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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轻音忽然，有点尴尬起来。
至于为什么要尴尬，她好像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睡着的白若水，再看着他抱着凤羽的腰，问道：“他……你……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你说的，是哪种关系？”
凤羽薄唇微勾，邪魅而放肆。
“算了，就当做是我没说！”水轻音摆摆手，转过头去，将头埋在墨凌轩的怀里。
“我和他，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我们……认识数十万年了！”
“我们都懂！”
君无双开口，双眼幽幽的看了他们一眼，“其实我们不是腐朽之人，况且，你们两人在一起，也的确很养眼。”
“你们都不懂！”
凤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翻了身，想要将白若水的手给拿走，却怎么也扯不掉。
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还似几万年前一般，对着自己就像是个孩子，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白若水对他的好，救他的，他都是清楚的。
甚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亏欠白若水。
几万年前，要不是他的一句话，他也不至于要躲在山里，偷偷的修炼数万年。
对于白若水，他的心里有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可几万年未见，他出来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指责他，而是想要粘着他。
凤羽不喜欢白若水，但不代表着，他讨厌他！
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关系，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
——
就这样，过了一|夜……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累了，白若水连晚膳都不吃，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凤羽已经不在了，他伸出手去，摸着那空荡荡的地方，心里，有点空。
水轻音窝在被窝里，见着他，问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啊？”
“凤羽呢？”
许是因为睡着以后都没有喝过水，此时的白若水，声音有点干。
“他出去找吃的去了，昨天晚上君无双把我们打的野味都吃完了，自然是要找吃的，要不然，我们不吃饱，拿什么赶路。”
“哦！”
白若水深吸了一口气，“他没走就好！”
“你……喜欢凤羽？”迟疑了下，水轻音对着白若水问道。
对方，毕竟是妖王啊！
她只能试探性的问问，万一他不高兴，自己好歹也可以全身而退嘛！
白若水点头，回道：“我喜欢凤羽，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感情的人。”
水轻音没有活过数十万年，更不会知道他们口中的感情。
纯粹的，以为白若水是喜欢凤羽，男男感情的那种喜欢。
点点头，回道：“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歧视这种感情。”
“真的吗？”
白若水看着水轻音，问道：“可凤羽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啊！”
“感情嘛，需要慢慢培养的，凤羽这个人，闷|骚。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花点耐心，迟早都是你的！”
“我不希望他是我的，我就希望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就好！”
“你还挺痴心的啊！”水轻音笑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凤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