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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舍不得?不妨不妨,这叫小别胜新婚。”
“呕~~”
“这人呐,天天黏在一起,人不腻也自家也腻了,我这就走,还你个清静世界好了。”
“我说公子爷,小没良心的。这才几天啊,你就玩儿腻了!”
“我给过钱的,你不要忘了。”
“我靠!还有脸说。你给过我一毛钱么?那是别人送我的,白送我的礼!说到钱是还是我给你两个铜板,还来!”
“那是压岁钱,另当别论的,若要真个论将起来你还喝过我的半生酒了,那可是无价之宝,亏得你还有脸来和我要两个铜板,就说你家铜板也是江山不换,这笔帐今儿咱可得好好算上……”
“你莫打岔,哈哈!”方殷坐起,盘腿笑道:“我知道你要出门去做甚么,我知道!”
“知道就好。”慕容公子依旧躺在那里,平躺,两头枕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好罢,我想见她。”方道士坐卧不安,来回折腾:“我承认。”
“我就说嘛,小别胜新婚,对不?”这就是慕容公子。
“对,对极了,太对了哥!”方道士是斗不过他的:“这事儿,可就全靠你了!”
“月老既有,信物何在?”
“等下,枕头底下压着了,等下等下,咦?”不想,定情信物丢失了:“啊呀!有贼!我的手帕,我的手帕哪里去,去,去你的罢!贼人!”
“唿咻儿~”手帕正在指尖上,直接摇成一把伞:“方郎,方郎,瞧瞧你那猴急模样~”
“不是这样的!”方郎摇头,连连摇头:“她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像?不像?”公子学舌,音是百变:“究竟又是,甚么模样?”
“方郎,方郎,瞧你笑得——”欲语又还羞,低眉臊眼状,方郎一般捏着个嗓:“多么淫荡!”
“嗯嗯~你又笑人家~不要嘛不要嘛~”
“要哋,要哋,要哋啊,哇哈哈哈哈哈!娘子——我来啦!”
“莫要动手,你不是个儿,啊!你个鸟人!”
“如何?哈哈!如何!使出你那问心剑法,不服过来比划比,咦?这是甚么姿式?跪地求饶么?”
“你听好,方纪之,莫说问心剑法,老子办你只要一个字就够了!”
“一个字?吹罢你!哈!哈!哈!”
“一个字,就要你死!一个字,就是个啊,啊啊的啊,啊啊的啊,你听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亲哥!我,你不要,我服了你不要这样叫,死了死了!天呐——”
“咳!”门外一声,大咳!
二人登时各就其位,瞬间上床各变死尸。
死寂。
方老将军。
半晌。
“走了么?”一个悄声道。
“走了。”一个悄声道:“不是罗伯。”
“我知道!”一个已经哭了,又哭了:“他,他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未料伯父,轻身功夫,以及闭气功夫——”一个佩服道:“都是,极为高明!”
“……”
“你放心,无论如何伯父也是不会进来的,他立在门口偷听,比我趴在床上叫,还要丢人!”
“你……好样儿的!原来你早就发现了,早就算好了!”
“不错,我这是设计支开了他,以免你我之间有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给他听了去。”
“以免?还有?难道说,还有更下流,更不堪入耳的话么?”
“不错,方才你之所闻,不过千万之一。”
“……”
“想听么?”
“想。”
“纪之,这样不好,伯父说过,不要我把你教坏了。”
“你没有把我教坏,是我自己学坏的。”
“纪之,你果然开窍儿了。”
“慕容兄,且不说那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刚刚你叫的声音,以及摆的姿式都非常之优美动听,可否再来一次?”
“还想听?你确定?”
“方才我所见闻,不过千万之一,你可以换一种姿式,顺便换一种叫法儿。”
“也好,方才我用的是阿波的姿式,阿浪的叫法,现下我再用波浪的姿式,三花的叫法,看好,听好——”
“等下!三花?三花公公?”
“啊、啊、啊—————————————————————————”
“打住!我服了!服了!”
“就是这样,已经完了,你不服也没有了。”
“没有了么?没有了最好,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从前有一个太监。”
“从前有一个太监,和另一个太监说。”
“高!高!实在是高!你再听我的,从前有一个太监,和另一个太监说,从前有一个太监。”
“妙!妙!实在是妙!从前有一个太监,和另一个太监说,小方子,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怎不讲了?讲啊?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从前有一个三花,和另一个太监说,小方啊,你放心,有我三花公公罩着你,保你。”
“咔嚓!”
“我赢了。”
“你看清楚,我出的是布!”
“你看清楚,我出的是剪刀。”
“你家剪刀鹰勾儿鼻啊,不带这么玩儿赖的!”
“你家出布鹰爪儿拳啊,你这抓奶龙爪手啊!”
“再来!”
“来!”
“来!”
“赌甚?也没点儿彩头,总不能白玩儿。”
“赌命!”
“来!”
“石头剪刀——石头剪刀——石头剪刀——”
天亮了。
是年,隆景二十二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