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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一跳,绝没想到陶花的身体是一丝不挂。
脑子里立刻明白她要干啥。
这次不光是亲亲抱抱了,她要来真的。
从梨花村出来,一路上俩人都在勾搭,陶花是步步紧逼,得寸进尺。
两个人简单的暧、昧只不过是她这次出来的第一步,最终的目的,是完全占有。
果然,女人的喘气很急促,手脚不停,来回乱扭,说:“初九哥,疼一下,真正疼一下俺吧,求你了……。”
她的声音如梦如幻,我的脑子里却嗡嗡响,渴望的烈火顿时被女人的大胆浇灭了。
第一个反应是退回来,暖啥暖?冷啥冷?嫌冷你别解衣服啊?衣服解开能不冷嘛?外面冰天雪地的。
于是赶紧挣扎,往这边缩。
陶花的手臂用力一揽,又把我揽那边去了,身子一个劲地往上贴。
我感受到了她的温暖,还有柔滑跟鼓胀,心跳个不停。说:“陶花,别……别这样。”
陶花说:“一路上你已经把俺勾起来了,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人家怎么受得了?”
我说:“不行!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陶花说:“咱俩亲一路,摸一路,就不算伤天害理了?既然伤了天,害了理,那就伤到底,害到底,伤他个翻天覆地,害他个天崩地裂……。”
目前的陶花已经不再贪恋家里那个布娃娃了。
布娃娃再怎么好,也比不上实实在在的男人。
她渴盼着男人保护,渴盼着男人的疼爱,更加渴盼男人的拥抱跟爱抚。
这是一个女人应得的权利,别人都有,只有她没有。
她感到老天不公,命运无常。
二十七岁,今年她二十七岁了,马上奔三十。
三十以后的女人,就好比一躲鲜花,已经过去了光辉灿烂的时刻,即将凋落。
人生的花季只有一次,蹉跎完毕再也不能重来,所以她不甘心。
我今年三十四岁,男人一旦过去三十,魅力是向上升的。
特别是事业有成的男人,会显得更加成熟,稳重,魅力四射,更加吸引女人。
从前我就吸引她,现在更加吸引。
陶花不单单感到不公,也感到机会不容错过,过了这村可真的没这店儿了。
所以,她疯狂了,奋不顾身,扯我的衣服,咬我的脸,两只手也伸进衣服里面,上下左右划拉,狂热无比。
我急了,说:“陶花你冷静,冷静!!”
啪!不知道为啥就抽她一记耳光,就那么把女人抽醒了。
不是我装逼……好吧,就算我装逼,可不装也不行。
三个女人已经把我的生活搞乱,陶花扎进来会更乱,根本无法收拾。
一路上跟她配合,没有拒绝,完全是一种补偿,一种怜悯。
忽然要动真格的,对翠花香菱跟红霞的愧疚,也就悠然而起,根本下不去手。
陶花楞了一下,停了手,黑暗中捂着脸又哭了,说:“初九哥,你这是干啥?对人家冷一阵热一阵的。都说女人的心思搞不懂,为啥你们男人俺也搞不懂?”
我说:“搞不懂就别搞!真的不行,陶花我不容易,你放过我好不好?”
陶花说:“你不容易谁容易?咱俩爱一次,你放过俺好不好?”
“那你到底想干啥?”
陶花说:“就算你不能像对待翠花香菱那样,把俺当杏儿也行,杏儿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让俺也怀一个。怀上俺就走,跟杏儿一样离开,永远不回仙台山。”
我说:“你胡闹!我有事没事就让女人怀娃娃,把我当种猪啊?”
“你就是种猪,你的种好!”
“你……。”我无语了,真想再抽她一巴掌,可手在空中停住了。
她那么可怜,怎么能打她呢?刚才那一巴掌就很轻,蚊子都拍不死。
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咱俩有话好好说。”
陶花说:“不行!你先让俺怀娃。”
“怀个屁!我已经糟践过你一次,就不能糟践你第二次。你还年轻,将来要成家,要做人家的妻子,要当母亲的。”
“就不!要做,俺也做你老婆,当母亲,也是做你孩子的母亲。”
苍天,大雪崩下来砸死我算了!
实在是被他缠烦了,缠够了,于是咬咬牙,脖子一扬,不动弹了,说:“那行!你来吧,喜欢咋来就咋来。”
陶花一听,问:“当真?”
“当真!随便,一百多斤交给你了,爱咋折腾咋折腾。”
这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可陶花依然疯狂,咝咝啦啦扯了我的扣子……光滑的小手穿过腰带的时候,却停止了。
因为她觉得这样有点像强贱,一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强贱一个男人。
于是,她脸蛋往我胸口上一贴,爬哪儿又哭了,说:“初九哥,你让俺咋办,咋办啊?呜呜呜……。”
我跟陶花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每次都是这样争执,最后以无动于衷收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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