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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每人各怀心思。
有的想借此机会与云相示好,有的想将其灌醉套取消息。
可惜不管怎么灌酒,云相的脸色极其淡然,除了脸颊有一丝绯红之外,没有任何酒醉,到时不少人喝趴下了,能喝酒这一点很快就得到了苏老和江五的喜爱,谁让他们两人是无酒不欢的类型。
白子渊向夜邪进了一杯酒之后,就离席。
最近白子汐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害怕她看见相府一片喜色会勾起她的伤心事,自然要去守着她,以免对方做出什么蠢事来。
“宁老,我们十多年未见,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苏老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将目标转移到身边的宁泉明,怎么说两人也是生死之交,如今对方没死,自然是要多喝上几杯的,“老夫明日就将你的事情禀报个给皇上。”
“告知可以,但是老头不想在踏进官场,如今闲赋在家也听有乐趣的,更何况我这腿,哎……”宁老摆摆手道,“今日是浅浅大喜日子,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来来,是朋友就无醉不归!”
宁鹏飞则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沈云曦知道对方心中苦闷并未劝说,只是看着他这样有些难受罢了。
夜邪走到宁鹏飞的身边进酒道:“爹,浅浅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给她多点时间,她会认你的。”
微醺的宁鹏飞转过头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惊愕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是浅浅的爹,自然随她叫。”夜邪自然而随意的回答。
宁鹏飞听见这话,顿时眼眶都红润了。
对方应该称呼自己为岳父,但是却随浅浅叫爹,那是不是表示对方已经原谅自己,愿意叫自己一声爹?
“好啦,女儿真要恨你就不会救你了,别老喝闷酒,对身体不好。”沈云曦看着宁鹏飞诧异而感动的样子,轻声笑道。
宁鹏飞使劲地点点头,但是想到这些年的事情,想到他所受的委屈,想到她们母女过的日子连畜生都不如,他亏欠她们太多,声音有些哽咽。
最后忍不住靠在沈云曦的肩头上嚎啕大哭出来。
众人并未耻笑,眉头紧锁。
换作是他们恐怕根本就做不到这样的忍辱负重,更何况长达十年之久。
哭完之后就醉倒了,宁氏夫妇只好提前离席,夜邪吩咐猴子将其送走,其余的宾客不敢闹洞房,只好吃完也逐一离开。
酒席上只剩下宁老,苏老和江五三人还在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聊着。
“父亲看见宁老定是很欢喜的,恐怕还得喝上一段时间,我与娘子就先回府,劳烦云相派人将父亲送回,如果不方便就让父亲在府上睡下,明日来接。”苏暮搂着于明玉走到夜邪面前,双手作揖道。
夜邪浅浅一笑,算是答应了。
苏暮和于明玉算是最后走的一批,天空原有的蔚蓝之色被墨侵染,漆黑一片,清冷的月不知何时挂在空中,相府四周挂着的红色灯笼让整个夜晚有了一丝暖色。
夜邪吩咐阿三伺候好三位老人,自己朝着喜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