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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抱歉地回头对天凌笑了笑:“姜老鬼废话有点多,习惯下就好了。”天凌愕然点头。
不一会,从二楼楼梯内传来了懒散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二十多岁的青年披散着头发下楼来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这个人的形象,天凌还是小吃了一惊,这就是云岩口中的“老鬼”?这么年轻的老鬼也真是少见啊、、、、、、
姜老鬼走下楼,看到云岩又嘟嘟啦啦说了一大堆,足足五分钟后才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天凌三个跟着围坐在一个桌子上。
这时候,姜老鬼站起身来,优雅地鞠了一躬:“鄙人姜悔,姜是姜悔的姜,悔是姜悔的悔。不过你也可以理解为古族姓氏姜氏的姜,后悔的悔。敢问这位兄弟名讳?”
听了这个废话连篇的名字介绍,天凌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种完全是废话的介绍配上那么优雅的姿态,偏偏让人跳不出一点毛病,反而隐隐间还有一种另类的和谐感,天凌当真不想和这种人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偏偏这时候有事情必须和他交流。
“我叫天凌。”天凌面无表情回了一句。
“我叫天翼。”天翼也十分不情愿回了一句。
这时候姜悔两眼放光地盯着天翼:“哟呵!竟然还是一个兽王啊,而且还是一个战力达到了七阶的六阶兽王。这种形态竟然不是我所熟知的任何一种异兽,但想来定然也是血脉十分高贵的类群才对。一双天蓝色的翅膀配合着流线型的神材、、、、、、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别走啊,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终于,天凌和天翼知道了为什么来之前云岩专门给他们两个交代。在姜悔兴高采烈评论着的时候,天翼黑着脸丢下了一句“你看着办吧,我回去了!”,就毫不犹豫扇动小翅膀飞到了门外,丢下姜悔一个热在大喊大叫。
“你叫天什么来着?”这时候姜悔突然伸脸问天凌。顿时天凌就想抽出火凤炎舞狠狠地给这家伙一剑让他回炉重造。天凌几乎咬牙切齿说了句“天 、 凌!!!”
“噢天凌啊,你朋友怎么了,刚才看它的脸色似乎是不太好啊。怎么回事,生病了吗,不应该啊,一个兽王的抵抗力不至于这么差吧?”
天凌狠狠地眨了两下眼睛,深呼吸两次后,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那么,姜悔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说正事了吗?我时间有限,还有赶回酒楼处理一些事。”
姜悔坐下一拍大腿:“你早说嘛,你既然有事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事呢?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浪费了你的时间多不好呀你说是不是?你一定要记得啊,下次有事一定要提前说,如果你不说、、、、、、”
然后,天凌双手撑着头痛苦地趴在桌子上,无奈之下用灵力封住了听觉,对云岩说了句“等他说完了喊我声,我先睡会。”就,趴着睡觉去了、、、、、、天凌,将云岩之前给他说的“他可能有点不对你们的胃口”有了一个深入骨髓的理解。
在这整个过程中,云岩都十分无奈地看着姜悔,十分抱歉地看着天凌和刚才已经离去的天翼。但是他也没有出口阻止,多年来他早已十分了解这位老友的脾性,那说起话来一般人是阻止不了的,除非他自己说够停下了,所以、、、就委屈下天凌,让他说吧。。。
天凌是在大早上跟云岩出去的,临近傍晚的时候,天凌苦着个脸回到了酒楼、、、、、天凌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心中不断地问候姜悔那个黑心老板的父母祖宗。
天凌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老家伙算账时候的样子,其中还理直气壮地说了句:“元晶在帝都的市场价是十万金币,我这里是两万。或许你会觉得有点贵,但是没办法,这是四方小镇的通价。或许、、、、、、”于是乎,天凌将准备好的十颗元晶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抓过姜悔递给他的一张内有二十万金币的金卡,转身走出了这座竹楼。
而且,在天凌走的时候,姜悔还发愣呆呆地问了云岩一句:“他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云岩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离开了竹楼。留下姜悔一个人不满地抱怨着。
刚踏进酒楼,云岩翻看了一下门口挂着的一个账薄,突然说了句:“又来了三个顾客,二楼七号、十五号,三楼十一号。”
天凌之前还在郁闷,难道云岩的酒楼根本不需要管吗?在别的地方,这么大的一座酒楼,至少也会有十几个帮忙打工的,但是“西镇酒楼”不但是只有一个掌柜,而且掌柜还经常不在,那该怎么经营?现在看来,应该是有某种自助系统了吧。
正想着的时候,二楼传来了一个脚步声,往一楼走来、、、、、 羽翔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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