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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申屠夜反问，“你含着金钥匙出生，你怎么可能懂得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那你呢？”凌雪毫不示弱，“难道你经历过社会底层的生活？有过身不由己的感觉？牺牲过什么来换取机会？”
一席话，说得申屠夜哑口无言。
他的眼中浮现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考什么……
“你没有，所以请你不要用有色眼光看待别人！”凌雪的心情有些激动，“换个角度去想，也许今天的事情我真的有些多管闲事，也许会给我自己招惹麻烦，但我不会后悔，因为我宁愿做错，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孩被毁掉人生。”
“好吧。”申屠夜终于妥协了，“就算那个女孩真的是无辜的，就算你见义勇为是对的，那也可以用一种缓和的方式，比如劝那个女孩离开，而不是出手伤人。”
“我不想暴露身份。”凌雪找了个借口，“毕竟我是宫家大小姐，去管这种事始终不太妥当。”
“所以你就用小石子砸服务员的手，促使那个服务员失控将那份铁板焗蜗牛掉在那个什么奇的胯下？？”申屠夜危险的眯起眼睛，“宫千龙，我知道你才艺双全，钢琴弹得好，芭蕾舞跳得不错，打理公司也有一套，但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招？”
“什，什么招？”凌雪有些心虚。
“那个服务员离你十米远，没点技能，不可能那么精准。”申屠夜捏着凌雪的下巴，“你不要说是巧合，我全都看见了，你出手快速迅捷，熟练得很。”
“这……”凌雪的心跳得很快，该找个什么借口呢。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申屠夜的手微微用力，眼神也变得犀利，“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其实也没什么。”凌雪豁出去了，直接说，“我练过一些防身术，刚才那一招就是顺便练着玩儿的。”
“防身术？”申屠夜挑眉。
“对，就像这样……”
凌雪的眼中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芒，猛地抬起膝盖袭击申屠夜下身，申屠夜敏捷的闪躲，避开她的袭击，但也因此松开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
“嘿！”凌雪挑眉坏笑，“怎么样？我身手还可以吧？”
“你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申屠夜来了兴趣，这个女人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虽然她最近很反常，身上疑点重重，却徒增了更多的神秘感和刺激感，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跟她玩儿了。
“有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凌雪顺势问。
“有好有坏。”申屠夜再次搂住她，“神秘刺激，能够勾起我的兴趣，但是，如果你企图欺骗我……”
他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感觉到疼痛，“后果自负！”
凌雪心里忐忑不安，她的身份总有一天会被揭穿，到时候，申屠夜会怎么想？
她这样冒名顶替，也是一种欺骗吧？
他会不会惩罚她？
“叮！”忽然，电梯开了。
凌雪下意识的抬头，看见冷清墨英俊绝尘的脸，心里慌了一下，本能的推开申屠夜，向冷清墨走去：“你怎么来了？”
申屠夜眉头一皱，眼睛盯着凌雪，燃气怒火。
冷清墨向申屠夜行了个礼，温柔的看着凌雪，用唇语说：“秦管家说你这边出事了，很着急，所以我来看看。”
“我没事。”凌雪摇摇头。
“没事就好。”冷清墨退开半步，向申屠夜做了个请的手势。
申屠夜走出电梯，顺势搂住凌雪：“下午没事吧？跟我回家午休。”
“啊？”凌雪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公开约睡吗？
“家族聚会不是晚上吗？”申屠夜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现在跟我回家用午餐，然后一起午休！”
“我……”
“好的好的。”
凌雪还没来得及拒绝，秦慧欣喜的声音就传来了，“宫小姐，下午我会把您的礼服和首饰送到申屠先生家的！您安心去休息吧。”
凌雪眉头紧皱，这个秦慧，现在是把她给“卖了”？
她明明只是个替身，总不至于还要陪睡吧？
凌雪抬头看着冷清墨，他垂目，不看她，似乎也在默认这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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