可发现程惜蕾的感情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她好像唯一喜欢的男人就是宋驿帆，以前一直追着他跑。
难道是她以前出国留学期间相识的？
或者，程惜蕾失忆后就忘记那个男人了，只是深层潜意识里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所以她现在跟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别人？
初恋？程惜蕾趴在萧靖然怀里不吭声。她的初恋是任城，可她不知道萧靖然是不是任城，如果不是，这束花跟本不合适给他，可她又希望是他，今天是任城的生日。
程惜蕾手滑过他侧腰，落在他背上，她说：“有个事一直想问你。”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萧靖然追问，“我是不是你初恋？”
“……我不知道。”程惜蕾脑袋往他怀里蹭，她不想骗他，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回答？”萧靖然摸她脸，“把头抬起来说。”
“不要……”程惜蕾脑袋乱晃，躲着他手，“你别总是欺负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是兔子？”萧靖然肩膀微颤，轻轻笑着，以为她害羞不好意思，收手揉揉她头。
“我不是兔子。”程惜蕾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肃穆，“我是女王大人！”
萧靖然肩膀颤抖得更厉害了，伸手摸着她某处掐了一把，笑骂她，“臭丫头！”
程惜蕾在他怀里扭动，扯开他乱摸的手，“你个色狼！坏蛋！”
萧靖然扔开手机，掐着她小蛮腰，将她整个小身子往上一提，俯身，吻住了她。
“唔……”程惜蕾昂着脖子，感觉这个姿势，自己脖子都折了，心脏跳动，她哧呼哧呼地呼吸着，萧靖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伸手托着她后脑，让她感觉舒服了一点。
萧靖然吸吸咬咬，舌尖钻入，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程惜蕾一边回应着他亲吻，一边又忙着和他的爪子做斗争，逮住他的手攥在手心，捧在怀里，掐揉回去。
萧靖然撤吻，两人已经气喘吁吁，程惜蕾脸重新埋入他怀里，萧靖然的下颚抵在她头顶。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萧靖然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动情后特有的性感，听得程惜蕾背脊似有电流蹿过，她脑袋晕呼呼，她刚才要问什么？她刚才要问什么来着？
“我……我想问你…….”程惜蕾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坐直了看着他。
萧靖然也安静地看着她，程惜蕾说：“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萧靖然瞳孔微动，转而整个人动沈静了，“我从不过生日。”
他回答的口吻有些冷漠。
程惜蕾不解地看着他。
萧靖然移开视线，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那个女孩清脆的声音挥之不去，“以后.，你每年的生日，我都要陪你过！”
他当时回答，“嗯，我们说好了，我只会让你陪我过。”
气氛静谧。
程惜蕾缓缓松开他的手，凝视着他脸上的神情，声音微微发颤，“萧靖然，你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